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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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道:“因為我覺著與那些銀子相比,我能給閆哥帶來更大的利益?!?/br> “閆哥想不想做這樁生意,從我那兒進貨,由你的船帶著賣到大禹的其他地方去?!?/br> “而且不瞞閆哥,這幾樣?xùn)|西只是我工坊里的一部分貨物,不多時還有其他的,保管閆哥感興趣。” 閆滄海怎么會不感興趣,他外出跑商是為了什么,還不是賺那些銀子,可緊俏的貨物都是踩在律令上的,跑十趟十趟都提心吊膽,要是點兒背,不僅貨物要沒,人也要出事。 所以他才會在離州知州找上門,提出以離州債券籌集糧種后想了一晚上就答應(yīng)了,雖然不能賺多少,但畢竟是官家的生意,沒什么風(fēng)險。 就在閆滄海要說話的時候,七八個口音各異的男人踩著木板走上閆氏的商船,一來就對著閆滄海拱手:“閆老哥去哪兒找到的發(fā)財路子,怎么不帶上小弟啊,不厚道了啊?!?/br> 這是跟閆滄海認識的。 閆滄海道:“兄弟你這回真是高看你閆老哥了,做這門生意的是我旁邊這位老板,”因為已經(jīng)聽林真手下的人改口叫他余老板,所以閆滄海也改了口,道,“我還想跟著余老板分一杯羹呢?!?/br> 七八個其他商船的老板看向林真,看見他戴著年紀,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道:“這位就是余老板,幸會幸會,不知道這臉上的面具……” 林真道:“天氣太熱,長了些瞧著叫人不舒服的東西,用面具擋一擋好些?!?/br> “哦哦,原來如此,這京都的天氣確實熱,我們這些行商基本都是南邊的人,大多都受不住。” “我那船上有些冰,不若拿過來給余老板消消暑?!闭f著,這個人直接吩咐跟著的人,讓去船上抬塊冰過來。 里面層衣衫都被汗水浸濕的林真受了他這份好,也不彎彎繞地道:“諸位大哥來這兒的意思我明白,其實我也是誤打誤撞地得了這么一批貨,僥幸賺了這筆銀子?!?/br> “余老板快跟我們說說,是怎么誤打誤撞的,讓我們誤打誤撞去。” 林真來這兒的一個目的就是把這些行商散商吸引到州府去,這些人去那兒不說別的,吃喝拉撒總要有解決的地方,不也是一筆銀子。 東陽郡河口那兒也能更熱鬧一些。 于是林真變身大忽悠,說自己原本是去離州收皮毛的,哪想到皮毛沒收到幾塊,反倒在離州州府那里結(jié)識了林氏水粉坊的老板林真,由于林老板手里頭的事兒太多,不能親自來京都一趟,所以盤下了他手里頭的現(xiàn)貨,雇閆滄海的船到京都跑一趟。 林真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瞞諸位,雖然林老板給了我京都那些達官顯貴的女眷的名冊,我這心里頭還是打鼓,怕這么多貨砸在手里頭,哪想到——” “哪想到會這么火熱,一船的貨現(xiàn)在就賣完了,”吩咐人給林真送冰的那個行商道,搓著手問林真,“余老板你給我透個風(fēng),這生意賺的……”他示意林真給個數(shù)。 林真慢條斯理地靠在欄板上,“二兩二錢銀子的貨,運到京都凈賺八錢,不少吧?!?/br> 緊盯著他的人搖頭:“不少!” 聽起來才賺八錢銀子,但那是純利,而且胭脂水粉占多少地方,一船的貨賺的能少嗎。 林真瞧著他們眼里濃厚的興趣,面具后面的唇角勾起了些。 第243章 在林真這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陸陸續(xù)續(xù)來了十幾個的行商滿意地走了。 跟同樣對這門生意感興趣的閆滄海說了聲,林真叫周正初他們把東西收收,回船艙里睡覺。 來這兒多年,他早已養(yǎng)成早睡的習(xí)慣,前兩天在船上因為過熱沒有睡好,這會兒屋子里有了行商送來的那塊冰,覺得舒服了些,困意就涌了上來。 “……” 突然,就在林真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他聽到船艙屋子外邊傳來的聲音,立即睜開眼睛:“誰?” “是小人,老板,我們抓到一個人?!?/br> 門外面?zhèn)鱽碇苷醯穆曇?,林真揉了揉鼻根,起身披上外衣,打開房門,“抓到的人呢,帶進來我瞧瞧。” “是。”周正初點頭,回過身去吩咐邵英和另外一個青年把他們抓住后五花大綁的人推進來,扣著肩膀拉到林真住的這間屋子。 林真瞧著眼前這個面貌平平無奇,被抓了之后雖然慌亂,但有點兒自恃身后有靠山的人,問周正初:“你們是在什么地方抓住他的?” 周正初道:“下到船艙里后的第三間房間門口,邵英眼睛尖,發(fā)現(xiàn)他走路的姿勢與船上的船員不一樣,也不是我們中間的人,上去盤問幾句后這人露出來馬腳,被邵英葛陽還有熊德一起擒住了,但是我們還沒有從他嘴里問出什么來?!?/br> 要說這艘船上最打眼的,就是剛剛到手的幾萬兩銀子,但是這人一下船艙就沖著住人的這面來,而不是堆放銀子的另一邊,說明他的目標不是銀子。 再聯(lián)想到他所處的地方,林真就知道這個人的目標是自己了。 一天賺了幾萬兩,確實是門令人眼紅的生意,讓林真想起壟斷京都胭脂水粉的后面的那股勢力。 自己銷售玉容粉花露口紅,利益損失最大的就是這起人,這個人要是他們派來的,也說得通。 不過這些都只是自己的推斷,當(dāng)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