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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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放下蛋糕和手工面條,就退了出去。 程若晴看著桌子上的蛋糕,瞪圓眼看向秦琛,語氣夸張:“還有蠟燭誒,要不插上去吹一吹吧,反正也沒什么事兒做。”她說完,又把那碗面條端過來,“這個得放在里面煮一煮,我有點(diǎn)飽了,一會你要吃噢。” 秦琛沒說話。 程若晴把面條放下去,里面的面條是一整根,她怕扯斷,小心翼翼往里放,察覺到氣氛有些安靜,她抬眸往對面看,一下撞進(jìn)了一雙深邃如淵的黑眸里,手上動作也倏然頓住。 秦琛薄唇抿成一條僵直的線條,一直看著她,程若晴心虛也抵不住這樣的注視,被迫移開視線,行為動作不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秦琛嗓音低啞問出口,熾熱的視線直勾勾望著她。 程若晴沒抬頭,回答得很有底氣:“說不定我們都比你了解你,這有什么難?而且,我表哥說他和你的生日只差三天,他早就在朋友圈嚷嚷生日派對的事情?!?/br> 她就知道他會問,找了一個完美的借口。 秦琛果然沒再繼續(xù)往下追問。 事情敗露,程若晴索性直言,將蠟燭拿出來插上,“你快許個愿,然后就可以切蛋糕了,我迫不及待想嘗嘗蛋糕的味道。” 秦琛平復(fù)情緒,起身點(diǎn)了蠟燭。 “許愿?!背倘羟缬謱λf。 秦琛沒動作,她傾身過去,將他兩只手拉過來,湊在一起推到他的胸口,伸手又遮住他眼:“快在心里許愿,說出來會不靈噢?!?/br> 她的這一系列行為讓秦琛措手不及,眼前一片漆黑,覆在他眼皮上的小手溫軟,像是往他心底注入一股股暖流,心尖都化了一塊。 程若晴松開手,秦琛也睜開了眼。 “許了什么愿?”她好奇。 “說出來就不靈了?!鼻罔∧眠^刀叉,切了塊蛋糕,放在紙盤中遞給她。 “噢?!背倘羟缃舆^來,看著手中的蛋糕,突然起了玩心,伸出指尖沾取了一點(diǎn)。 秦琛并不喜歡吃蛋糕,給自己切的那塊比較小,還未抬頭,鼻尖一涼,整個人如同半截木頭杵在那。 程若晴用奶油在他鼻尖點(diǎn)了點(diǎn),剩下的那點(diǎn)還刮在他臉上,眉眼彎彎,笑得幸災(zāi)樂禍。 秦琛那張凌厲分明的側(cè)臉出現(xiàn)了與氣質(zhì)不符的違和。 “試試蛋糕啊。”程若晴忍著笑,煞有其事道,“壽星都這樣,不能生氣,生氣會變丑?!?/br> 許是秦琛太好說話,在程若晴面前一向包容她,而她現(xiàn)在也有點(diǎn)感覺到了,膽子變得很大,絲毫沒覺得有什么。 秦琛果然沒說話,也沒擦掉蛋糕,神色如常吃著蛋糕。 離開前,程若晴起身去了趟洗手間。 “需要幫你拿包嗎?”秦琛主動問。 “好。”程若晴將手中的包遞過去,秦琛也自然接過來,往樓梯口走。 樓下的雜技表演結(jié)束,換上了一位女子在彈古箏。 孟沁覺得沒趣,走了回來,坐在位置上不想動筷了:“吃飽了,不想吃了?!?/br> 程若晴沒來,她剛剛?cè)氯轮鵁o聊,孟楷文又喊了幾個朋友過來,包間瞬間熱鬧,幾人正在喝著酒。 “早該飽了,你吃得還少?”孟楷文哂笑一聲,見有來電,覺得里面太吵了,拿著手機(jī)往外走。 孟楷文依靠在墻面上,姿態(tài)散懶,咬著一根煙,正在接電話,視線里又出現(xiàn)那抹杏色的身影。 程若晴就在對面的走廊,她沒看到他,望著前面低眉淺笑著,走得有些快,孟楷文順著她的視線瞥過去,當(dāng)場瞇了眼。 