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小夫郎 第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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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又是馬車又是箱子地停在院門口,院子里正準(zhǔn)備給騾子喂草料的小毛怔住,聽到青然的話,愣愣地點點頭,然后突然反應(yīng)過來,放回草料就往主屋跑。 還沒到中午,正拿著醫(yī)書坐在主屋窗戶下邊的榻上正看得入迷的楚含岫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小毛突然跑到他跟前:“東家,來人了!” “是之前來過一次的那個青然管家,說奉侯爺?shù)姆愿?,把東家您的阿爹他們接回來了?!?/br> “我瞧了一眼,好多人呢?!?/br> 楚含岫“啪”一下把書放下,下了榻就往外跑,剛出主屋的門,就看到正從馬車上下來的一行人。 “阿爹,”楚含岫快速下了主屋臺階,直接走到沈明軒跟前,“你們可終于來了,之前接到青管家送來的信,我就一直等著!” 來京都的路上,就怕他有什么事兒,想東想西的沈明軒看見他,酸澀勁兒一下子涌上來。 拉著他的胳膊上下左右地看了又看,確定他沒缺胳膊少腿,也沒有掉rou,精神頭也足足地,才松了一口氣。 楚含玉楚含清楚含茗看見他,一下子撲過來,把他團團圍住。 楚含玉:“哥,我想死你了。” 楚含茗:“二哥,能見到你可真好?!?/br> 楚含清的眼眶有些紅,緊緊摟著他的手臂:“二哥,好久不變。” “好久不見?!敝厣笏婉R不停蹄地來到京都,對他們來說自己和他們才兩三個月沒見,但對楚含岫來說,已經(jīng)好幾年。 直到真正地在京都見到他們的這一刻,楚含岫才有種,有些事情真的跟上輩子不一樣了的真實感。 楚含岫拍拍他們,望向阿爹和陳叔趙叔:“走,我們進去再聊,青管家,你也進來坐會兒,喝點水吃點飯再走吧?!?/br> 安全把沈明軒楚含清等人送到這兒的青然完成了自家侯爺吩咐的任務(wù),道:“多謝含岫少爺,我還要回府向侯爺回稟,就不叨擾了?!?/br> 楚含岫知道他們規(guī)矩嚴(yán),對赫連曜也忠心,便不強留,點點頭道:“那你慢走,改日我與侯爺商量商量,請你們到我這兒熱鬧熱鬧。” 青然拱手,揚了揚手,幾個跟著一起去的侍衛(wèi)勒轉(zhuǎn)馬身,離開四方街。 只剩下自家人了,楚含岫帶著他們高高興興地走進院子,一邊往主屋走一邊吩咐王嬸子:“嬸子,你給我們炒一點瓜子,再拿點干貨和糕點,今天的午飯你算一算多少人,多做一些!” 第103章 院子里其他人,比如小毛,春花,祝秋鈴,蘇瑞,還有過來幫忙做事的郭夫郎和另外一個十七八歲的哥兒紛紛過來打招呼:“夫郎,少爺。” 王大叔蘇正和平安都去新院子那便了,要到中午才會過來。 沈明軒陳春趙嘉樹楚含清楚含茗他們在縣衙后院的時候身邊也跟著下人,但都是住進縣衙之后江氏買來的人,對他們談不上忠心,這次上京都,他們一個都沒帶。 此刻被小毛春花他們稱呼為夫郎少爺,心里的滋味總歸是不同的,對楚含岫現(xiàn)在的情況也有了些了解。 至少,楚含岫吃穿是不愁的,要不也養(yǎng)不起這么多人。 一張八方桌放在臨窗的榻旁,楚含岫把他們?nèi)泻糇?,率先問自家阿爹:“阿爹,我來京都這兩三個月沒出什么事吧?” 沈明軒望著這間主屋,要說多華貴那也沒有,但是寬敞,明亮,一架屏風(fēng)隔開內(nèi)室與外室,他們坐的對面,擺著兩個大大的書架,上邊塞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br> 他望著自家哥兒,“我和含玉還好,江氏雖然故意找了幾次茬,但都沒什么大礙,倒是含清……” “楚成業(yè)為了攀上邱知府,把含清許給邱知府做侍君,我們想了幾個辦法都不成,最后還是被楚成業(yè)把含清送出了縣衙,”現(xiàn)在想想,沈明軒都還有些心有余悸,他道,“幸好青然管家那會兒去了,不僅攔住了楚成業(yè)和江氏,沒讓他們兩個把我們關(guān)起來,還把含清追回來了?!?