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寡夫郎之后、[ABO]小道士穿越星際后成了帝王心尖寵、魏晉第一美少年、我的乖軟小夫郎、反派他無心工作、重生成崽三歲半[種田]、虐文女主嬌寵日常[快穿]、反派穿成癡情男二[快穿]、替身受重生后和渣攻他叔HE了、重生醫(y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
溫時卿瞥了他一眼, 也沒有要繼續(xù)為難他的意思:“行了, 你說你師叔不管她?指的何事?” “聽云和她的師兄在一起了……” 顧聽云和師兄在一起了本來是一件在尋常不過的事情。一旦踏入修途, 修者們就不得不接受從前的親朋好友先自己而去的事實,而在這漫漫修途中,很多人會選一個志同道合之人作為道侶。 但這群人里不包括那些專修無情道的修者,而顧聽云修的便是無情道。 “她晚我多年拜入衍月宗,本該是我的直系師妹,沒想到最后她卻選擇跟著師叔修了無情道?!狈胶沆贤葱募彩椎卣f道。 溫時卿沒想到顧聽云修的居然是無情道,但是想起顧家世代的詛咒,她修無情道又在情理之中。可顧聽云卻愛上了自己的師兄,顧聽云對師兄的愛意帶到了她死前的最后一刻,所以無論什么外力又怎么能阻攔她? “婁景明已經(jīng)杳無音信兩月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狈胶沆辖忉尩?,這也是顧聽云交際離開的原因。 “而昨夜,師父給我傳來消息,說門派已經(jīng)有了婁景明的消息,讓我務(wù)必不要讓聽云知曉?!彼脨赖卣f著。很顯然,顧聽云十有八|九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 “婁景明在哪里?”溫時卿問道。 方恒煜深吸一口氣,斂眸答道:“京亭?!?/br> 溫時卿聞言一怔,不是因為他沒聽京亭,相反他對這個地方實在是印象深刻,盡管來到這里之后幾乎沒人和他提起過這個地方。 京亭羲和門,就在離汀潯山莊不遠(yuǎn)的地方,但它不歸汀潯山莊管轄,地處近永川源頭之處,獨立于整個修真,世代守著永川天道。 “羲和門?”溫時卿眉心微蹙看向方恒煜,聽他繼續(xù)說道:“我也是方才知曉,聽云來自臨夏顧家,而顧家那個詛咒便是和京亭羲和門有關(guān)……” 溫時卿知道顧家的詛咒,可他不明白,婁景明不是死在了魔修的手上嗎? “如今的魔修的大本營在什么地帶?”溫時卿手上已經(jīng)畫起了縮地陣,方恒煜有些發(fā)悶:“大本營?那些魔修如今各個都是縮頭烏龜,哪敢設(shè)大本營?” 那就是了,所以后來在春榮海的大本營是應(yīng)淮序一手弄起來的。 縮地陣成,溫時卿伸手拉開汀潯的后面,回眸對身后的人道:“走吧,去京亭。” 兩個身著淺青長袍之人前后跨門而出,窄門被虛虛掩上,只見一道微弱的白光泛起,等微風(fēng)再將門吹開時,門外空無一人。 如果說汀潯山莊是修真界的桃花源,那么京亭稱得上修真煉獄。溫時卿方才打開縮地陣的門,一陣迅猛的黃沙便朝他撲面而來,偏偏身后的方恒煜還在毫不知情地往外走。 溫時卿甚至來不及提醒,他就豪邁一步朝外走去,霎時沾上了滿身黃沙,退回來關(guān)上門咳嗽個不停。 “……蠢?!睖貢r卿輕罵了一聲,朝他拋出一個清潔咒隨即拽住他的衣袖,打開門的一瞬間一柄長劍出現(xiàn)在腳下,靈力霎時將兩人包裹。溫時卿御劍逆風(fēng)而行,視線穿過黃沙一路往前,不費太多力氣便穿過了風(fēng)沙,站在京亭外。 “這里怎么會有風(fēng)沙?”方恒煜不解道:“永川的上游怎么會是這樣的地方?按理來說近水源處應(yīng)當(dāng)風(fēng)景宜人才對?!?/br> 永川的源頭是水嗎?還是什么? 兩人繼續(xù)往里走,結(jié)果剛走沒兩步就被面前的場景怔住了,家家戶戶家門緊閉,路上尸橫滿地,干涸的血液浸透了黃沙。方恒煜連忙上前查看,他就近檢查了一具尸體,仰視著溫時卿道:“是魔修!” 溫時卿呼了口氣道:“直接去羲和門吧。”魔修橫行至此,羲和門定然已經(jīng)出手了,顧聽云定然也已經(jīng)去了那里。此事有些棘手,單溫時卿和方恒煜兩人處理此事定然沒辦法很快趕回去。 溫時卿只能編一個理由來糊弄住汀潯山莊的眾人,他將傳音符送給沈玉堂,隨后便徑直朝著羲和門的方向走去。 “我們兩人出來,他們當(dāng)真不會起疑?”方恒煜有些擔(dān)心。 “自然是會的?!睖貢r卿瞥了身旁的人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所以你今晚得趕回去弄池晚宴。” “?!”方恒煜驚訝了一瞬,意識到他是認(rèn)真說話后,垮下臉沒什么感情地答道:“行吧,還要勞煩先仙君了?!碑吘贡緛砭褪菧貢r卿在幫衍月宗。 “嗯?!睖貢r卿確實覺得勞煩。 那一頭汀潯山莊,沈玉堂方才收到了溫時卿的傳音符,他說:“師兄,見音如唔。今日替卿一戰(zhàn),委實勞累。故決定趁此機(jī)會出游修真,了解時事,弄池晚宴不能赴約,歸期不定,勿念?!?/br> “……”沈玉堂聽完溫時卿一番話,思考了許久才找到應(yīng)文君,同她說了溫時卿不能來參加晚宴之事。應(yīng)文君聞言,立馬罵了起來:“十一他玩而我呢?今天在正廳他還讓我備下荷花酥,蓮子羹!結(jié)果他跑了?” “大概是有些暫時不能說吧。”沈玉堂輕聲安慰道,右手正要抬起來撫摸道侶的發(fā)頂,動作卻被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 “他今晚不來了?”沈青蘅站在不遠(yuǎn)處,看向兩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沈玉堂收回手,看向說的人:“沈青蘅,你在同誰說話?!?/br> “父親?!鄙蚯噢看瓜卵垌蛄嗣虺鲩_口道:“母親,小溫師叔他今晚不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