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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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赫連曜的那玩意兒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粗,滿打滿算足足有二十二三厘米長,那滋味,甭提了。 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搭在屁股上,閉著眼睛昏睡過去。 而另一邊,被抬回蘅霄院的赫連曜依然昏迷著,臉上的紅色褪去,愈發(fā)顯得氣色灰敗。 沒有他的準許,青然不敢讓這件事傳到侯夫人的頌和苑,嚴令蘅霄院的所有下人閉緊嘴巴。 邢大夫?qū)者B曜的身體狀況依然好奇無比,拉著赫連曜的手把了數(shù)次脈,還是不怎么相信自己摸到的脈象。 就赫連曜這個破敗身體,對尋常人而言輕微的風(fēng)吹日曬,都會讓他生病,或者更加嚴重。 但是極樂散那么兇猛的烈性春藥,竟然沒有給赫連曜的身體造成多少損傷,修養(yǎng)一些時日,又跟沒中過極樂散差不多了。 這是邢大夫第二次在赫連曜身上發(fā)現(xiàn)這樣的奇跡了,上一次,是赫連曜玉屏xue恢復(fù)。 難道赫連曜筋骨跟旁人有什么不同? 邢大夫一晚上都待在蘅霄院,開了一個方子,讓下人煎好了喂赫連曜喝下,一整夜,蘅霄院的下人都沒有入睡,時刻注意著赫連曜的情形。 赫連曜醒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綿軟,思緒還昏沉。 下一秒,他皺著眉峰,“青然?!?/br> 一直待在屋內(nèi),哪兒都沒去的青然一聽到床帳里傳出的聲音,立馬走過去,麻溜地將兩邊床帳挽起來:“侯爺,您醒了?!?/br> 青然吩咐站在屏風(fēng)外邊的下人:“去叫邢大夫來,侯爺醒了?!?/br> 赫連曜記得清清楚楚,昨天他去落云軒用膳,被楚含云用了烈性春藥一事。 他對自己被藥性迷了神智后發(fā)生的事只記得些許,那會兒他躺在床上,楚含云靠近他…… 這一刻,赫連曜不僅眉峰比剛才皺得要緊,面色比平時更冷。 他對楚含云給自己下藥,讓自己失去神智,不能自控地跟楚含云行房一事十分不郁。 而且…… 赫連曜想到昨晚xing房結(jié)束,他神智恢復(fù)些許,但身體過于虛弱,幾乎要昏迷的時候,聽到的聲音。 跟他行房的是楚含云,那個時候,他腦子里一閃而過的,竟然是楚含岫燦爛若驕陽的面容。 這比被楚含云下藥,跟楚含云行房更讓赫連曜不能接受。 他有意地疏遠楚含岫,決定與楚含云和離之后再也不見楚含岫,就是不想讓楚含岫日后沾染上半分wuhui,可他自己卻在那個時候想起了楚含岫。 赫連曜薄唇緊抿,問青然:“昨夜我在落云軒中藥一事,頌和苑是否已經(jīng)知曉。” “侯爺放心,小的沒有讓人泄露一分半點,不過侯爺,侯夫郎那里……”青然垂著的臉上露出幾分難色。 赫連曜語氣冷然:“嚴查落云軒所有人,但凡有問題的,全都抓起來?!?/br> “那個平成,也抓了,楚含云犯下此事,抓他天經(jīng)地義,亦不會打草驚蛇?!?/br> “侯夫郎,”赫連曜道,“削減落云軒的一應(yīng)用度,禁足?!?/br> 若非手上事務(wù)繁多,這時候與他和離他和楚家可能會被人當(dāng)作筏子,牽制自己和侯府,赫連曜此時便會與他和離。 青然垂首:“是。” 赫連曜望著窗外明亮的天光手臂撐著身體,慢慢靠到了專為他做的靠枕上,“昨夜周滓啟那邊是否有異動?” “回侯爺,果真被您料到了,昨夜三皇子暗處的人手調(diào)動,被侯府的暗探發(fā)現(xiàn)后,立即按照您說的散布了一些消息,所以三皇子不得不把人散了?!?/br> 赫連曜道:“老侯爺一日不醒,他就不會放棄這個念頭?!?