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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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他的話后, 應淮序笑了笑看向白無乾, 輕聲道:“師尊,都現(xiàn)在了, 還有裝的必要嗎?” 此話一出,溫時卿不禁挑了挑眉, 心說應淮序你終于不裝了。宣亦不明所以, 原本一直不茍言笑的面容上出現(xiàn)了一絲疑惑的表情,看向應淮序道:“魔尊此話何意?” 應淮序卻沒有明確回答話, 而是看向了如今已經成為眾矢之的的顧澤陽, 對他說:“不如顧師兄來說。” 溫時卿聞言輕哧了一聲, 從沒聽這廝喊過師尊師兄, 今日這種情況卻喊了, 他倒是真會氣人。 顧澤陽沉默不語, 溫時卿樂了,玄夜宗這三人當真有趣, 個比個能裝, 個比個黑心。 局面一時僵持, 溫時卿掃了一眼站在一旁不說話的謝如,淡淡道:“既然都不說, 不如讓本尊來說。” 他朝謝如揚了揚下巴:“謝如, 你過來?!?/br> “啊?”謝如一個一直沒什么存在感的人突然被點名, 不禁愣了愣, 指著自己疑問道:“我?” 見溫時卿點頭,他才邁步走過來。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謝如身上,眼看他就要走到溫時卿的面前。原本插在花叢中的玄劍陡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里,直沖謝如而去。 謝如在看見那閃爍著紅光的劍鋒時大驚失色,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盡管他知道,死亡就在眼前。 “早該死了?!敝x如在心里暗想,任命地閉上眼。那一柄劍卻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穿透他的身體,一道尖銳的碰撞聲傳入耳蝸,謝如倏然睜開眼睛。 只見,顧澤陽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自己的身邊,用自己的佩劍抵住眼前的利刃,偏頭對謝如說:“快閃開?!?/br> 謝如愣愣地退開,顧澤陽驟時收手,那劍便直沖兩人身后的無池宮門而去。利刃插進門中,周圍的紅木立馬便被腐蝕成了黑色。 謝如回眸看了一眼,臉色都白了一截。 而就在顧澤陽出手的同時,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柄劍的主人。白無乾頂著眾人的目光,神色不見慌張,反倒還笑了笑。 “扶光仙尊這是何意?”宣亦正色道。 白無乾冷哼一聲,沒回答她的問題,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溫時卿。身側的應淮序正欲動作,卻被溫時卿攔住。 他對上白無乾的眼神,聽對方無奈道:“玉塵,你為何就是不明白呢?”對方的眼神如黏液一般黏在溫時卿身上,讓他察覺到了一絲怪異。 不等他動作,身旁的應淮序陡然將佩劍從劍鞘中拔出,拎著劍徑直朝著白無乾而去。 “逆徒!”白無乾怒斥一聲,原本插在無池宮門上的劍被召回他手中,游刃有余地接住了應淮序那一擊。 應淮序不等對方回擊,緊接著一連的攻擊朝對面而去,兩人打到了人群之外。那一群弟子中的一些人拔出劍就要上前,剛沒走幾步就被溫時卿徒手一道屏障困住。 “謝如,把你知道的都同宣亦仙君說一遍?!睖貢r卿看了一眼不遠處打得不相上下的二人,轉頭對謝如道。 然而,回眸闖入視線的一幕卻讓他瞳孔驟縮。謝如不知何時手里多了一把匕首,站在顧澤陽身后,發(fā)狠地朝他心口后插了進去。 溫時卿驟時抬手將謝如掃開跌在血紅的花叢中,可那匕首早就插進了血rou。顧澤陽悶哼一聲,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猩紅的血順著嘴角流下,顧澤陽茫然轉身看向謝如,張了張口問道:“為什么?” 他的聲音很輕,可躺在地上的謝如還是聽見了。他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面前的心口流血的顧澤陽大笑起來,笑得幾近癲狂。 “我、我要為阿姐報仇!”謝如嘶喊著說,“顧澤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寧通山會有兇獸是因為你!” 他雙眼通紅,發(fā)了狠地瞪著面前捂住心口的顧澤陽:“難怪你會出現(xiàn)在寧通山,難怪……什么殺妻證道,這一切都是你早就計劃好的吧!四十五年前顯塬的動亂,分明就是你私動結界造成的!” 眾人沉默地看著,謝如見顧澤陽不說話,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頸,仰頭質問:“你為什么不說話?你說話??!你不是很能為自己辯解嗎?” “你害死了阿姐!害死了殷師姐!憑什么你還活著!”謝如幾乎用盡全力,恨不得要將顧澤陽的脖子擰斷。 顧澤陽雖然被刺了一刀,但對付謝如對于他來說還是綽綽有余的。顧澤陽輕松撥開了牢牢縛在脖子上的雙手,一道無形的束縛將謝如困住。 謝如掙扎無果,死死瞪著面前的人。顧澤陽垂眸看著他,冷淡地說道:“該是我的罪過我會還,當務之急是解決蝶咒。” “我呸!道貌安然的東西,蝶咒分明就是你弄的,還在這里裝什么?”謝如脫力倒在地上,說著說著眼角猝然留下了淚水:“你為什么要救我,為什么?!” 溫時卿淡漠地看著面前兩個人對峙,不遠處白無乾和應淮序還打得不相上下,但是不難看出是應淮序一直緊追不放。 “仙尊,現(xiàn)在該如何?”宣亦看向溫時卿,說道:“現(xiàn)在似乎玄夜宗師徒三人都有嫌疑?!?/br> 溫時卿回想起方才謝如提起自己阿姐和殷書華時,宣亦那一瞬間的事態(tài),輕輕眨了眨眼,問道:“宣亦仙君覺得誰是這場戲的真兇呢?” “在下,不敢妄言?!彼鸬?。 溫時卿笑了笑沒答話,而是看向滿身鮮血的顧澤陽:“你的意思是,你有罪,但是蝶疫不是你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