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小夫郎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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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著的赫連澤等人聽到侯爺二字,紛紛把目光看過來,聲音也小了許多,甚至都算得上安靜了。 下人恭敬地道:“是。” 楚含岫也收了赫連澤他們的賀禮,但赫連曜送來的這份也太大了吧! 他喝了幾杯酒,但是沒什么醉意,只是帶著些許酒味兒地彎下腰,把箱子掀開一點兒。 瞬間,那白花花,亮閃閃的光芒讓他下意識地瞇了瞇眼。 第94章 大部分身家都換了糧食,手頭有點緊的楚含岫:“???” 他看向侯府的下人,聲音壓低:“這是侯爺送的賀禮?” “是,”下人道,“都是按照侯爺?shù)姆愿??!?/br> 楚含岫覺得,這真是天涼了有人蓋被,瞌睡來了有人遞枕頭,這份禮送到了他的心巴上。 他讓平安和蘇正抬進去,對三個下人道:“既然來了,就吃點東西再走吧,院子外還有人嗎,還是就你們?nèi)???/br> 蘅霄院的下人們自然不敢留下來吃這頓席,連忙道:“多謝含岫少爺?shù)拿酪?,小的們還要回去向侯爺復(fù)命,先走一步?!?/br> 別人有事,楚含岫自然不可能強留,點點頭。 收了一份賀禮,回到飯桌前,坐在他旁邊的赫連澤湊過來:“剛剛那是我大哥院兒里的人,大哥也給你送賀禮來了?!?/br> 那么大一口箱子,院子里的人都看見了,只是楚含岫只打開一點,除了他,沒人知道里邊裝的是什么。 赫連澤有些好奇,“送的什么,怎么拿那么大的箱子裝?” 楚含岫拎起酒壺給他倒了一杯酒:“快喝快喝,怎么我剛?cè)サ臅r候酒壺里就是這么些酒,回來一點都沒變少?!?/br> 外邊買的酒,沒有經(jīng)過蒸餾,度數(shù)都不高,也就十幾度的樣子,多喝一點兒也沒事。 給赫連澤倒上,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楚含岫一想到明天這些銀子都會變成糧食,開心~ 而在距京都兩百多里的官道上,已經(jīng)趕了三天路的青然和夏蘭等人找了一家客棧,休息一夜明天早上繼續(xù)趕路。 在外邊,飲食起居自是不能與京都相比,隨著這間小客棧的掌柜把三個菜端上來,幾人開始吃飯。 忽然,夏蘭道:“青管家,明天讓馬兒跑得更快些吧?!?/br> 青然夾菜的手一頓:“日行八十里,不至于顛簸。” “沒事的,”夏蘭道,“這段官道還算平整,沒有太顛簸,早些到平陽縣早好。” 夏蘭從來沒有離開自家少爺這么長時間過,既不習慣,也想念自家少爺,便想著早些到平陽縣,接到沈侍君和含玉少爺去京都。 而且青然等人,要不是帶著他,大可快馬奔馳,日行兩百里不在話下。 見他這么說,便道:“好,明日我們加快速度,如此再有四日,就能到平陽縣。” 夏蘭點點頭:“嗯?!?/br> 然后他突然想到,出京都的時候,他還看到同樣離京,要回平陽縣的嫡出少爺,楚含云了。 他們帶著不少的東西,速度比他和青管家要慢,現(xiàn)在還在后頭呢,等他和青管家到平陽縣的時候,他們肯定也沒到。 要是只有他自個兒,一想到回到平陽縣要面對老爺還有夫郎,他肯定會有點怵,但是跟著他回去的可是侯府的管家,夏蘭一點都不害怕了。 在小客棧休息一夜,第二天天才剛亮,夏蘭和青然一行人便坐上馬車騎上馬,繼續(xù)趕路。 他們趕了大半個時辰的路的時候,楚含岫也醒了。 昨天晚上邢大夫,赫連澤赫連靜他們在這里玩到戌時才回去,剛開始還只是吃飯吃菜,喝點小酒,等他把撲克牌一拿出來,上的酒就越來越多。 