/br> “逼得他狗急跳墻了,才可能露出更大的破綻,為我們尋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br> “吩咐下邊的人,繼續(xù)盯著。” “是?!?/br> 赫連曜正與青然說著話,天亮才睡的邢大夫精神抖擻地走進來,一看到醒來的赫連曜就問:“侯爺,您修習(xí)內(nèi)力之時,可覺得自己與旁人有什么不同?” 一晚上,邢大夫還是弄不明白赫連曜身體的特殊之處,本就是個醫(yī)癡的他忍不住開口問。 赫連曜有些莫名,道:“并無不同之處,邢大夫因何有此疑問。” 邢大夫?qū)⑺眢w的異樣告訴他,赫連曜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他武學(xué)天賦高,根骨好,幼時修習(xí)內(nèi)力功法,輕而易舉,但要說什么異處,的確沒有。 醫(yī)術(shù)第一人的邢大夫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他也只是看到赫連曜忍不住問一問罷了,沒有得到答案也在意料之中。 侯夫郎又被禁足了。 當(dāng)蘅霄院的人抓了好幾個落云軒的奴仆,并且從外關(guān)上落云軒大門的時候,這個消息猶如長了翅膀,飛快地在侯府里傳開。 奴仆們暗地里猜測,侯夫郎這次又做了什么事,竟然讓侯爺下了禁足令,還削減了用度。 府中各處相通,住在頌和苑的侯夫人也很快聽到了這個消息。 心頭震了一下的同時,不禁有些頭痛,實在是不知道楚含云又在什么地方做了不合時宜的事。 站在她身邊的吳嬤嬤憂慮地道:“夫人,您別擔(dān)心,侯爺有分寸?!?/br> “是啊,他有分寸,一向獎罰分明,含云這才解除禁足多少天,怎么又被他下了禁足令,還削減了用度,豈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訴侯府中人,他們兩夫夫的情分快沒了?!?/br> 已經(jīng)知道赫連曜準備和離的侯夫人有些難受,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有愧的孩子,哪邊受了委屈她都難受。 吳嬤嬤道:“那要不要讓侯爺過來,跟您說說話?!?/br> 侯夫人望著還在昏迷的老侯爺:“不用了,他自會過來跟我明說的?!?/br> —— 楚含岫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經(jīng)過一夜的發(fā)酵,昨天夜里就支撐不住的腰腿更加酸疼。 他眨了眨眼睛,忘記形勢嚴峻的屁股,往旁邊翻了下身體。 下一秒,他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捂著屁股嘶了好大一聲。 正端著他很愛吃的杏仁甜酪走進來的夏蘭嚇了一跳,飛快地走進來:“少爺!?” “您是不是扯著后邊了?” “嗯嗯。”楚含岫閉著嘴巴哼哼。 就昨天晚上那個情況,要是赫連曜身體沒問題,夠他從現(xiàn)在懷到進棺材板兒了。 夏蘭心疼壞了,“少爺您pa著,我再給您抹點蓮清膏?!?/br> “嗯,多抹一點?!背斗浅W杂X,找了一個最方便的姿勢。 沒辦法,誰叫他昨天晚上把異能都用來疏導(dǎo)赫連曜體內(nèi)的藥力,保住他的玉屏xue和天鑰xue了,現(xiàn)在體內(nèi)的體能只有一丁點,用在那里也沒多大用處。 這個蓮清膏好歹是大越的哥兒專門用在那處的,效果還是挺不錯的。 淺綠色的蓮清膏抹進去,楚含岫舒服了不少,扭頭望著自己褪到大腿的kuzi,露出來的rou乎乎的屁股,問夏蘭:“看著怎么樣,有沒有明顯的傷?” 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夏蘭已經(jīng)顧不上羞澀了,心疼地用手指扣了一大坨蓮清膏,輕輕地抹到艷紅腫脹的jin窄細縫里:“少爺來侯府,真是受了大罪了。” “都怪含云少爺,為什么要做這樣的事,讓少爺吃這樣的苦。” “哼,今早蘅霄院那邊的人來帶走好些奴仆,我可開心了!” ??? 