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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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鎮(zhèn)上,大家?guī)缀醵寄J(rèn)鐘嚴(yán)的學(xué)識早已超過了徐夫子,徐夫子只是擔(dān)著他啟蒙老師的名頭罷了。 回話的人道:“這話是從徐夫子嘴里親口說出來,不可能有假。而且他年紀(jì)也不大,才九歲?!?/br> “怪物……”問話的人一想到自己考了十幾年都沒考過,而鐘嚴(yán)顧凜這些人輕輕松松就拿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還有可能往上走得更高更遠(yuǎn),不由得有些郁悶。 不過,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他繼爹是真有味小食齋的老板,那個引得錢家少爺為了他和親娘反目成仇,娶了蔡小姐還對他念念不忘的哥兒?” “可不是。”說話的人露出一抹笑,其實顧凜在讀書人里的名聲不算大,傳得更多的是他繼爹林真的流言蜚語,畢竟大家還是不信他能跟鐘嚴(yán)相提并論,甚至認(rèn)為這些話是他自己傳出來的,為的就是給自己鍍一層金,叫人們不因為他繼爹的臭名聲看輕他。 畢竟他們讀書人,最重名譽了。 兩人以前只是聽過流言,沒有正兒八經(jīng)地見過林真,此刻都想見見那個艷名遠(yuǎn)揚的哥兒,伸長了脖子四處看,很快,兩人就找到了。 他們不懷疑那不是林真,因為在場幾百號人,他就像一顆光華蘊蘊的珠寶,毫無顧忌地散發(fā)著自己的珠光,沒有被衣裳掩蓋的脖頸手腕白生生的,面貌美麗非常,不止他們,還有許多人不由自主地望著他。 有人已經(jīng)認(rèn)出他來,男人既忍不住看,又因為他的名聲帶了幾絲鄙夷,女人和夫郎生怕自己丈夫也像錢少也錢景元一樣為了他鬧出與自己不和的丑事來,瞪著他把自己男人帶遠(yuǎn)一點。 林真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目光和聲音,親眼看著顧栓子通過檢查走進(jìn)縣衙大門,跟還沒被叫到名字的王欽黃玉文等人打了個招呼,走到旁邊有臺階的地方,靠著墻壁坐下。 開考的時間是定死的,縣丞念名字也很快,一會兒后縣衙門口只剩下送孩子或者丈夫來考試的男男女女,大家也和林真一樣找個地方坐著靠著,身上寬裕的則去酒樓茶肆消磨時間。 突然,縣衙里傳出一聲響亮的銅鑼聲,緊接著的,是模模糊糊的叮囑聲,童生試的第一場開始了。 顧栓子進(jìn)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設(shè)在縣衙里的考場并不寬,一張張條案橫行豎直,最前面還坐著縣太爺,師爺以及主簿,三人就是這場童生試的主考官,莫名地有了一股威嚴(yán)的感覺。 縣太爺手里也有一份名冊,他看了看顧栓子,再看看名冊:“顧凜?” “回大人,學(xué)生正是顧凜?!鳖檮C身高比一般孩子高一些,穿著長袍很是順眼。 縣太爺沒見過他,自然不會特意關(guān)注他這么一個還在考童生試的學(xué)子,道:“你在三十六號桌案,坐下吧,不可喧嘩?!?/br> 縣太爺不記得他,收了蔡金珠銀子,讓其找林真麻煩,最后沒達(dá)到蔡金珠目的的師爺卻記得他,當(dāng)時他還特意叫人去查了林真的底兒,確保林真背后沒有人才答應(yīng)幫助蔡金珠,哪想到那林真狡猾得很,蔡金珠又實在愚蠢,讓他逃過一劫。 事后蔡金珠還來找自己的麻煩,說自己沒用。 要不是顧忌著蔡金珠的父親,他才懶得理那個瘋女人。 師爺瞧著顧栓子,隨口跟縣太爺?shù)溃骸按笕?,他就是去年勾搭?zhèn)上的錢景元,與錢景元妻子鬧到公堂的林真的繼子,上梁不正下梁歪,這樣的人怎么學(xué)得好圣賢書呢?!?/br> 縣太爺對林真有些印象,那樣的容顏,縱使他年少時在京城也沒見過,他稍微把懶懶半睜著的眼睛睜大了一點,看向顧栓子,片刻后道:“跟他的繼父長得沒一點像的?!?/br> “……”師爺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他想聽的可不是這句,他咽不下在公堂上自己居然沒把林真按趴下的那口氣,根本不想叫林真的兒子參加童生試。 但是他知道這位有后臺的縣太爺根本不怕他們這些小吏,說的話想聽就聽,不想聽就不聽,百分之八十左右不了他的想法。 故而只能把這口氣咽下去,思索著自己機會還多。 第90章 顧栓子是個沉默者,他能夠很輕易地察覺到別人的情緒,所以他一進(jìn)來就發(fā)現(xiàn)站在縣太爺旁邊的師爺對自己有惡意,而且他也認(rèn)出,這個師爺就是去年在公堂上故意說話把林叔往坑里拉的人,他望著師爺,然后收回自己的目光,找到自己的三十六號桌案,先把桌子上的東西檢查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的東西放上去。 很快,進(jìn)來的人越來越多,身邊的座位都有了自己的主。 顧栓子看到了王欽和陳幸,梁品秀和黃玉文以及能夠姓余的學(xué)生則不在,看來這里的考場不止這一處,還有其他地方。 “鐺——”銅鑼聲敲響,縣太爺背著雙手站在最前頭,例行公事地說了一些鼓勵的話,便讓手下的人把題卷發(fā)下來,一拿到題卷,當(dāng)即就有人忍不住發(fā)出了懊惱的聲音,顧栓子看了看,抬手磨墨,執(zhí)筆寫下第一個字。 一個時辰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顧栓子把題卷答完,檢查了兩遍就舉起手:“大人,我交卷?!?/br> 考場里正奮筆疾書,有些腦門上都冒了汗的學(xué)子聽到這一聲,牙齒都快咬碎了,這是什么人哪,別不是交空白題卷。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望向舉手的顧栓子。 縣太爺也沒想到會有人這么快交卷,來了幾分興趣,抬手制止了要去檢查題卷收上來的師爺,自己一步步慢吞吞走過去,拿起顧栓子桌案上的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