就算外邊買的酒度數(shù)低,也抵不住喝的量多,最后楚含岫也微醺了。 醒來之后一看日光,覺得肯定不早了,趕緊爬起來。 今天他的事兒也不少,要先去把昨天赫連曜送的銀子花出去,換成糧食,再去一趟侯府,拿邢大夫要他背的醫(yī)書,順便拜訪侯夫人和赫連澤赫連靜他們,看看什么時候合適,邀請他們來這邊吃頓飯。 赫連澤赫連靜他們昨天雖然來了,但是來恭賀他拜師,跟他特地邀請來家里做客并不一樣。 而且這也是出府的時候跟侯夫人還有他們說好的,不能食言。 楚含岫掀開被子,向衣柜走去,準備拿身干凈的衣裳穿,突然,他看見那口赫連曜送來的箱子,昨天讓平安喝王大叔抬進來后他就沒有動過。 那會兒只掃了一眼,只知道里邊是銀子的楚含岫腳步一轉(zhuǎn),向著箱子走去,打開箱蓋。 瞬間,里邊白花花,亮閃閃,碼得整整齊齊的銀錠映入眼簾,全是五十兩一個的,上下一數(shù),足足兩千兩。 楚含岫之前也拿過幾千兩的銀票,但是銀票比起銀錠,沖擊力可就差遠了,至少楚含岫現(xiàn)在體會到了什么叫做眼睛被晃花。 他望著放在銀錠旁邊的另外一個形狀略高的箱子,蹲下身抱起來,打開蓋子。 金做的枝干和葉片,玉石瑪瑙雕琢成果實的模樣墜在上頭,下邊兒還鋪著一層大拇指那么大個兒,圓潤的珍珠。 楚含岫呆了呆,這件東西,他見過,就在赫連曜蘅霄院的庫房里,進去兩次,他都看見這株金銀玉石的搖錢樹擺放在架子上,顯眼得不得了。 現(xiàn)在,居然是他的了? 楚含岫的手指在金葉上撥了撥,葉片隨著他的動作顫動,閃爍著金燦燦的微光。 楚含岫默了片刻,給住在靖國侯府的赫連曜蓋上“絕佳合作伙伴”的戳,他得努力努力,早點為他治脊柱骨了。 別人投了桃,他也得報李不是。 把黃金樹拿出來,鎖進專門裝貴重東西的箱子里,再把昨天赫連澤赫連靜等人的禮物也一一放好,楚含岫洗漱完吃飯,然后叫上平安,王大叔:“今天咱們?nèi)ゾ酆图Z行,再買些糧食。” “王大叔,你去新院子那邊叫六個人,讓他們跟著一起去?!?/br> “好嘞東家?!备傻幕顑焊疤煲粯?,王大叔越來越熟練了,轉(zhuǎn)身就去了不遠處的新院子。 他一進去,住在新院子這邊的下人全都站過來,一個粗粗壯壯,看起來就比別人高個冒的漢子走過來:“王叔,是不是又有活兒干了,我來?!?/br> 王大叔已經(jīng)眼熟他,道:“嗯,有張戎你的份兒,還有庚子,小郭,阿武……” 王大叔一連點了六個,其中五個漢子,一個夫郎,這個夫郎長得并不像夫郎,人高馬大,身板兒幾乎跟張戎差不多,面貌粗獷順眼。 倒是他的郎君,是個身體一般般的小年輕,會寫幾個字,前天發(fā)放鞋襪衣裳的時候楚含岫給他們做了身份冊子,不僅問他們的姓名,原來的籍貫,還問他們會做什么有什么特長。 因為他郎君會寫字,暫且讓有清點存進來的糧食數(shù)量。 被點到的人都面帶喜色,只能留在院子里,不能跟著一起干活兒的都有些急,問王大叔:“王叔,這一天讓我們光吃不干活,我們心虛啊,要不您跟東家說說,讓我們出去找點活計,一天也能給東家賺幾個銅錢。” “東家自有他的打算,你們就別著急上火的了,實在閑得慌就把院兒里的老鼠洞掏掏,這么多糧食,被老鼠摳了得心疼死?!?/br> 眼看著不能干活這件事板上釘釘了,留下來的人經(jīng)王大叔這么一說,立馬打水的打水,拿棍子的拿棍子,在院子里翻老鼠洞。 王大叔瞅著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地皮都掀起來的架勢,帶著張戎等六個人,來到老院子這邊:“東家,人帶來了。” “那就走吧。” “東家您是沒瞧見,一聽說要給您干活兒,一個個的跟過年一樣,沒能去的,還說要出去做活兒,給您賺點銅錢。” “我瞧著他們待在院兒里,實在沒事干,就讓他們掏老鼠洞去了?!?