/br> 楚含岫眉頭狠狠一皺,上輩子也有這樁事,但是他知道這件事后,就跑去打聽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邱知府是個喜歡虐待死人的老變態(tài)后,就把這消息散步出去了,還編成了順口溜,傳得整個平陽縣都是。 楚成業(yè)和江氏要臉,心底沒把這個念頭打消,但是暫緩了,這一緩就緩到了楚含云的事兒被發(fā)現(xiàn),楚成業(yè)的官丟了,他帶著阿爹弟弟離開縣衙。 這輩子他來京都之前,跟楚含清提起過,讓他和楚含茗小心。 但想來以江氏的陰毒和楚成業(yè)的虛偽,被選中的楚含清沒有逃過去。 他伸手,握了握楚含清的手。 楚含清道:“那會兒我想著毀了臉,他們的如意算盤就落空了,沒想到被身邊人出賣,被捆著手腳關(guān)在屋里,直到被送去邱知府那里。” “就如沈叔所說,幸好青管家趕到平陽縣,但凡晚一兩個時辰,我就被送進邱知府府邸了?!?/br> 楚含岫望著他,還有陳春:“過去的事別太放在心上,只要咱們一大家子能待在一起,比什么都好?!?/br> 楚含岫指著窗外的左右?guī)浚骸拔葑游乙呀?jīng)讓人給你們收拾好了,待會兒你們自己去看看,需不需要添置些什么。” 都在縣衙后院里,楚含玉楚含清楚含茗知道他的家底,看著這么大的院子和院子里的下人,紛紛問道:“哥,你不是才從江氏那里敲了一千二百兩銀子,置辦這些東西,還能剩嗎?” 院子,下人,還有那幾匹油光水滑的騾子,他的吃穿住行,樣樣都要銀子,要是沒有來銀子的門路,一千多兩銀子在京都,也不算多。 楚含玉這話問出了沈明軒陳春等人的心聲,五六雙眼睛看著他。 楚含岫拿起一個核桃,一邊用核桃夾夾,一邊道:“這院子是租的,沒花多少銀子,咱們只是在京都暫住,過段時間要去其他地方,那里才是我們的安身之地。” “除了買騾子買下人,我還買了不少吃的用的,待會兒我?guī)銈內(nèi)デ魄颇銈兙痛笾旅靼琢恕!?/br> “至于坐吃山空嘛,”楚含岫笑了笑,“我來侯府后,又從楚含云那里敲到四千兩銀子,后邊又因緣際會,得了侯夫人的疼愛,她也給了我一些東西,所以現(xiàn)在暫且并不怎么缺銀子。” “哥哥你真是厲害!”楚含玉從小到大,對自家哥哥那是愛得不得了,被捉弄的時候又氣炸! 這會兒聽到自家哥哥居然能從討人厭的大哥那里拿到那么多銀子,還跟什么侯夫人扯上關(guān)系,只覺得自家哥哥很厲害。 沈明軒陳春等人也松了一口氣,一路上的不安和焦慮,在見到楚含岫后,都被撫平了。 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許久沒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話怎么都說不完,直到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從新院子那邊回來的平安進來:“東家,夫郎,少爺,午膳已經(jīng)擺好,可以用膳了?!?/br> “阿爹陳叔趙叔,咱們出去吃飯吧,吃了飯咱們再接著聊?!背墩酒鹕恚瑤е麄兂鋈?。 落后一步的夏蘭也跟著一起出去,因平安是下人,要等楚含岫他們先吃出去,不知不覺間就跟夏蘭站在了一條線上。 夏蘭看見他是開心的,在侯府的時候,主仆三人相處了兩個多月,不少重活都是他幫著干的,所以夏蘭白凈的瓜子臉上露出笑容:“平安哥,咱們好些天沒見了?!?/br> 平安身體怔了下,垂在身側(cè)的手動了動:“嗯,你在路上,沒有不適吧?!?/br> “沒有,青管家他們對我很是照顧,要不是怕我身體受不住,都能早兩天到平陽縣了?!?/br> 平安跟他一起,邁步往外走,“……那就好?!?/br> 也準(zhǔn)備用膳的祝秋鈴看見哥哥和夏蘭一起走出來,心里動了一下,走上前去:“哥,這就是東家經(jīng)常提到的夏蘭小哥兒嗎?” “夏蘭你好,我是祝秋鈴?!?/br> 那天夏蘭跟楚含岫一出侯府,就去了平陽縣,對祝秋鈴只有一個一掃而過的印象,現(xiàn)在一聽到她是平安的meimei,天然地生出幾分好感:“嗯,秋鈴你好,我是夏蘭,是含岫少爺身邊的小廝?!?/br> “你身體好些了嗎?平安哥一直很擔(dān)心你的身體呢?!?