秦琛就站在樓梯口,手上還拎著一個女士包,程若晴走過去后,彎了眉眼,和他一起下樓梯。 她穿著高跟鞋,走得不穩(wěn),下樓梯時身子晃了晃,秦琛快速伸手扶住她,低聲提醒:“小心點(diǎn)?!?/br> “嗯嗯?!?/br> 程若晴嬌柔酥軟的聲音穿透了古琴聲,清晰傳到了孟楷文的耳里,他緊繃著下頜,眼底思緒翻涌。 這就是她所說的重要的事情?抽不出空來吃火鍋? 孟沁時,孟楷文手上的煙燃了好一節(jié),煙灰散落,她嘟囔道:“哥,若晴不在我好無聊,回去了?!?/br> “呵?!泵峡挠脴O輕的鼻音哼一聲,轉(zhuǎn)身走了。 第246章 追妻火葬場中的傻白甜綠茶女主(5) 簡臣的生日派對,每一年都十分隆重,前年是在京都包下一整家五星級酒店,去年是去了海城包輪渡,在海上開派對。 他開了一家娛樂公司,又涉足主播行業(yè),身邊可謂是美女如云,隔三差五上一次新聞,換女人如衣服。 這一次生日,也不知道怎么就想低調(diào)了,只選擇在市中心的星海國際會所舉辦,還給程若晴打了電話,叮囑她來熱鬧熱鬧。 程若晴約了人采訪,眼看時間要到了,隨口應(yīng)下:“我知道了表哥,就先這樣。” “行,記得來?!焙喅紥斓綦娫?,隨手把手機(jī)放進(jìn)兜里,往正在看文件的秦琛走去,直接坐在桌前的椅子上,長腿翹起往后靠,姿態(tài)悠閑,“話說,你覺得我這個表妹怎么樣?” 秦琛繼續(xù)簽名,沒有回答。 “聽說她對孟家那個小子像著了迷,你看那小子是靠譜的料嗎?聽著我就來氣。”簡臣說的時候,語氣都很不滿,頓了頓,話鋒一轉(zhuǎn),“你覺得王晨陽怎么樣?” 王晨陽也是他們這個圈內(nèi)的,只不過沒有從商,而是從醫(yī)。 看著應(yīng)該比他們靠譜,圈子也不亂。 秦琛挑了挑劍眉,合上文件放在一邊,又打開一份,語氣淡淡:“什么怎么樣?” “他和我那個表妹配不配?撮合他們啊?!焙喅急攘藘蓚€湊在一起手指,“這家伙怎么著都比孟家那家伙好,吊兒郎當(dāng)像什么樣。王晨陽就不一樣了,斯斯文文,搞學(xué)術(shù)研究,聽說還是雛。” 簡臣說到最后,意味深長拿過旁邊的圓珠筆,放在手里轉(zhuǎn)著玩。 在他們這個圈子里,這可不多見,多珍貴驚奇,王家也是正派人家,是段好姻緣。 秦琛在文件上的簽名重重劃了一道,不自然銜接著簽完,掀起眼皮睨了簡臣一眼:“你什么時候兼職當(dāng)媒婆了?” “…”簡臣想了想還是覺得可行,“一個小記者,一個小醫(yī)生,兩個人都沒什么野心,不爭不搶,正好配一對。” 程若晴是程家獨(dú)女,王晨陽是王家獨(dú)子,都有自己的熱愛追求,都視金錢如糞土,拒絕當(dāng)個資本家。 秦琛微微收斂了眸子,語氣不自覺染上譏誚:“然后一起生活在世外桃源?” 簡臣被一噎,撐著下巴思考良久:“好像也是,王晨陽斯斯文文的好像一推就能倒,長得就很好欺負(fù)。”他說完,否決了,“那丫頭也比較容易被欺負(fù),得找一個看著就不好欺負(fù)的?!?/br> 聞言,秦琛拿文件的動作頓了頓,腦海里浮現(xiàn)程若晴鮮活嬌俏的模樣,說話軟糯乖巧,的確容易被欺負(fù),讓人都舍不得說一句重話。 想著心尖有些發(fā)癢。 “算了,我好好想想,得找個疼她的才行。”簡臣拿著合同計(jì)劃書起身,“現(xiàn)在的年輕人,還喜歡找年紀(jì)相仿的,大了還不行,不過也是,老男人除了老,也沒啥?!?/br> 程家在國內(nèi)沒什么名氣,是因?yàn)槌碳曳驄D把生意做到國外去了,程若晴不缺錢,又長得可愛顯小,簡臣認(rèn)為她自然要找同齡人,不能便宜了這些閱女無數(shù)的老油條! 