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乖軟小夫郎、反派他無心工作、重生成崽三歲半[種田]、虐文女主嬌寵日常[快穿]、反派穿成癡情男二[快穿]、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重生醫(y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假千金漂亮親媽重生了、小甜攻總被偏執(zhí)反派求愛[快穿]、胖柴不廢要崛起
把心愛的小兒子打個半死并禁足,又杖斃教唆對方的隨從,虞潭還表示,可以用自家的名義送出一處精致的園林給獨孤公子賠罪。 想來對方剛來會稽,也沒有獨屬于自己的宅院,現(xiàn)下他家獻上去,以解對方的燃眉之急不說,更多的,還是想賠罪,亦是希望這樣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平息此次事件,也好為將來兩家交往鋪路。 雖然他說的大義凜然,但虞仡知道,這還是在變相的偏袒他那個二弟,區(qū)區(qū)一頓打和禁足,外加杖斃一個微不足道的隨從,就算給人家賠罪,這也太兒戲了吧。 不過當(dāng)虞潭說出要送出去的,是自家地段最好,風(fēng)景最佳,且建設(shè)保養(yǎng)最優(yōu)的那個園林的時候,他才算感受到了誠意。 虞仡知道,那個園林在整個會稽都是首屈一指的,現(xiàn)下為了不成器的二弟就這么送出去了,說實話,他心里真的舍不得。 可他也明白,父親此舉,雖說有袒護虞純的意思,但更多的,還是為了家族利益。 這么一想,他就舒服點了,就連要舍出自家最好的園林建筑群都顧不上心疼了。 不過現(xiàn)下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要不要告訴虞純實情,讓他知道得罪的是誰,也好就此痛定思痛,警醒約束自己。 父子兩個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他,先關(guān)一陣嚇嚇?biāo)鹊娇旆懦鰜碓僬f,這樣也能給他個深刻教訓(xùn)。 就這樣,他們達成了一致,而虞純也為他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了代價。 雖然在王籍之看來,這樣的交代不甚滿意,但看在虞家誠心誠意的賠罪的份上,他也就放了他們一馬,畢竟,將來兩家還要交往,鬧翻了對誰都不好。 眼下雖不完全滿意,但至少也可以接受了,然后他去跟獨孤珩談了一下,言明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以及虞家的態(tài)度,獨孤珩其實心里不舒服,但看在王籍之的份上,也答應(yīng)不在追究此事。 當(dāng)然了,這么輕易的放過此事,除了有王籍之從中說和之外,更要緊的是最近他和司馬裒想要探查會稽真實情況的計劃即將啟動,如今早點了結(jié),也是省了麻煩。 不過獨孤珩還是表態(tài),短時間內(nèi)他還是不會見虞家的人,讓他幫著周旋一下。 王籍之也心知這件事辦的并沒有那么完美,所以對他這點要求自是沒有什么不應(yīng)的。 至此,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而在新的計劃開始前,獨孤珩他們還需要做一點準(zhǔn)備,那就是踐行司馬裒給出的,可以掩飾身份的辦法。 是的,盡管非常難為情,但獨孤珩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幾天后,獨孤珩坐在牛車里等著司馬裒過來,他們要去一起執(zhí)行計劃,這事本來沒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奇怪的是,現(xiàn)在獨孤珩的裝扮而已。 他穿著一件淡綠色深衣,上面繡著合歡紋,頭上還梳著靈蛇髻,其上還斜插著一根云紋木簪。 就連臉上都畫著如今宮中民間都特別流行的曉霞妝,眉毛也用上好的青黛細細描過,唇瓣上也抹了胭脂,但似乎只是輕輕點了點,看起來比原來的唇色略深一些,且水潤的很。 這樣的裝扮迭加在對方本就雌雄莫辨的盛世美顏,以及未曾徹底長成的少年身上,讓獨孤珩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一位未出嫁的貴族女郎,是的,不是平民,而是一位世家出身的貴族女郎。 獨孤珩的氣質(zhì)太過不凡,哪怕男扮女裝也不能掩蓋,反而因為如今是男兒身,女兒妝,而顯得分外耀眼與不同。 這樣的獨特,幾乎讓人一眼就能知道,他不可能生在平民家里,那么就只能是世家出身。 但為了探查到真正的會稽是什么樣的,他又不可能扮成大家閨秀,那么小家碧玉就是非常合適的選擇了。 這樣既不至于太過引人注目,也會阻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以說是兩全其美了。 因為他們此行的目標(biāo)就是會稽如今的中小世家以及治下百姓具體生活的如何,上層的世家根基深厚,從外面根本難以撼動,那么就只能從內(nèi)里著手,慢慢瓦解其附屬勢力,最后再斬草除根了。 當(dāng)然了,這只是最壞的打算,如果可以,獨孤珩還是希望這次探查的真相不要太殘酷,那么接下來的事也就不會那么棘手了。 雖然計劃看起來很正經(jīng),但這還是無法解開獨孤珩的疑惑。 “韓琦,你能告訴我,為什么剛才你給我梳頭發(fā),穿女裝,這么熟練嗎?”這是他從一開始被裝扮成女郎一直到現(xiàn)在出門都十分不解的問題。 “……”,韓琦愣了一下。 “在公子你考慮的這幾天中,二殿下曾派女使來給我講解過,公子怎么忘了?就連那些衣服首飾也都是對方送來的,不是嗎?”思慮一瞬后,他如此回答了對方。 其中所言皆為真,只是也隱瞞了一部分,他之所以這么熟練,并非是因為聽什么女使講解幾次就能做到的,而是在接受作為暗衛(wèi)的訓(xùn)練中,有認真學(xué)過這方面的內(nèi)容。 而且他不止學(xué)過,他還親自扮過,不止是女子,還有各種各樣不同身份的人物,他都模仿過對方的打扮和舉止,這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獨孤珩,并且在必要的時候,出手替他鏟除障礙。 當(dāng)然了,其中的艱辛過程不足為外人道,更不能告訴他的公子,所以韓琦才拉司馬裒做了擋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