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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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時卿被這一劍擊得身體往前一傾仰起頭嘔出一口鮮血。 “師尊!”江深瞪大雙眼,大喊道。 那把巨大的劍在碰到溫時卿的一瞬間幻化成了無數(shù)柄長劍,眼看就要穿破溫時卿身后那道屏障,刺進他的后背。江深拎著手中的劍,沒有一絲猶豫朝白無乾殺了過去。 溫時卿雖然被一擊重傷,卻也沒有因此而停下,倏然間轉身劍刃一橫抵住了面前的劍陣。 “快去幫忙!”一眾弟子大聲道。 白無乾悠悠從地上站起來,仿佛沒有看到真朝著自己而來的江深,隔著萬千長劍問溫時卿道:“仙尊,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br> 溫時卿冷笑了一聲,無視體內五臟六腑撕心裂肺地痛,聚集全身靈力于劍刃往前狠狠回擊,聲音凌冽道:“做夢!”說罷,溫時卿手中的劍柄隨著手心轉動,橫掃著甩出劍花一下下將眼前一柄柄劍擊飛。 白無乾聽見他的回答,臉上的笑終于收了起來,微微轉身一擊打在了就要碰到他的江深胸口上。那一招是沖著要江深命去的,他被打得直接飛出去數(shù)十尺,后背撞在靈木巨大的軀干上,滑倒在地。 溫時卿伺機而動,拎著劍直接瞬移到了白無乾的面前,橫掃一劍。那一劍簡直直接想把白無乾的腦袋看下來,白無乾后撤一步抬劍抵御著對方的致命一擊,劍刃劃著他的喉結而過,刺在了白無乾的肩頭。 白無乾吃痛嘶了一聲,反手又是毫不猶疑的一劍打了回來,溫時卿接得游刃有余,絲毫不像方才被白無乾所傷的模樣。 白無乾和他一招接一招樂此不彼地廝殺著,還不忘和溫時卿說話:“不愧是仙尊,若不是你,那一下可以要了那群廢物的命。” 溫時卿厭惡極了他這副嘴臉,沒一句廢話直接反手就是一劍,險些刺穿了白無乾的心臟,對方卻依舊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不去看看你的小徒弟么?他可能撐不到你同我打完了啊,仙尊。”他說話時的聲音悠閑極了,分明像是在同溫時卿過家家一般。 溫時卿不動聲色地朝他身后瞥了一眼,如同絲毫不在意一般召出骨扇蓄力朝白無乾扇去,手上的劍也沒停著緊追著后退的白無乾而去。本就不夠專心的人被溫時卿兩處夾擊,只來得及閃躲要害,被骨扇打了個正著,險些撞在了旁邊的木干上。 白無乾好似根本不怕死,穩(wěn)住身形又湊了上來,對溫時卿道:“我還以為你變了,沒想到還是和從前一般冷血?!彼捯魟偮?,突然間用劍劃破了自己的手腕,讓鮮血沾滿劍刃,散出血紅色的光。 溫時卿倏然笑了笑,薄唇輕掀目光看著白無乾身后淡淡問道:“是么?”白無乾意識到什么,倏然回頭,那個在他看來本該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小屁孩不知什么時候又站了起來,滿手沾滿血液的手拎著劍,朝著白無乾疾速而來。 見他想躲,溫時卿卻不給他機會,倏然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腕,一股強悍的靈力順著兩人觸碰在一起的地方不斷傳輸,將白無乾全然束縛住綁在了溫時卿的面前。 “你瘋了!這樣你也別想活!”白無乾厲聲喊道,“溫時卿!你信不信死的是你不是我?!” 白無乾說的不無道理,他方才受了重傷,而白無乾沒有。溫時卿漠然地看著面前齜目怒視著自己的人,毫不在意開口道:“不信?!?/br> “溫時卿!”白無乾拼勁全力想要掙脫束縛,可那根本就是無濟于事。溫時卿看著朝兩人疾速而來的江深,心里想著:“你要是一劍將為師捅死了,應淮序會不會把你殺了?” 只見,江深的劍鋒就要碰到白無乾,他大喊著:“師尊!快閃開!” 溫時卿又看向狠狠瞪著自己的白無乾,淡淡開口道:“不要裝成一副心疼本尊的模樣,惡心極了。” 白無乾無言笑了笑,也不再繼續(xù)掙扎:“與你死在一起也值了?!?/br> “不信,便是不信?!彼终f了一遍。白無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不顧兩人之間的禁制,上身朝溫時卿湊了過來。 與此同時,江深一劍刺向了白無乾的心臟,鋒利的劍刃刺穿他的身體,穿破衣袍,朝著溫時卿刺了過來。 溫時卿冷眼看著朝自己湊過來的人,聽江深拼盡全力控制著劍,撕心裂肺地大喊著:“師尊!快閃開!” 第64章 顯塬惡聞(二十) 殺了你的機會。 襤褸的衣衫包裹著干枯的軀干, 一具具尸體混雜在人群中,利刃劃破他們的身軀,強大的沖擊力讓他們倒在地上??刹贿^片刻, 他們又如同先前一般從地上站起來,發(fā)起新一輪的攻擊。 “這些東西根本殺不死!”姜有儀一劍砍斷了面前那具尸體的脖頸, 轉頭對著站在她身旁的翟思大喊道, “翟思師姐,怎么辦?照這么打下去我們都得死!” 翟思是上一次仙門大會的第二, 姜有儀對她的印象十分深刻,因為她一直覺得女修從來都沒有不如男修, 翟思就是最好的例子。 翟思一鞭卷起朝兩人而來的幾句兇尸, 答道:“方掌門和何向明去想辦法破陣了,我們這邊也得堅持??!”說罷, 她長鞭一揚卷著鞭上的東西朝不遠處撞去, 撞飛了一個險些傷到鏡月閣弟子的尸首。 “好!”姜有儀認同地點了點頭, 手中的劍直穿面前人的胸腔, 在發(fā)力的前一瞬閉上眼狠狠往下一劈, 直接將面前的人皮城了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