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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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塵秋也中了千蝶咒,溫時卿方才的疑問得到了解答。只是,塵秋和“謝青寒”身上的千蝶咒究竟是誰下的? 難不成是塵秋自己?原著里唯一一次提到著千蝶咒還是江深使出來的。塵秋又何來這術(shù)法的卷軸? 正如應(yīng)淮序說的,千蝶咒乃仙門禁術(shù),卷軸由五大家保存,并不是塵秋輕易就能拿到的。 那么這千蝶咒究竟源于何處? “塵秋,何人指引你到此,你身上的千蝶咒又是怎么回事?”溫時卿問。 塵秋面露痛苦,他張了張口,似乎是想說什么,卻始終沒說出來。他面上的表情甚至稱得上猙獰,可他好像在努力地撐著。 塵秋艱難伸手,想要撫平謝青寒緊蹙的眉心。 那一瞬間,紅蝶飛舞,破曉的光灑進來,染紅了整個大殿。 第13章 南月舊事(十一) 這瘋狗是不是又要咬他了 “塵秋!” 謝青寒神色驚慌,所有的防線終于在那一刻全然崩塌。他喊得嘶聲竭力,卻又被巨大的沖擊阻礙著難以向前。 漫天的紅蝶讓人眼花繚亂,那些模糊不清的血rou四處飛濺,伴隨著讓人難耐的惡臭。 變故就發(fā)生在一瞬間,讓人措手不及。任是平日里再堅強的姜有儀也被嚇得尖叫一聲,那紅蝶遠比原先見到的要多得多,它們在大殿里四處飛竄,讓人頭皮發(fā)麻。 一塊無形的淡金色屏障將眾人保護起來,外面的紅蝶如著了魔一般地四處亂撞。應(yīng)淮序單手支撐著屏障,另一只手拿出一把骨扇。骨扇被扇動,金色的靈力如刀刃一般接連不斷飛出。 紅蝶觸到靈力后瞬間被點燃,散發(fā)著金色的火光四處墜落。不過片刻,原本漫天的紅蝶便被燒得所剩無幾。 應(yīng)淮序收了靈力,眼前的屏障緩緩?fù)巳ァ?/br> 姜有儀后知后覺,怔怔地問:“塵秋先生是死了嗎?”她的聲音很小,叫的也還是那個叫了很多年的稱呼。 空氣那股難聞的氣味依舊沒有上去,塵秋甚至沒留下一具完整的尸體,大殿四處沾滿了暗紅的血跡,rou眼所及之處血rou模糊。 溫時卿強撐著身子,不動聲色地用手袖微微捂了捂鼻子,思及自己仙尊的身份又默默放下手,不動聲色地給自己封閉了嗅覺。 “雖然尚且還不知道施咒者,這南月宗掌門離奇死亡之事也算是水落石出了?!睖貢r卿望著早就因為塵秋瞬間爆體而魔怔的謝青寒,神色淡然:“本尊只是負責查清這件事,接下來就勞煩謝掌門自己給南月宗眾人一個交代。剩下的清查司自會處置?!?/br> 清查司十仙門百家聯(lián)合起來設(shè)立的監(jiān)察機構(gòu),對修真界所有門派和修士的行為進行監(jiān)察和審判。 溫時卿大步朝著殿外走去。 江深反應(yīng)過來后緊跟其后,應(yīng)淮序卻沒出來。溫時卿料到會如此,也顧不上應(yīng)淮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再多說幾句他怕是就要跪在眾人面前了。 江深跟在他的身后,他又不得不管,畢竟江深才是他首要關(guān)注對象。 出了大殿不遠,溫時卿突然轉(zhuǎn)回來望著江深,語氣平靜地問:“你可恨?” 江深沒看出來溫時卿有什么異常,可實際上他現(xiàn)在臉色蒼白,站都快站不穩(wěn)了。 聽到他的問題,江深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哪一個恨字呼之欲出。 溫時卿望著他這般模樣,默不作聲。他當然知道江深恨,而且不是一般的恨,否則在原著中也不會屠盡了南月宗??墒钱斚碌慕畈贿^是個能力有限的小毛孩兒,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唯一能做的原本只有記住仇恨,來日再討回來。 可如今,仇人已死,他沒有能力也沒有機會。 “既然你尚且沒能看清自己的內(nèi)心,那便想清楚了再來找本尊吧。這件事也算是你拜入本尊門下的一個考驗?!?/br> 說完,溫時卿大步離開,走到轉(zhuǎn)角后他在沒人能看見的地方停了下來。骨節(jié)修長的手扶著白墻,溫時卿的臉色病態(tài)般的蒼白,嘴角流出那一抹紅色格外刺眼。 太多次的溯洄讓溫時卿的靈力短時間內(nèi)大量消耗,他早就虛弱不已,卻還是撐到事情結(jié)束。他不是沒話對江深說,但不是現(xiàn)在,否則他可能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吐血。 好歹是一屆仙尊,溫時卿實在覺得丟臉,更何況還在應(yīng)淮序那廝面前。 就在溫時卿準備照著落旁水榭的書卷上所說自我修復(fù)時,卻感覺到有人靠近,他十分迅速地收住了動作,轉(zhuǎn)身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正從轉(zhuǎn)角走出來的應(yīng)淮序,應(yīng)淮序抬眸時恰好對上了溫時卿看向他的目光。墨色的碎發(fā)被風(fēng)吹亂,卻遮不住那雙深邃絕美的眼眸,若是他腰間佩玉,身配玄劍,溫時卿大概會以為自己看的是溯洄中的應(yīng)淮序。 而非當下令不少人聞風(fēng)喪膽的魔尊。 溫時卿自詡是個極其挑剔的主,應(yīng)淮序這一張臉卻讓他稱得上賞心悅目,否則他也不會對應(yīng)淮序那些小動作視若無睹。只不過,應(yīng)淮序當下的表情卻讓溫時卿看得沒那么舒服。 他實在是太虛弱了,以至于有些眼花,他隱隱約約看清應(yīng)淮序眉頭緊皺,大步地朝著他這邊走來。 “魔尊何事?”溫時卿依舊端著仙尊的架子,冷眼打量著面前的人。 應(yīng)淮序絲毫沒有理會他的話,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他們隔得實在是有些近,本能的反應(yīng)讓溫時卿往后推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