/br> 祝秋鈴笑著道:“多虧了東家的師父,喝了這么多天的藥,已經(jīng)比之前有些力氣了。” “走,我們吃飯去?!?/br> “好啊?!毕奶m隨她拉著自己的手,往下人吃飯的桌子旁邊走去。 平安也跟在他們身后,就在平安微微垂下的眼睛,望著前面的meimei和夏蘭的影子時,meimei祝秋鈴?fù)蝗换仡^,湊到他耳朵邊小聲道:“夏蘭小哥兒多少歲?看起來可比你小太多了。” 平安:“……” 之前主人這一桌,要是沒有邢大夫或者赫連澤他們來,就楚含岫一個。 現(xiàn)在全部坐下來,足足有七個,終于能把桌子圍滿了。 一大家子高高興興地吃了重聚的第一頓飯,忍不住坐著又聊了一會兒后,在車上顛簸了十幾天的他們實在熬不住,去楚含岫給他們準(zhǔn)備的廂房睡下了。 帶著阿爹和含玉去他們住的廂房,楚含岫道:“天氣馬上就要涼下來,被子的棉花用的都是八斤,用到過冬前,應(yīng)該沒問題。” “含玉你先睡,我去你大哥屋里,跟你大哥說幾句話?!?/br> 楚含玉剛見到楚含岫,正是黏糊的時候,眨著眼睛看著自家哥哥,想繼續(xù)粘著。 楚含岫你一手戳在他腦門上,“先睡,晚上去我屋里玩都行?!?/br> 見哥哥這條路走不通,阿爹那兒更不行,楚含玉認(rèn)命了,脫了衣裳鞋子上床睡覺。 楚含岫偏頭望著阿爹,父子兩個回到他住的主屋。 “含岫,”只有他們父子兩人的主屋里,沈明軒的眉頭輕輕皺起,“你給那個武安侯,治得怎么樣了?” 沈明軒是這個世上,第三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從楚含岫離開平陽縣來京都開始,他就一直擔(dān)心著,怕楚含岫出什么意外,沒人知道,當(dāng)夏蘭回去,身邊卻沒有楚含岫時,沈明軒那瞬間有多害怕和后悔。 他甚至想,要是他攔著楚含岫,不讓他去做這件事,縱使他們一家三口日后會死在亂世里,但也比讓楚含岫先離自己去而好。 直到夏蘭把楚含岫寫的信交到他手上,他才一瞬間放下了這顆心。 楚含岫知道他著急,給他倒了杯茶,道:“武安侯的身體,比我來京都之前想象的更糟糕,不止摔到了一節(jié)脊柱骨,導(dǎo)致癱瘓在床,兩個很重要的xue位還被堵塞嚴(yán)重。” “那會兒要是不先治他的兩個xue位,讓他的身體有內(nèi)力養(yǎng)著,恐怕的他會很快衰弱下去,所以,我先治他的兩個xue位,最近才開始治他摔傷的脊柱骨。” 沈明軒明白了。 怪不得楚含岫跟他說兩個月回去,現(xiàn)在卻改變主意,把他們接到了京都。 他問楚含岫:“那他的脊柱骨,何時可以治好?” “現(xiàn)在的治療有一點點效果,但是具體的恢復(fù)時間,我拿不準(zhǔn),” 楚含岫道,“阿爹你別擔(dān)心,現(xiàn)在距離世道亂起來,還有兩年,我也屯了不少糧食,咱們一定能比上輩子要好?!?/br> 沈明軒望著自家從來沒有開竅,連頂替楚含云身份,跟那武安侯……圓房,只為了把人治好這種事都做得沒有一點心理負(fù)擔(dān)的哥兒,著急上火地咬咬牙,道:“阿爹確實擔(dān)心這個,但是最擔(dān)心的,還是你?!?/br> 楚含岫手指指著自己:“我?” 他笑笑:“那阿爹你放寬心吧,我現(xiàn)在挺好的?!?/br> 沈明軒放下茶杯,“你現(xiàn)在,給那武安侯治病的時候,還會跟他……行房嗎?” “咳……咳咳咳……”楚含岫差點兒把自己心肝脾肺腎都咳出來。 他望著自家阿爹:“阿爹!你說什么呢?” 話都說到這兒了,沈明軒勢必要問個清楚明白:“不許騙我,到底有,還是沒有,老老實實地跟我說?!?/br> 第104章 楚含岫非常鄭重地對自家阿爹道:“剛開始的那樣做,是為了借楚含云的身份接近他,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療傷。” “那會我想的是,等把他治好,我就回平陽縣,帶著你跟含玉去忻州。” “但是沒想到楚含云的事兒跟上輩子相比提前暴露了,我替他圓房行房一事自然也被赫連曜,也就是武安侯知道,然后我才知道,赫連曜那會兒其實已經(jīng)知曉是我給他治的玉屏xue和天鑰xue。” “赫連曜決定休了楚含云的那天晚上,便找我說話,攤了牌,我跟他,現(xiàn)在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