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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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他側(cè)躺著看人家看了好久,覺得很有意思,還惡作劇似的去捏對方的鼻子。 獨孤珩呼吸不暢,很快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正趕上司馬裒還想捂住他的嘴整他。 “阿裒,你想干什么?”索性他眼疾手快,雙手并用抵在對方胸前,立刻問道。 “……”,聽他這突如其來一句,又對上那懷疑滿滿的眼眸,司馬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干什么,他有點小心虛,立刻挪開了手。 “我什么也沒干,我就是還沒睡醒,有點迷糊罷了,”為了不讓對方以惡作劇為由懲罰自己,他趕緊補救,甚至手忙腳亂的要起床,豈料翻身的勁兒大了點,竟是一腳踹翻了離床頭不遠,放置在一旁的,巴掌大的香爐。 “哐當(dāng)”一聲后,兩人都愣了,隨后韓琦的聲音就從外間傳來。 “公子,二殿下,你們醒了嗎?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不要進!” 兩個不同的回答幾乎是同一時間發(fā)出,同意的是獨孤珩,反對的,則是司馬裒,而他的這話也引來了獨孤珩更加疑惑的目光。 “我是說,阿珩,待會兒再走吧,至少在我這兒沐浴更衣,吃了早飯再走吧,昨晚陪了我一夜,實在是累著你了吧。” 他結(jié)結(jié)巴巴找理由,可卻容易戳穿的很,因為他的尷尬和困窘幾乎都寫在了臉上,但獨孤珩卻覺得怪有意思的,竟是忍不住笑了笑,但最后他還是決定顧一下對方那不多的少年臉面。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他如此道。 “那我馬上吩咐下人準(zhǔn)備沐浴的蘭湯和飯食,你稍等一下啊,”見他這么善解人意不追究自己,司馬裒心里高興的很,急急忙忙的把鞋襪穿上,又胡亂攏了攏自己的衣襟,就出去了。 韓琦眼瞅著對方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給對方行禮呢,就見人已經(jīng)出門了,隨后就聽見內(nèi)室里獨孤珩在喊他。 “韓琦,進來吧?!?/br> “是,公子,”他趕緊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進了內(nèi)室,開始替獨孤珩穿鞋襪,待他上手想替他梳頭發(fā)的時候,對方卻按住了他的手,并把司馬裒剛才說的話告訴了他。 “可是公子,如果現(xiàn)在不回去的話,等表公子醒了,那我們昨晚出門的消息,怕是就瞞不住了,”韓琦倒不是不愿意,只是他還有別的考慮。 “你以為現(xiàn)在回去就能瞞得住嗎?今日舅舅們休沐,按習(xí)慣,他們定會一整天都陪著我,或是查問詩書功課,或是過問飲食起居,總而言之一句話,我不在家,一定瞞不住?!钡毠络駞s很淡定。 “要是這樣的話,那表公子不就是撞到風(fēng)口上了嗎?”韓琦這會兒有點擔(dān)心王羲之了,“一旦兩位大人發(fā)現(xiàn)公子不在府里,可表公子卻在,那……”他欲言又止。 “那就要看羲之的應(yīng)變能力如何了,”獨孤珩慢悠悠的接了一句,“反正我現(xiàn)在是不會回去直面兩位舅舅的。” “所以公子你是不是早就想好萬一有事,那就讓表公子頂上啊,”韓琦看他這般淡定,不得不懷疑一下。 “我可沒這么說,”獨孤珩搖了搖頭,一臉無辜的表情,然而那有些飄忽的眼神,還是暴露了他的小心思。 “沒這么說,那也就是這么想過了?”韓琦也順勢想到了一點,“不,你不止想了,還干了,”他直言不諱。 “公子,你也太壞了吧,”他有點控訴的看著對方,“表公子好可憐啊?!?/br> “……”,獨孤珩一聽這話,也著實臉上有點燒得慌。 “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我只說現(xiàn)在不回去,又沒說一直不回去,只要羲之頂住一時半刻的,等到我回去了,那我肯定會救他的嘛?!彼p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并找理由圓了一下自己的行為。 “可是……”韓琦還想說什么,但獨孤珩卻打斷了他。 “沒有可是,你想啊,如果現(xiàn)在我們回去,那么兩位舅舅肯定會責(zé)問我們昨晚去哪兒了,處罰我,不處罰我的,先撂在一邊,但你是絕對跑不了的?!?/br> “眾所周知,晚上我是看不見的,如果不是你帶我出來,那么我怎么可能一個人走夜路呢?如果以這個思路往下推導(dǎo)的話,那最后的結(jié)果很可能就是……”獨孤珩恰到好處的止住。 “我一人扛下了所有,”韓琦自然而然的接了下去。 “答對了,”獨孤珩給他鼓了鼓掌,“所以啊,你現(xiàn)在還想我們一起回去救羲之嗎?”他問。 “還是不了吧,”在表公子的安危和自己公子以及自己的安危之間,韓琦最后還是選擇后者。 “二殿下盛情相邀,要盡地主之誼,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拒絕的好,至于表公子那里,他什么也不知道,想必兩位大人也不會把他怎么樣的,”他還給他們的行為找了個十分正經(jīng)的理由。 “沒錯,所以我們還是乖乖的在這兒待一會兒吧,”獨孤珩笑瞇瞇道。 “嗯”,韓琦也十分贊同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無良的主仆兩人就此達成了一致,他們兩個是暫且逃脫懲罰了,只可憐了王羲之,大早上一睜眼,迎接自己的就是兩位叔父的‘死亡凝視’。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等獨孤珩和韓琦從司馬裒那兒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原因是沐浴更衣,吃過早飯之后,兩人又下了一盤棋,下著下著,時間就過去了,司馬裒甚至還想留他們再待一會兒,可‘良心不安’的兩人還是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