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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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了多久,章左趕來了。同宴安聊了幾句游為的情況,沒什么大礙,只是游為的心臟承受能力比常人弱上一些,所以平日里得離對他有刺激性的東西遠上一些。 宴安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情況,“那他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 章左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宴安發(fā)出疑問的眼神。 “…大概是,今天陽光太大了吧?!?/br> …… 很快到了閉樓時分,天色暗了下來,章左和宴安一同回了后院。章左的屋子在宴安隔壁,本來章左想邀請宴安一同用午膳,結(jié)果就看見宴安房門前立著一道人影,在廊上燈籠火光的籠罩下,一身玄衣,膚色冷白,額間的朱砂痣紅的耀眼。 “大哥!”宴安蹭蹭的跑了過去。 昏暗天色下,章左清楚的看見那人的眉眼瞬間不可思議般的柔和了下來,淡淡笑了一下,像是春回大地。他抬手攏住了奔過去的人,然后進了屋子。他立在原地半晌,看著旁邊閉上的房門,看著看著,手便疼了一下,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拳頭不知不覺握得太緊,不知什么時候,指甲陷進了rou里,微微的痛,殷紅的血珠滾落出來。 宴安知道最近宴知州很忙,因為出了貪污大案,連帶著抄了好幾家,大哥最近都住在了大理寺,偶爾還會因為不放心他特意會擠出時間回家來看他。 宴安看了看宴知州眼下的青黑,因為大哥膚色太白,這青黑便格外的顯眼。 小喜子領(lǐng)了晚膳回來,因為宴知州在,領(lǐng)的是雙人份。 宴安抿了抿唇:“大哥,你太忙的話就不要還專門抽出時間來看我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宴知州聞言,微微側(cè)頭,“看過你我才能好好休息?!庇謷哌^屋里的床榻,道:“今晚我在你這睡。” 宴安:“……” 好吧,他果真像是溺愛下長大的孩子,大哥就是那個不放心的家長,還要親自體驗一下看看居住環(huán)境質(zhì)量過不過關(guān)。 宴安之前也和大哥一起睡過一張床,他生日那天醒來的時候就是在大哥的懷里醒來,后面大哥經(jīng)常陪他吃晚飯,偶爾也會在他那歇息。前面還會有莫名的尷尬,后面一想都是兄弟,沒什么大不了,這一點點尷尬也隨之煙消云散了。何況大哥睡相很好,也不打呼。 大哥既然這么說了,宴安拒絕也沒什么用,大哥不是會輕易被三言兩語就說動改變主意的人,他讓小喜子多加了一層被子。 洗漱完畢后,就熄燈上了床,好在這個床不小,大哥睡在了外側(cè)。 宴安前世因一身病痛,是不大容易入眠的,就算入了眠,也容易因為身體突發(fā)不適而醒來,但自從穿越后,這個身體睡眠就特別好,是沾床就睡的類型。 宴安睡著后,宴知州聽著旁邊綿長的呼吸聲,坐起身子,將旁邊的人棉被掀開,放進了自己的棉被里。 他摟住宴安躺下,宴安身上總是帶著一股香,府里宴安用的熏香一向是檀香,但那香味卻只是浮在了他的衣物之上,剝開衣物后,得湊近了才能聞見這股香味,像是從他內(nèi)部發(fā)散出來,像是他的rou,他的血都是香的。 他將臉埋入對方雪白的脖頸,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抵是睡夢中感覺到了不舒服,懷里的人皺了皺眉,囈語著說了一句癢。 此時暗夜漫漫,四下里又重變得寂靜無聲,他把人摟在懷里,另一只手摸過對方的手臂,摩挲著與其十指相扣。 第二天一早,宴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大哥的被子里,大哥人卻已經(jīng)走了。他捂著后頸從床上坐起來,脖頸間微弱的酸疼。 外間的小喜子聽見動靜,端著熱水進來,發(fā)現(xiàn)坐在床上的人,嘴唇格外的….紅,像是被人細細的研磨過,才讓淡色的唇一點點的將內(nèi)里的艷色翻了出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其妙一張臉就紅了起來,低下頭不敢再看。 用過早膳宴安就去了藏書樓,照例看見了前臺看書的章左,需要整理的書昨日就已經(jīng)整理完了,他開始接著昨天的書摸魚。 藏書樓的工作格外清閑,清閑的有時候宴安都在想,明明一個人就夠了,為什么還要設(shè)三個守藏史,難道是皇帝錢多的沒處花嗎?結(jié)果就開始變得不那么清閑了,不說借書的人莫名其妙的變多了,平時借完書就走的人也都不走了,還在樓里認真的站著看書,看到閉樓為止。 一站就是一天,宴安都替他們累得慌。 再有就是回來上職的游為總是奇奇怪怪的,宴安總能感覺到游為好像在偷看他,但等他看回去,游為又會露出一副艾瑪見鬼了的表情火急火燎的扭頭。搞得宴安莫名其妙的,想去問問清楚,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又在躲他,想了想,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沒必要非得搞清楚。 期間二哥來看望了他一次,看見和往日冷冷清清判若兩景的藏書樓是涼涼的感嘆了一次:“呵,還挺熱鬧?!?/br> 就這樣迎來了第一次休沐回府,丞相那邊居然通知要一起用晚膳。 到了才發(fā)現(xiàn)就他們倆個。他選了個最遠的座位。 丞相一向不茍言笑,有時候宴安都會想,莫不是活生生的冰塊成精,有這么一個冰塊精在,吃飯的過程自然是一片安靜。期間能感覺到丞相的視線數(shù)次掃過他,只是那視線和丞相本人一樣,冷冰冰的沒有感情,宴安都感覺丞相像是有什么超能力,以至于那視線像一片薄薄的刀片,經(jīng)過的地方如有實質(zhì),以至于身體不受控制的起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