一醒來就有瓜吃,楚含岫問夏蘭:“落云軒那邊又出事兒了?” “不知道何事,反正落云軒被帶走好幾個奴仆,那會兒少爺您睡得沉,沒聽到動靜,可熱鬧了?!?/br> 夏蘭自小在楚含岫身邊伺候,對楚含云這個經(jīng)常找他們麻煩的嫡出少爺沒有對少好感,湊到楚含岫耳朵邊道:“在存曦堂里,我和平安都聽到旁邊的聲音了,含云少爺發(fā)了脾氣,砸了好些東西,還說要見侯夫人和侯爺,但蘅霄院那邊的人才不管他,把人帶走就把門鎖了?!?/br> “聽說,還削減了落云軒的用度,現(xiàn)在下邊的人都猜他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第60章 夏蘭的話讓楚含岫怔了怔,他一下子想到昨天晚上赫連曜中春藥那事。 難道說這事兒是楚含云干的?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楚含岫就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肯定是對的,他大哥那個性子,只要是對自己有利的,什么都干得出來。 他現(xiàn)在真是慶幸自己沒有把寶全壓在楚含云那兒,從邢大夫那里撬開了一條口子,能夠找到機會接觸赫連曜。 不然按照赫連曜的性子和楚含云這次做的事情,想再次借著行房給赫連曜治療,難于登天。 昨天晚上累了幾個小時,又睡了很長時間的楚含岫餓了。 等后邊擦好了蓮清膏,直接讓夏蘭把擦臉的帕子遞過來,漱了個口,趴在床上吃夏蘭端來的東西。 —— 同一時間,體力恢復(fù)一些,面色看起來也不再那么難看的赫連曜去到頌和苑。 老侯爺還是跟前兩天一樣,躺在床上沒有醒來。 但是面色紅潤,讓人一看就知道他身體沒問題,也許過不久就會醒來。 赫連曜的目光從老侯爺身上移到明顯有些心力交瘁的侯夫人臉上:“母親,府中一應(yīng)事宜有我,您無需憂慮?!?/br> 從聽到他又把楚含云禁足的消息,連午膳都沒吃的侯夫人看著他:“曜兒,你和含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說要與他和離了嗎,怎么連這最后的體面都不給他,等到你跟他和離,要是旁人說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怎么辦。” 已經(jīng)猜到她一定會問這件事的赫連曜手從腿上抬起,搭在扶手上,俊美削瘦的眉眼冷厲意味十足,沒有絲毫隱瞞地道:“母親,昨日手底下的暗探探查到,他今年三月買的兩個護衛(wèi)來路不正,是不知名勢力的暗子?!?/br> “我便與青然他們?nèi)ヂ湓栖?,想一探究竟,他是我的夫郎,若是那兩人脅迫他,危及他性命,青然他們自會將人制住。” “可兩個暗子沒有異動,他先在自己身上抹了極樂散,致使我中了此邪藥。” “什么?!”侯夫人滿臉震驚,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和驚詫。 極樂散是yin邪之藥,但京都里一些家風(fēng)不正的權(quán)貴,也用此藥助興。 侯夫人生在京都長在京都,自然知道極樂散是什么東西,一旦用量過多,可是會廢掉男子身體的。 一向惹人疼,懂事孝順的楚含云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侯夫人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而赫連曜說的都是在夢里聽到的夢話。 跟赫連曜一起來的青然道:“夫人,侯爺所說之事屬實,侯爺中極樂散的時候,小的就在院子里,邢大夫一去,就聞出了侯爺中的是極樂散,當(dāng)即給小的們服了解藥,又為侯爺診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