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乖軟小夫郎、反派他無心工作、重生成崽三歲半[種田]、虐文女主嬌寵日常[快穿]、反派穿成癡情男二[快穿]、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重生醫(y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假千金漂亮親媽重生了、小甜攻總被偏執(zhí)反派求愛[快穿]、胖柴不廢要崛起
不然也不會讓這個混賬跑到他公子面前顛倒是非,掩飾他那見不得人的心思了。 ‘好啊,玩陰的是吧,司馬裒,你給我等著,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 韓琦簡直氣壞了,目光一凌,隨即暗下決心。 但現(xiàn)在又沒辦法把他從自己公子身邊隔開,干脆繼續(xù)自己的計劃,拉攏盟友,定點打擊,勢必要對他形成包圍姿態(tài),這樣他就插翅難逃,再也不能有什么壞心思得逞了。 定好主意,隨即他就出門去了,不出意外,自然是去查看之前軍營前的后手有沒有按自己設想的來。 而事實也果然如他所預料的那樣,王籍之和劉翹聽了他們的談話后,兩個小家伙的腦子都想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算討論也沒結(jié)果,自然而然,便各回各家,去問自己認為能分析這個事的人。 王羲之本來想找獨孤珩問的,可他回家后,聽說司馬裒已經(jīng)直接去找對方了,頓時他就止住了腳步,思慮了一會兒后,轉(zhuǎn)而回去找了自己的親哥哥王籍之。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這種彎彎繞的事,哥哥王籍之會比他更清楚,萬一真的鬧出什么糾紛來,對方處理起來也熟練。 于是乎,他便把自己看到的,聽到的所有,一五一十描述了一遍。 而王籍之在聽完自家弟弟的敘說后,也果不其然的把司馬裒定位成了一個空手套白狼的高手,并再次對自己表弟對他不設防的行為表示了絕對的擔憂。 眼下看來,獨孤珩真的不是司馬裒的對手,尤其是在利益最大化面前。 王籍之覺得,自己是時候私下跟韓琦問問怎么回事了。 畢竟,會稽新軍訓練營的種種花費以及權(quán)力分配他這個郡守本該過問的,可到現(xiàn)在他才通過自家弟弟的偷聽而知道真相,那么很顯然,之前是有人在故意瞞著。 有鑒于此,王籍之覺得自己必須弄清楚來龍去脈,不能讓自家吃虧,也不能讓別人占便宜,不然到時候獨孤珩那邊真出了事,那兩位叔父第一個不饒的,肯定就得是他了。 這個替罪羊,他才不當呢。 正好這會兒韓琦又找了借口過來,可不就是一拍即合嗎?王籍之讓王羲之先出去,自己則是跟韓琦密談起來,可他們兩個沒想到的是,王羲之到底不放心司馬裒和獨孤珩,竟是自行去了絳雪軒了。 至于劉翹那邊,他也回去把事情告訴自己的父親劉靖將軍,但劉靖聽了之后,卻嚴肅的提醒,讓他三緘其口,若有人問起,就說什么都不知道。 可見他也察覺到了司馬裒和獨孤珩之間微妙變化,若是只論少年情誼,這本來也沒什么不好說的,可現(xiàn)在牽扯到了錢財權(quán)力,那就不是他們這些做屬下的可以參與的,所以劉靖才會再三叮囑兒子不要插手。 劉翹雖然似懂非懂,但他見父親這般鄭重,也能意識到情況不一般,便也點頭答應下來。 就這樣,事情暫時平息,可這平靜水面下到底有多少暗流,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77章 門當戶對 獨孤珩哄睡了司馬裒,但自己卻沒了睡意,他輕手輕腳的起身出了內(nèi)室,卻正好撞上了來尋他的王羲之。 “兄長,二殿下,可是在此處?”王羲之與他見禮后,看了一眼內(nèi)室的方向,有些猶豫道。 “是啊,他有點困,我便讓他先在我這兒休息一下,怎么了?”獨孤珩還沒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 “兄長,我有話想跟你說,”躊躇了好一會兒,王羲之到底還是開口了,“只我們兩個的那種?!迸滤幻靼祝盅a充了一句。 “好啊,我看今日天色不錯,蓮池里的花想必也開了,我們?nèi)ビ^賞一番吧,”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獨孤珩自是看出他這是有私密的話要講,便也順勢尋了個由頭。 隨即兩人便結(jié)伴出了絳雪軒,而前往了王羲之放養(yǎng)越鵝的那個蓮池,坐在岸邊的涼亭里,暖風徐徐,陽光燦爛,直讓人懶洋洋的,不愿動彈。 “現(xiàn)在真的只我們兩個了,有什么話就講吧,再不必顧及什么的,”獨孤珩半靠在亭邊,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了。 “兄長,近來發(fā)生了許多事,我都不太明白,但我思來想去,最后發(fā)現(xiàn),這所有的事,其癥結(jié)點,就在于家族利益和心之所向的沖突?!?/br> “如果兩者真的無法調(diào)和,那么兄長,你覺得我們該作何處置呢?” 王羲之到底念著韓琦是獨孤珩的貼身侍衛(wèi),司馬裒又是他的幼年玩伴,到底不忍將兩人的沖突擺到明面上,惹得獨孤珩傷心,那么他也就只能撇開事情,直指本質(zhì)了。 “無愧于心,”獨孤珩聽了他這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也沒有具體追問,只平靜的回了四個字。 “就這樣就行了?”王羲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用糾結(jié)的選擇,不用痛苦的站隊?” “不然呢?”獨孤珩攤開手反問道。 “其實你所謂的選擇和站隊,大多數(shù)來自于外界的壓力,所以你才會有糾結(jié),才會有痛苦?!?/br> “但如果你能從一開始就遵從著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那么無論你怎么做,我想,都可以獲得寧靜與平和?!彼J真的與他說著。 “可這么做,將來我要是后悔了怎么辦?”王羲之還是糾結(jié)。 “至少現(xiàn)在你不會,”而獨孤珩則是給了一個他無法拒絕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