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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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汀當慣了浪蕩子,在那目光下失去了思考能力,一席sao話過了嘴沒過腦子,直接問道:那要不討論一下用什么姿勢? 顧懷縈:麻倒。 容?。海?/br> 顧懷縈:捆上你。 容汀:等等 顧懷縈:堵上嘴。 容汀: 容汀有些聽不出顧懷縈到底是不是在開玩笑了。 但這不妨礙她順著顧懷縈的話想象了一番,忽然極其夸張地抽了一口涼氣,不僅把自己給嗆住了,差點把顧懷縈嚇了一跳,伸手就要扶她。 容汀連連擺手,咳得眼睛都紅了,才一把握住顧懷縈的手,睜著雙帶著水澤的眼睛問:后兩項可以,能別麻倒嗎? 顧懷縈: 咳咳。窗外傳來一陣尷尬的咳嗽聲,她們這才發(fā)現(xiàn),馬車已經(jīng)停下了。 云冉尷尬的聲音順著車簾的縫隙飄了進來:咳,馬車,也并非無人之境。奴婢看思寥宮挺好的,清凈安全,適合聊些私密的東西。 言外之意,現(xiàn)在就請閉嘴吧祖宗。 容汀終究還是中洲養(yǎng)出來的女兒,那點子聊勝于無的矜持似有若無地跑出來刺了一下她的腦子,一下子把她給敲清醒了。 容汀:阿縈,南陵有什么滅口或者封口的良方嗎? 顧懷縈雖然不明所以,但默默點頭:毒殺人,蠱控制,鬼攝魂。都行。 云冉陰惻惻地在馬車外道:殿下,奴婢都能聽到。 玩笑歸玩笑,過分了也不好。 容汀很快收拾好自己的羞恥心,朝車外問道:冉冉,已經(jīng)到了嗎?現(xiàn)在周圍沒人吧。 云冉幾乎能從聲音中聽出她默默翻了個白眼:是,奴婢已遣散車夫護衛(wèi),并確認過了,沒眼睛盯著。 容汀也就不再磨蹭什么,先一步跳下馬車。 云冉立刻將傘撐在容汀頭上。 容汀一手撩起簾子,一手伸向車中的顧懷縈。 馬車高。容汀笑道,阿縈搭著我的手下來吧。 云冉: 她看了眼馬車距離地面的距離,默默閉了閉眼。 放過她。 偏偏顧懷縈還聽話得很,原本已經(jīng)打算自己跳下來了,聞言愣了一下,就乖順地將手搭在了容汀的手臂上,另一手輕輕提著裙擺,跳落的動作輕盈如一只蝴蝶。 看上去倒是比中洲那些貴女的儀態(tài)還優(yōu)雅些。 顧懷縈靠著容汀站穩(wěn),抬頭望向她第二次看到的世界。 囚籠之外的世界。 這次眼前不是都城充斥著煙火氣息的街道,而是一片略顯荒涼的農(nóng)莊。不遠處能看見煙雨中蒙蒙的青色山巒,腳下草長得很高,帶著濕漉漉的水珠戳在她的腳踝上,潮濕的感覺順著鞋襪溢進去,有些微涼。 顧懷縈輕輕吸吸鼻子,空氣中有著泥土的氣息,和容汀身上熟悉的味道,還有一絲隱約的難以形容腥臭氣息。 容?。何野涯切┤税差D在這里,太醫(yī)每日來一次,其他時候派了長公主府中信得過的下人時時照顧著。 容汀看向顧懷縈:我們一個個看嗎? 顧懷縈靜靜望著那一排屋舍,忽然說道:有一個,快,死了。 容汀臉色微微一變,轉(zhuǎn)頭道:冉冉,有來報什么嗎? 云冉皺眉搖頭:下人都時刻照看著,并無病入膏肓的跡象。 容汀的臉色更難看了一些。 顧懷縈簡短地解釋道:常人,看不出來。 常人看不出來,因為這種咒的死亡是瞬發(fā)的,沒有任何先兆。 所以,大巫才有把握,讓皇帝在冊封典禮祭祀天地的瞬間,如同遭遇天罰一般地死去。 但天圣女能夠看到。 有淺淡的,死亡的顏色,正從某間屋舍中流溢出來。 顧懷縈伸手遙遙指向那間屋子:這里面。 容汀抿抿唇如果她沒有記錯,那間屋子里住著的,正是那天她們見到的那個李麻子。 容汀顧不上太多,她一貫相信顧懷縈的判斷,當即拉著她的手腕朝那間屋子跑過去。 然而開門的瞬間,便聽到了其中侍女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xzf 容汀看著屋中的一幕,下意識伸手去捂顧懷縈的眼睛,卻被她輕輕抓住了手腕,下一刻,一雙手捂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別看,有咒。顧懷縈上前一步,站到了容汀身前,手指在空中劃了幾道,很輕地低聲喝了一句南陵語。 但是終究遲了。 李麻子是忽然倒下的。 他原本今日看上去精神頭不錯,也稍微清醒些,侍女給他喂藥時還能糊里糊涂地道一聲謝謝。 沒想到卻是回光返照。 整個腦袋翻轉(zhuǎn)著擰了過去,臉被擰在了背上,口里血沫已經(jīng)吐了滿臉,一個完全讓常人無法理解的,扭曲的死狀。 很難想象,如果中洲的皇帝在祭天之時,眾目睽睽之下忽然以這樣一個姿態(tài)死去摔下高臺,那對于所謂君權(quán)神授,所謂皇權(quán)天定,會是怎樣一種可怕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