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書迷正在閱讀:[ABO]小道士穿越星際后成了帝王心尖寵、魏晉第一美少年、我的乖軟小夫郎、反派他無心工作、重生成崽三歲半[種田]、虐文女主嬌寵日常[快穿]、反派穿成癡情男二[快穿]、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重生醫(y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假千金漂亮親媽重生了
從燒窯長回來,林真又去買了最新的上好的新米,加水浸泡上,再跑到離他租的房子不遠的,專門賣花的地方找到掌柜的,讓他給自己收梅花。 這個季節(jié)能收到,并且性價比比較高的,也只有梅花了。 跟老板商量好自己給他些許銀子的中間費,收好之后讓店里的小二送到自己那里,一定要新鮮的,不新鮮的不要。 只是動動嘴皮子就能賺銀子的事兒,賣花老板欣然同意,與林真約定好八天后送第一批梅花去,之后再按林真的指示,看看什么時候送,要送多少。 來找顧凜溫書的黃玉文陳幸發(fā)現(xiàn)林真最近忙得很,不是在屋里鼓搗一堆東西,就是往外邊跑。 這天他們看到林真在那里用手推一個小小的磨,正好溫書溫得有些疲乏的黃玉文湊了過來:“林叔,你在做什么呢?” 前天已經(jīng)做壞了一批,沒調(diào)到想要顏色的林真邊轉(zhuǎn)著小磨,邊往磨控里添米道:“做點兒粉?” “粉?”京都就有米做的粉,黃玉文道,“今天晚上吃粉嗎?” 林真笑了笑:“是擦臉的粉?!?/br> “林叔要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嗎?”黃玉文從來沒有看到林真用這些東西過,看他做這些東西只能想到是拿來做生意的。 盆里的米全部添完了,林真拿小刷子把米漿全都掃進桶里,再往磨上加水,把縫隙里的米漿全都沖出來,再換了一個磕紋更精細的小磨繼續(xù)磨。 想要貼合度好,粉質(zhì)一定要細膩,小磨嘩嘩地響起來,林真道:“做吃食生意還是太累了一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都要早起晚睡,所以想換門生意,這胭脂水粉只要做好了,放在那兒什么時候賣都行?!?/br> “對了,到時候你們給我試試,瞧瞧效果。” “??!”黃玉文沒想到自己過來問一句,過幾天就要擦脂抹粉,他望著林真,“林叔,我這……” 說到這兒林真也郁悶,他自己肌膚太白了,也沒有什么瑕疵,之前的粉擦上去根本看不出好還是不好,顯白度怎么樣…… 要是在鯉魚村或者安遠鎮(zhèn),他倒是可以拉熟人試試,但是他們來京都的時候說冬天,左右鄰居包括他自己都窩在家里過冬,熟人都沒幾個,這用在身上的東西不好叫人家試。 瞧著黃玉文一臉我是個男的怎么用胭脂水粉的表情,林真故意望著顧凜,語氣有些逗弄地道:“你們?nèi)齻€都跑不掉?!?/br> 黃玉文看向顧凜:“顧凜也要試??!” 顧凜用胭脂水粉的模樣實在是太嚇人了,黃玉文不敢想象。 不怪他這么害怕,現(xiàn)在用的粉大多極度地白,和人原本的膚色有很大的色差,用著就像貼了一張白色面具一樣。 由此還發(fā)展出涂白的審美,但到底美不美,看黃玉文的表情就知道了。 涂白那就是大禹現(xiàn)在的尖端潮流,一般人欣賞不來,所以與膚色稍微相合一些的水光粉才會賣得那么好。 第203章 磨了三道的米漿放在桶里,沉淀一晚上之后倒出表面的水,把桶底的沉淀物鏟出來再加水過濾,這次過濾便要在桶上面放三層細細的布,滴下來的米漿再次沉淀。 這回過濾之后,得到的固體放到陰涼處陰干,然后放入手碾的銅缽里慢慢研磨開,拿回去進行最后的調(diào)色工序。 調(diào)色工序是林真試了好多次才找到的辦法,剛開始他用市面上的染色品,但是不行,調(diào)不出他想要的質(zhì)感,最后他想到了一個法子,不同產(chǎn)地的米,不同品種的米,得到的粉的顏色有細微的不同,比如碧梗米,紫心米,糯米,晚米,按照不同的比例,兌換出來有不同的效果。 七八天時間很快就過了,這天早上林真去燒窯的老板那兒取瓷器的時候,賣花的掌柜的叫住他:“林哥兒,花明天給你送去啊,” 自從林真前兩天跟他說要梅花,他便把消息散發(fā)給了給他供花的人,因為林真不拘品種,尋常的梅花也要,供花的人自然不能放過這個賺銀子的機會,今天就已經(jīng)送了一些樣品過來給賣花的掌柜看。 林真當然不可能把自己訂的梅花忘了,答應(yīng)道:“好,趁著花新鮮送過來?!?/br> “放心,我今天看了下面發(fā)人送過來的,都是將開未開的好花,新鮮得很?!?/br> “那我們明天見了,回聊。”林真跟賣花的掌柜揮揮手,坐在馬車上揚長而去。 東西多,他特意租了一輛馬車和一個車夫,也跟著來的顧凜陳幸黃玉文還有鐘嚴望著他與賣花的掌柜打完招呼放下的手,臉上都不由自主地帶著笑。 在他們記憶里,林叔好像就沒有沮喪過,就算當年被蔡金珠誣陷,被許多人指著脊梁骨罵,也和現(xiàn)在差不多。 這是一個敞斗的馬車,專門拉貨物的,所以他們都是直接坐在板車上的。 顧凜就坐在林真邊上,等他坐下來后道:“林叔什么時候去燒窯定的東西?!?/br> “七天前,那會兒看你們溫書正是最緊要的時候,就一個人來燒窯了,沒跟你通氣。”前邊說的是你們,后邊說的是你。 顧凜的心就像被他忽松忽緊地攥著,每時每刻都涌動著不同的感受。 他望著林真,“林叔在燒窯定做了什么?!?/br> 林真扳著手指頭道:“裝粉的瓷盒,裝花水的瓷瓶,還有提取花水的裝置,瓷盒瓷瓶都沒什么,提取花水的裝置才是里頭最麻煩的物件兒,不知道燒窯損耗的材料有多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