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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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真寒著臉,大聲道:“捉j(luò)ian要捉雙,拿賊要拿臟,錢夫人口口聲聲說我與你丈夫有染,敢問錢夫人是哪只眼睛看到了,什么時候看到的,在哪里看到的,還有其他的人證沒有。” “要是錢夫人單憑上下嘴皮子一碰,就來這里砸東西打人,那我就是被打十板子,也要去縣衙里面請縣老爺查個清楚辯個明白?!?/br> “好能說的一張嘴,我會怕你去告官,”蔡金珠冷笑,“全鎮(zhèn)的人都曉得你大白天地與我丈夫拉拉扯扯,還要什么人證物證!” 林真:“好,既然你這么篤定那就到時候在縣老爺面前一對一二對二地算清楚?!?/br> “小幺,你跟柱子他們這幾天別動這屋子里的東西,等著縣衙的大人來查看,以免這位錢夫人不認賬?!?/br> 林真的態(tài)度很堅決,一下子就到要狀告蔡金珠了。 圍觀的人沒想到會是這么個走向,畢竟大家都覺著以林真這副樣貌,勾引勾引個把人是正常的,那錢少爺就算不是入幕之賓,也肯定對他很感興趣。 女娘和哥兒遇到這種事,只怕是避之唯恐不及,為了自己的名聲也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哪想到林真硬是半點沒有顧忌。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說什么的都有。 蔡金珠聽著后院里下人砸東西的聲音,居高臨下地看著林真:“你想去告,那就告去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以后你出現(xiàn)在鎮(zhèn)上一次,我砸一次?!?/br> 很快,去后院砸東西的幾個人出來了,跟著蔡金珠離開。 外頭看熱鬧的還興致勃勃地盯著滿地狼藉的鋪子,林真叫上林小幺,把幾塊門板上好,隔絕了那些人的目光。 林小幺眉頭皺得幾乎要絞起來,“哥,咱們真的要去告官嗎?” “嗯,這事鬧到現(xiàn)在,只有縣衙那邊開口還我清白,咱們的生意以后才能繼續(xù)做下去。”這事發(fā)生之前,林真還想著用時間來慢慢磨,等大家熱情褪去就還算好。 但今天蔡金珠來鬧,他看到那些仿佛失了智一樣,只知道抓著點自己以為是正確的東西就當真相的人,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 他還有自己的鋪子,還有顧栓子,還有林小幺林石頭他們,他不能讓他們以后在鎮(zhèn)上連逛街都要提心吊膽,忍受別人異樣的目光。 林小幺還是心臟砰砰砰地跳,很不放心:“可是去縣衙告狀……” “沒事的,我們來鎮(zhèn)上這么兩年,不也聽到一些話嗎,咱們這位縣老爺雖然沒做出什么流傳開來的好事,但也不是那種會屈打成招,不辨黑白的。” “待會兒我去找個人寫張呈狀,送到刑房那里,等縣衙那邊傳喚就是?!边@兒告狀有一套還算完整的流程,如果不是人命案或者大案,不能敲縣衙外邊的鳴冤鼓,而是要先找人寫呈狀,遞到專門管理該轄區(qū)內(nèi)民事、刑事的刑房,然后刑房先審理一遍,再送到縣太爺那里,由縣太爺審理。 林真看了眼被砸得徹徹底底,看不出小食齋以前樣子的鋪子,讓顧栓子他們?nèi)ズ笤荷晕⑹帐耙幌拢茏∪司统?,自己出去找人寫呈狀?/br> 拜蔡金珠來鬧的“福”,林真走到哪里哪里的氣氛就古怪,他心中已有成算,拐進狹窄巷道里的鐘嚴家,叩了叩門。 門里邊很快傳出陳娘子的聲音:“誰啊?” “我,林真,陳娘子鐘嚴在家嗎,我找他有些許事?!?/br> 門里的聲音嘎然而止,林真的心往下沉了沉,他的那些流言蜚語在鎮(zhèn)上傳得極廣,按照陳娘子重視鐘嚴的程度,恐怕是在擔心鐘嚴與他來往于名聲有礙。 可鎮(zhèn)上的讀書人不多,他熟悉的也就鐘嚴一個,更別說鐘嚴文采斐然,由他寫呈狀再合適不過。 但林真也估量過,要是鐘嚴寫不了這份呈狀,他便再去打聽一下其他的人。 過了會兒,門吱呀一聲打開,是鐘嚴親自開的門,他站在門里,望著林真:“林叔進來吧?!?/br> 鐘家的院子還是他第一次來的時候的模樣,連墻角立著的木盆都不差分毫。他抬腳走進去,先給院子里的陳娘子打招呼。 陳娘子臉上的表情有些說不出的意味,只是從屋里拿了兩張凳子:“林哥兒坐吧,不知道林哥兒這回來是有什么事?” 小食齋的奶茶生意好,糊油紙的活兒林真就全包給了陳娘子,再加上鐘嚴給他潤色抄寫話本的緣故,他們母子兩的日子比之前漿洗縫補衣服時好上不少。 陳娘子不是不懂恩情的人,那糊油紙的活兒誰都做得,林真把活兒給她已是對她有恩,但這幾天鎮(zhèn)子上的那些話實在是太多太嚇人,她就鐘嚴這么一個兒子,明年又要去府城參加府試,一個不小心被林真牽連到,鐘嚴這些年的苦讀就化為泡影。 所以陳娘子不想讓鐘嚴給林真寫呈狀,卻又開不了口叫林真走。 而林真也對自己的來意沒有絲毫隱藏,回道:“自從那錢景元去鋪子里一趟后,我和他的流言蜚語就在鎮(zhèn)上傳開了,今天他的妻子還將小食齋砸得粉碎,口口聲聲說我與錢景元還有私情,故而想請鐘嚴給我寫份呈狀,交到刑房里去?!?/br> 陳娘子眉頭皺緊:“你怎么可能與那錢少爺有關(guān)系,他那夫人怎的這般不分青紅皂白!” 陳娘子雖然不愿意鐘嚴和這事扯上關(guān)系,但與林真相處這些時日,林真是什么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萬萬不會跟錢少爺走到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