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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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兒孝順,想著爹娘,又怎么會怪罪呢?” “那就好,那我們快進屋,你們也嘗嘗吧?!?/br> “誒,進屋,我們一家人一塊吃?!?/br> 一家人溫情脈脈,雖然依舊住在破舊的小屋里,但卻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而被他們寄予厚望的獨孤珩,此時卻有些煩惱。 因為王籍之建議,這次端午節(jié)應該召開大規(guī)模的宴會,就像在建康那樣,司馬裒也贊同,因為他們總要想辦法暫時穩(wěn)住會稽的上層,這樣他們的種種政策才好推行下去。 雖然從理智上來看,這沒有任何問題,但獨孤珩的情感上,卻已經(jīng)膩歪透了那些世家的嘴臉,他并不愿意出席,而這一次聲援他的,依舊是王羲之,哦,對了,還有劉翹。 說起來他們兩個會認識,還是全托了獨孤珩的福,劉翹做了一郡功曹,而王羲之也得到了一個監(jiān)軍的職位,正好和劉翹相配合。 本來他們一個學文,一個尚武,是沒什么相同點的,可偏偏這性子倒是都赤誠的很,再加上年紀也相差不大,認識了之后,不過數(shù)日便越發(fā)的熟稔且脾氣相投,竟是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而獨孤珩對此也樂見其成,反正他們都是一類人,這樣將來做事才更加配合默契,這就叫志同道合了。 可也是因為這樣,王羲之也對一些為富不仁的世家產(chǎn)生了惡感,間接導致他這次選擇支持獨孤珩,而不聲援他自己的親兄長。 可這端午節(jié)宴會他們幾個若是都不出席也實在不象樣子,沒辦法,王籍之只能聯(lián)合司馬裒,是好說歹說,苦口婆心的勸啊。 最后沒辦法,獨孤珩和王羲之也只好勉強答應,而劉翹呢,縱然不情愿,但礙于他們都答應了,自己也不好推脫,只能點頭。 王籍之和司馬裒以為這樣就行了,誰知他們?nèi)齻€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端午節(jié)那天,幾人出席是出席了,可只露了一會兒面,就逃席了。 沒錯,正是玩的當初在建康端午節(jié)宴會那一套,參加可以,但沒說要從頭到尾都在,更何況皇家宴會獨孤珩都帶著王羲之逃過,又怎么會在意這樣一個地方性宴會呢? 而劉翹見他們逃席了,自己更是待不住,偷偷的便跟了上去,同一時間跟上的,還有韓琦,四人幾乎是前后腳逃離了舉辦宴會的園子。 而司馬裒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逃席的獨孤珩和王羲之,因為這套路太熟悉了,他們幾個不知道干過多少次,以前司馬裒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的,可這次,他不能走,真的不行,因為他是東道主,而不是赴宴的客人,他必須得在。 可一下少了他們幾個,也著實有些顯眼,沒辦法,司馬裒只能讓王籍之幫著打掩護,至于劉翹那邊,有他爹劉靖在,也沒什么問題。 就這樣,逃席的三人順利出了園子,然后興沖沖的騎馬準備趕往鎮(zhèn)上,聽說這次端午節(jié)民間有賽龍舟活動,他們這是打算去湊熱鬧。 幸虧韓琦及時趕到,提醒他們這段時間在老百姓面前露面的情況也不少了,未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喬裝一下比較妥當。 幾人也覺得他說的對,便都聽話的任他給自己裝扮,結(jié)果就是,四個女裝大佬閃亮上線了,獨孤珩和韓琦都適應良好,而王羲之和劉翹縱然覺得難為情,但想著總歸不用見那些世家的嘴臉,又能去玩,也就打算忍了。 韓琦還貼心的給四人都準備了帷幔,這下子連忍也不必忍了,他們幾個高高興興的出發(fā)了,豈料也是因為這身裝扮,而引出了禍端。 第66章 變故驟生 五月初五,謂之端午,是從先秦時期就傳下來的節(jié)日,據(jù)說是為了紀念當年楚國投河殉道的屈原。 而當初得了投河的消息,為了拯救屈子,人們競相爭渡,劃船搶人,故而衍生出了劃龍舟活動。 為了不讓魚蝦傷屈子尸身,人們就用葉子包著米,并用絲線扎好,扔進河里,這便是粽子的來歷。 加之五月酷熱難耐,被稱為惡月,所以這天人們還要在手臂處系上五彩絲線,煮艾葉水洗澡,并喝菖蒲酒,佩戴香包,以求辟邪,并驅(qū)趕蛇蟲。 久而久之,便形成了風俗,一代代的延續(xù)下來,進而成為盛大的節(jié)日。 上至達官貴人,下到平民百姓,每到端午節(jié)這日,不管什么身份,有錢還是無錢,都可歡慶佳節(jié),看龍舟,吃粽子,熱熱鬧鬧的,但到底宮中與民間不同。 獨孤珩與王羲之因其高貴的出身,自是參加過好多次的端午節(jié)宴會,菜品精致,規(guī)矩眾多,是一種獨屬于世家大族內(nèi)部的風雅。 可這民間的端午節(jié),他們卻還從未真正參與過,數(shù)不清的百姓都穿著自己最好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在河邊,為自己喜歡的龍舟隊伍喝彩打氣,場面喧鬧又盛大,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一種底層人民獨有的粗獷與熱情。 兩者明明并無共通之處,可偏偏獨孤珩和王羲之這兩個世家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孩子,此時此刻,卻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得到了相同的喜悅。 他們暫時忘卻了身份,也不記得自己是偷跑出來,還是女郎裝扮,就那么情不自禁跟著周圍人一同高聲喝彩,連連打氣,好像要將胸中的歡樂和激動一同抒發(fā)出來似的。 也許是劉翹帶的他們,亦或者是少年人天生就有這樣的朝氣與熱烈,總之他們難得這般放肆的喊叫,而不必顧及什么規(guī)矩禮節(jié),仿佛回到了上古那個肆意縱情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