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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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淮序聞言莞爾,從座椅上起身站到溫時卿身前,伸手將他拉了起來:“走吧仙尊,我們?nèi)蚍?。?/br> 溫時卿方恒煜兩兩相視:“……” 兩人到時,戲坊的包廂里除熟知的三人外還有一個花甲老人,老婆婆滿頭白發(fā)聽?wèi)蚵牭檬质嫣埂?/br> 見來人,江深上前喊道:“師尊。” 溫時卿在那老人面前坐下沒說話,一直等到那婆婆聽完一曲才開口問道:“阿婆,當(dāng)年詹家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可還記得?” 老婆婆回神看向溫時卿愣了愣,答道:“詹家……小姐她……” “不急,你慢慢想?!睖貢r卿輕聲道。 玲娘站在應(yīng)淮序的身旁,小聲嘀咕道:“他還是真是有種能吸引所有人的魅力。”說罷,她看向應(yīng)淮序:“難怪把你迷得神魂顛倒。” 應(yīng)淮序沒理會她的胡話,反倒是旁邊同樣聽見她的話的姜有儀和江深垂下頭憋笑。 “我本是當(dāng)年小姐的陪嫁丫鬟,可是誰知小姐到詹家后詹家便開始頻繁出事,我勸小姐要當(dāng)心,小姐卻說有詹家在不會有事的。誰知大婚當(dāng)晚,小姐和詹家公子便一并死在了婚房中?!蹦瞧牌呕貞浀?。 江深不禁疑惑道:“你是你家小姐的陪嫁丫鬟?可這才過去了二十年,怎的……”怎的才過去二十年就已經(jīng)成了一個滿頭白發(fā)的老人。 那老人苦笑:“那夜詹府上上下下,除了死去的詹家少爺和小姐各個都如同老了幾十歲,大家都說是詹家找來了吸人陽壽的妖物。” 所以修真上下如今才找不到一個詹家的人,這幾十年過去當(dāng)年的人大多已故去。 “詹家將兩人喪事草草了事,那之后詹家的人便都散了。而我,也沒再回小姐家?!?/br> 姜有儀疑惑道:“為何詹家不找人幫忙,顯塬鎮(zhèn)不是有現(xiàn)成的九星門可以幫忙嗎?” 老婆婆聞言轉(zhuǎn)身,看向說話的姜有儀:“姑娘說的可是九星門?老身耳背了,不太聽得清?!?/br> “對?!苯袃x答。 “詹家當(dāng)時確實(shí)找來了九星門的仙君幫忙驅(qū)邪,只不過就連九星門的仙君也無能為力,當(dāng)時似乎還來了一位很厲害的仙君,只是不知為何,那仙君只來了一日便走了,后來我就再也沒見過他?!?/br> “鎏清?!睉?yīng)淮序淡淡道。 老婆婆聽見他的話,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度:“對!當(dāng)時有人似乎喊他什么鎏清仙尊!” 溫時卿笑了笑,繼續(xù)問道:“那你可曾聽聞為何這詹府后來竟然成了兇宅?難道就是因?yàn)檫@件事?” 老人思考了片刻,答道:“詹家宅院被賣過很多次,每次主人家休息的那天晚上都會發(fā)生一些怪異的事,不過是第二天新主人便火急火燎地搬走了。大家都說大概是那對新婚夫婦的怨氣太深,現(xiàn)在都成兇宅了,所以才沒人敢來住?!?/br> “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了?!崩掀牌耪f著,外面又唱起了另一出戲曲,老婆歐珀聽得格外入迷。 溫時卿看著她,輕聲道:“今日還多謝你為我們答疑了,為表謝意我可幫你重回年少。” 聽見她的話,老婆婆倏然轉(zhuǎn)頭,有些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 溫時卿安撫她道:“不必驚慌,我們是九星門的修者?!?/br> 老婆婆遲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試探問:“你、仙君當(dāng)真能讓我重回年少時?” 溫時卿笑了笑,手里晃著那盛著半盞茶的茶杯,垂眸答道:“只是容貌又有何不可呢?”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可就算是留住了那年少朱顏,又怎會留得住那飄零的花。 那老婆婆當(dāng)然是接受了溫時卿的謝禮,那姑娘恢復(fù)容貌后先回的便是詹家。直至黃昏她才從詹家出來,出來后她不過走了幾步路,便倒了黃昏的大街上。 姜有儀和江深見她倒下立馬就跑了過去,想救人,卻發(fā)現(xiàn)人早就涼透了。 溫時卿走到兩人身旁,安慰道:“本就是已死之人,不必傷懷?!?/br> “?!”兩小孩兒抬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溫時卿。 應(yīng)淮序走到他身旁,接話道:“她應(yīng)該是有人特意派來的,要把這一切告訴我們?!?/br> 也能那怪當(dāng)年詹家的人都死了,僅剩的一個還讓他們找到了。 “白無乾?!”兩人道。 溫時卿應(yīng)了一聲,淡淡道:“把她葬了吧,葬完早些回去休息?!闭f罷,溫時卿便轉(zhuǎn)身與應(yīng)淮序一同離開了詹府。幾人把人安葬后,也一并回了九星門。 顯塬鎮(zhèn)被黑夜籠罩,一個穿著黑色衣袍的人出現(xiàn)在詹家的門口。 【作者有話說】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鯂S《蝶戀花》 第47章 顯塬惡聞(三) “你捏疼我了?!?/br> 夜色將整個顯塬鎮(zhèn)籠罩, 子時的顯塬唯余夜間的蟬鳴聲,一道沉悶的聲音卻打破了這一份寂靜。 城中詹家府邸那道久久未曾打開的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頎長著黑色長袍的人走了進(jìn)去。 月光灑在那人身上, 照亮了他的臉龐。皓白的月光讓他本就白皙的臉幾近透白,挺巧的鼻梁之上那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翕合, 溫時卿抬眸看了一眼天上皎潔的滿月, 徑直朝著詹府的主宅走去。 這宅子已經(jīng)很多年沒住過人,目光所及之處是滿是荒蕪, 地上和墻上堆積滿了塵土。地上那些塵土薄厚不一,不難看出是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