秦·老男人·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漆黑懾人的眸光沉了又沉,幽深不見底。 簡臣生日這一天,程若晴臨近天黑才寫完稿子發(fā)給李燕,連忙去商場給他買了塊手表當(dāng)禮物,刷掉了她大半年工資,還拿了壓歲錢補(bǔ)上一部分,心都在滴血。 這個商場在夜晚格外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程若晴打了輛車,司機(jī)師傅被堵著開不進(jìn)來,估計(jì)要堵一會,程若晴只能取消訂單,打算往前走一段路。 她又打了輛車,發(fā)現(xiàn)定位錯了,還得走到對面去,頓時無奈嘆氣。 臨近月底,程若晴比較忙碌,這兩天都是早出晚歸,還沒吃晚餐,走了一段路后就覺得渾身不舒坦。 總覺得沒勁兒。 程若晴正猶豫要不要再取消訂單,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她的面前,李秘書降下車窗,含笑喚了她一聲:“程小姐。” “李秘書?!背倘羟缌?xí)慣性往后看,發(fā)現(xiàn)秦琛就坐在里面,見她看過來,他主動開了口,“上來吧?!?/br> “你要去哪?”程若晴走過去。 李秘書接了話:“我們現(xiàn)在要去星海國際,不過時間也還早,程小姐要去哪?” 秦琛素來不多言,但他對程若晴的特殊性李秘書心知肚明。 順不順路,那都得順路,這個時間秦琛樂意浪費(fèi)。 “我也去那。”程若晴有些歡喜,眼底瞬間亮閃閃。 李秘書解開安全帶,剛要下車幫程若晴開車門,秦琛已經(jīng)傾身幫她打開。 “謝謝,麻煩你了?!背倘羟缱M(jìn)來,松了一口氣。 秦?。骸安宦闊!?/br> 李秘書默默系上安全帶,啟動車子往前開,同時把隔板升起。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昏黃的路燈透過車窗,傾灑進(jìn)來,偶爾灑在程若晴的側(cè)臉上。 她回頭看秦琛。 從程若晴上車開始,秦琛就合上了電腦,將手機(jī)放在一旁,坐姿筆挺,見她轉(zhuǎn)過來,也看向她,神色莫名有些柔和。 “你送了他什么禮物?”程若晴開口找話題。 “袖扣?!鼻罔≌f著,左右看了下,在尋找禮物。 程若晴:“袖扣?” 秦?。骸袄蠲貢鴾?zhǔn)備的。” “噢,我送了手表?!背倘羟绨炎约旱亩Y物拿出來,把盒子打開,嘟囔著說,“心疼死我了,賺了這么久的工資全交代了,上次他答應(yīng)給我買的定制手鏈這么久都沒蹤影,不知道還記不記得?!?/br> “什么手鏈?”秦琛隨口問。 “寶奇的新款銀杏葉?!背倘羟缯f完合上禮物盒,“算了,不跟他計(jì)較,誰讓他給我們搭線了呢,因?yàn)槟阄疫€拿到了這個季度的重點(diǎn)版面呢。” 給我們搭線。 秦琛聽在耳里,有了別樣的一絲含義,他的眼底不自覺溢出一抹溫柔。 的確認(rèn)識得名正言順了。 作為市中心今年的新寵會所,星海國際此時已經(jīng)人員爆滿,程若晴也只是在孟沁的帶領(lǐng)下,來這種場所幾次,還是很不適應(yīng)。 她只想蹭點(diǎn)吃的,趕緊送完簡臣禮物,好回去睡覺了,明天還要加班。 秦琛注意到了程若晴緊擰眉頭,也覺得她與這里格格不入,往前走的時候,輕啟薄唇:“剛下班嗎?” “嗯,下班去了趟商場。”程若晴說完,癟著嘴,脫口對他說,“我還沒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