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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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伶三娘帶回府,就是確保解蠱之時(shí)萬無一失。 大綱沒有細(xì)說伶三娘來了丞相府之后對宴安做了什么,但是宴安約莫能猜到,大概就是喝藥之類的,結(jié)果大哥拉著宴安,說要給他講一件事。 大哥讓其他人全部離開,房間里就只剩下了他們倆人。 半月未見,大哥是好好的看了宴安一會。 門窗四合的房里燃著沉木香,大哥拉著宴安坐下,宴安看見大哥眉間的朱砂痣,覺得像是一朵紅梅。 這是黃昏時(shí)分了,比起白日的敞亮,屋里是顯得有些昏暗,大哥和宴安面對面坐著,大哥其實(shí)某種程度上和丞相是很像的,相像點(diǎn)在于兩個人同樣冷冰冰的氣質(zhì),不過丞相顯得更為不近人情罷了。 然而大哥的手卻和他外表很不一樣,牽著宴安的手很溫暖,但不柔軟,手掌還能感覺到厚厚的繭子。宴安被大哥拉著手,在這一片昏暗里,大哥先開了口:“安安,你身上中了蠱?!?/br> 037 倒v結(jié)束 聽見這話, 宴安心里沒有絲毫波動,畢竟手拿大綱的他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個驚訝的表情。 大哥按著宴安的手掌微微用了用力, 接著說:“這蠱是從你娘的身上帶來,你并不是, ——我的親生弟弟。” 宴安張了張嘴,沒能發(fā)出聲音, 不是要取他的心頭血嗎?把不是親生兄弟這事說出來干嘛? 大哥沉默無言, 眼眸低垂,許是光線的原因,大哥眼神看上去很溫柔,宴安像是第一次聽見對方的語氣這么柔和,他說:“有了伶三娘,你的蠱就能平安解掉, 安安,到時(shí)候我再把事情慢慢告訴你?!?/br> 宴安驚呆了, 不是取他的心頭血, 而是給他解蠱??? 大哥語氣輕柔, 宴安卻像是聽見平地里乍然起了驚雷,他僵硬的扯出一個笑來:“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嗎?” 宴安有想過對方是不是只是嘴上說著給他解蠱, 實(shí)際上還是要取心頭血, 這樣說只是為了安撫他,但偏偏說這話的是大哥,大哥不屑于做這種事, 所以說給他解蠱是認(rèn)真的。 他倉惶抬頭, 撞進(jìn)對方的眸里, 尤記得幾年前第一次見面之時(shí),對方整個人冷冰冰的,看他像是看路邊的石頭,總是面無表情。而此刻對方眼睫低垂,依舊看著他,卻是如桑枝點(diǎn)酒般溫柔。 宴安有些慌亂的想,這劇情,好像有點(diǎn)不太對。 好在有418的安慰,它說:“其實(shí)做任務(wù),和原劇情一模一樣是不大可能的,畢竟不是原主,我們允許過程上的偏差,只要結(jié)果是對的就行。” 宴安想起來,他的任務(wù)是三個,對主角受一見鐘情,女裝勾引對方,以及最后染病死掉。 其實(shí)他還有些疑惑,因?yàn)檫@幾年大哥對他挺不錯,要為他解蠱并不是無跡可尋,他想的是,丞相難道就放任大哥為他解蠱不管嗎? 解蠱第二天就開始。 伶三娘搞了一桶藥浴,讓他進(jìn)去泡。浴桶熱氣裊裊,伶三娘對著只穿了中衣的宴安說:“會有點(diǎn)疼。” 宴安說好。 進(jìn)去之后,宴安:“?。?!” 他不知道是伶三娘騙他還是怎么回事,畢竟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身體對疼痛比旁人敏感,旁人的有點(diǎn)疼對于他來說,那就是很疼! 宴安進(jìn)去之后,第一感覺就是疼,四面八方的疼。 初期還可以忍受,后面卻是越來越疼,像無數(shù)細(xì)小的針在他的身體里亂闖,一副要給他扎個七零八落的架勢。 伶三娘在他進(jìn)了浴桶之后就退到屏風(fēng)外,此時(shí)是大哥一個人守著他。 他痛的厲害,眼淚是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他背靠著浴桶邊緣,大哥用手掌給他擦淚,掌心有厚厚的繭,這繭刮過他的臉頰,宴安疼的哆哆嗦嗦:“大哥,…疼?!?/br> 他喘著氣,聲音帶著哭腔,模樣可憐又柔弱。 半個時(shí)辰后,大哥將人從浴桶里撈了出來,宴安這時(shí)已經(jīng)疼到虛脫,他將頭埋進(jìn)大哥懷里,整個人不自覺的細(xì)微發(fā)著抖。 他被大哥橫抱著送到床上休息。 藥浴泡了三天,大哥也守了他三天。 他開始喝藥,那藥很苦,又腥又臭。他原本以為解蠱的最后一步應(yīng)該是很難,結(jié)果就在他喝完藥一個平平無奇的午后,伶三娘讓他閉上眼睛伸出手來,然后他感覺到刺疼,是有人拿刀割破了他的皮膚,他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往外爬,應(yīng)該是他身體里的蠱,他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 待到伶三娘一句好了之后,他睜開眼睛,剛好看見對方一腳踩死了個東西,那東西被踩的看不出原狀,只知道是渾身漆黑。 伶三娘對他露出個笑來:“這就是你身上的蠱。” 宴安:“……” 就,就直接這么踩死嗎…… 解完蠱后,伶三娘就離開了丞相府。 而大哥也說話算話的告訴了他為啥中蠱,不過對方說的是他的親生娘親是個蠱女,之前懷著他的時(shí)候得罪了人,被對方下了蠱。關(guān)于丞相夫人和原身娘親的糾葛那是一點(diǎn)不提。 對此,手握劇本的宴安表示,沒想到大哥濃眉大眼的,睜眼說瞎話是一點(diǎn)不臉紅。 在宴安解蠱期間,他原本以為丞相會來阻止,但是對方卻一次也沒露過面。從他被丞相從花船抓回府里禁足,到他解完蠱,時(shí)間也過去了幾個月,來到了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