/br> 三十多個壯勞力挖老鼠洞,楚含岫為新院子的老鼠家族默哀了三秒,然后望著前邊的街道,道:“再讓他們養(yǎng)一養(yǎng),過個七八天,他們想閑,也閑不了了?!?/br> 當初買王大叔一家和蘇正兩兄弟,是想找?guī)讉€能依賴他,聽他話的仆人,買這些個壯勞力,目的卻不止如此。 楚含岫打算等他們把精神還有身體養(yǎng)得差不多后,讓平安帶著他們練練拳腳功夫,給他們配備一點武器。 比如最普通的刀,劍,長槍之類的,組成一支有一定護衛(wèi)能力的隊伍。 這樣,自己和他們在亂世里也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最近楚含岫買的糧食著實不少,加起來都快有一萬擔,糧行的掌柜都認識他這個熟客。 不過他買的都是去年,前年的陳糧,也沒有在京都出手,擾亂京都的糧價,各大糧行的掌柜都還挺樂意做他的生意,看見他來,就迎了上來。 楚含岫急著做其他事兒,也不彎彎繞:“還是昨天那個價,七百五十文一擔,給我來兩千六百擔?!?/br> “跟楚東家做生意就是爽快,楚東家在這兒喝茶,我這就讓楚東家的人去驗糧,沒問題咱們再一手交銀子一手交貨。”近兩年,糧價略有走高,哪怕是去年前年的陳糧,也能賣到這個價。 高嗎? 那是有一點高。 可是有幾個地方收成不好,糧食賣到這個價實屬正常。 糧行掌柜親手給楚含岫倒了一杯茶,道:“要不是楚東家您要得多,這個價,我是不愿意賣的?!?/br> “您啊,怕是不知道,前二十年的幾年,這樣的陳糧都賣到了一兩多銀子一旦,還供不應(yīng)求呢。” 楚含岫瞧著他,心說不用想到二十年前,明年夏天開始,這糧價就會跟瘋了一樣地漲,到亂起來的第三年,三個高粱餅子,就能換一個十三四歲的哥兒或者女娘。 但沒糧食吃,餓死的,那會兒也只是最底層的百姓,像各大糧行的人,以及他們背后的主子,是餓不到的。 因為他買的這種陳糧,各大糧行的儲存量十分驚人。 風調(diào)雨順的時候,他們要抬高糧價,不會大量地放出這些陳糧,災(zāi)荒年月,更是捂得緊緊的,賺得盆滿缽滿。 楚含岫真是恨不得把他們的庫存全部掏空! 兩千多擔糧食清點完畢,付完銀子,楚含岫就讓王大叔帶著奴仆先回去,把糧食存放好,帶著平安去侯府。 他昨天已經(jīng)來了一次,今天再來,門房已經(jīng)不那么驚訝了,還是讓那個名為阿七的小廝,為他帶路。 阿七還以為他要去邢大夫那兒,帶著他徑直往那邊走,楚含岫趕緊道:“小哥,我去一趟頌和苑,拜訪侯夫人?!?/br> 阿七腳步一頓,“這,怕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br> “這樣,你帶我到頌和苑院外,到時候小哥你去通稟一聲就行?!?/br> “好吧。”阿七還是有些揣揣的,現(xiàn)在府里不少人都知道之前的含岫少爺拜了邢大夫為師,跟府里幾位少爺?shù)年P(guān)系也不錯。 但……他大哥,前面那個侯夫郎做的事兒,實在是太臭,阿七都不確定侯夫人還會不會見他。 去頌和苑的路,楚含岫熟悉得不得了,突然,就在阿七帶著他和平安快要到頌和苑的時候,金串兒端著一碗東西從旁邊的道里走過來,楚含岫彎起嘴角跟她打招呼:“金串兒jiejie?!?/br> 金串兒看到他,也笑了,“含岫少爺來看望夫人了?!?/br> “快,跟奴婢一起進去,夫人昨兒晚上就念叨著您呢。” 看見眼前情況的阿七,哪兒還不明白自己剛才的擔心純屬多慮了。 金串兒可是侯夫人身邊最得用的丫鬟,連她都對楚含岫的態(tài)度一如從前,說明夫人沒有遷怒楚含岫,一老一少的關(guān)系還和從前一樣。 他乖乖地跟在楚含岫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