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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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易煙驚魂未定的點頭:“我是新立大學(xué)堂的學(xué)生?!?/br> 那幾個娘子瞬間激動起來,一下子就從墻頭竄下來,柳易煙隱約聽見她們激動的聲音,“天春姐,卓然姐,外面來個新立大學(xué)的娘子!看樣子是走錯路誤打誤撞來的?!?/br> 柳易煙更迷了。 這下子院門被打開,柳易煙聽見噔噔蹬的腳步聲,她抬起頭來,好幾個,不對,是好多個娘子眼巴巴的瞧著她,那模樣簡直就是在看什么稀有保護動物。 “這就是大學(xué)生?” “原來大學(xué)生的頭發(fā)也不一定是短的啊?!?/br> “婦聯(lián)的吏事不是說了嗎,沒有強迫要求大家剪頭發(fā),只是頭發(fā)短一點做什么都確實更方便?!?/br> 一群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柳易煙站在原地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你們幾個在做什么呢?等會嚇到這位娘子了?!绷谉熖Я颂ь^,是兩個娘子走到了門口。 她們二人頗有禮貌地說:“這位娘子,我們是原來吳國的人,被送到這里養(yǎng)病的,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到大新,都對大新很好奇,尤其是那大學(xué)生,所以才會這么激動,不是有意冒犯的?!?/br> 柳易煙就這樣和這群娘子聊起了天,做起了朋友。 今日她帶來的報紙便是她最喜歡的一期報紙,是楊白鷹被保送登上報紙的那一期,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和院子里的jiejie們說了。 到了柳易煙和她們約定的時間,一眾娘子就在院門口翹首以盼,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在門口等她。 柳易煙到了以后,急匆匆的就將報紙攤開給她們看。 娘子們簡體字已經(jīng)學(xué)的差不多了,已經(jīng)能看懂報紙的內(nèi)容了,便都圍著那報紙看。 楊白鷹被保送的這些字眼印入她們的眼簾。 眾人抬起頭詫異道:“在大新做吏事不是要考試嗎,這娘子都不用考試直接就做吏事了?” 柳易煙點頭,“正是如此!這位楊娘子因為成績太好了,所以直接保送了,我來到大新以后一直都把她當(dāng)做目標(biāo)?!?/br> 眾人又將她的事跡瞧了又瞧,忍不住說道,“真的有這么厲害呢。” 柳易煙隨后又給她們說起報紙上別的事情,這些娘子似乎終于鼓足勇氣問她:“柳娘子,大學(xué)堂是個什么樣子的地方?” 柳易煙歪了歪頭,“大概就是個學(xué)習(xí)的地方?當(dāng)然也有互幫互助和同窗情誼,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學(xué)習(xí)。” 她們小心翼翼地問:“那我們也能有機會去讀嗎?” 柳易煙回:“當(dāng)然有機會了!你們只要去讀夜校在夜校修畢業(yè)了以后就可以參加高考了,考上了就可以去讀了?!?/br> 第204章 約談 吳國沒了, 并且除了皇都彭嘉縣外,其他的地方都有人文官來接手。 只有彭嘉縣,現(xiàn)在還是那打進來的軍隊管著。 時孤蘭被送回了家, 是那些個女兵親自送回去的, 送回去了還不說, 表情還十分嚴(yán)肅地說:“若你們待自己女兒不好,按新國的律法會給你治罪?!?/br> 現(xiàn)如今人人都知道大新除了血雨幻光還有個更神秘莫測的武器, 不知道什么時候胸口就會被貫穿,吳國也正是敗在這這一上面。 而且這整個皇都巡邏的大新士兵看起來體格也很是壯碩, 不光有男兵,也有女兵。 至少時家這種小小文官是萬分不敢得罪的。 不光是時家,現(xiàn)在整個彭嘉縣的富商權(quán)貴們的心都提了起來,偏偏這仙安軍又將彭嘉縣圍的水泄不通,別說是人了, 那便是只蒼蠅也跑不出去。 他們現(xiàn)在就想保住一條命,哪怕是萬貫家財,也是愿意交出來的。 好些人想見一面張傲云表達自己的誠意,順便奉上財物來表明決心,但都被張傲云拒了,理由很簡單,她現(xiàn)在只管整個彭嘉縣的治安和安全,真正管事的人還沒來,讓他們再等等。 至于彭嘉縣的百姓則是接受的十分良好,就沖大新的仙安軍進城不打家劫舍,不燒殺劫掠這一點, 仙安軍便直接得了大部分民心,更不提后面仙安軍時不時還幫忙搬抬東西, 對于不小心損壞的房屋瓦舍不光給修,還給賠。 其實這也不怪百姓們接受的快,畢竟吳國人他們也沒做幾年,再早之前他們還是大驪人呢。 祝青寒帶著自己選的人姍姍來遲,張傲云一見她就差撲上去哭了。 讓她打仗還行,但是她本來就不善言辭也不喜歡和人交流,天知道這些天她已經(jīng)十分盡力的維持一個高冷的冷面將軍人設(shè)了。 祝青寒現(xiàn)在就是她的救星。 祝青寒是坐馬車進的彭嘉縣,從她進城門的那一刻起,曾經(jīng)的彭嘉縣權(quán)貴們就猜到。 這新國的仙安軍將彭嘉縣圍的如此水泄不通,現(xiàn)在卻放了個馬車進來,想必那張將軍說的真正管事之人已經(jīng)到了。 祝青寒也是個卷王性子,她剛來彭嘉縣不過一會,就點名讓曾經(jīng)想要拜見張傲云的富商權(quán)貴小官們挨個來見她。 不過這挨個,挨的就隨機,張傲云帶來的女吏事將這些人的名字打亂抽簽,所以這每個人都得了快牌子,上面刻的是阿拉伯?dāng)?shù)字,按照數(shù)字從小到大去見這位神秘的管事人。 時家運氣好,抽到了1。 時父自是不懂阿拉伯?dāng)?shù)字的,他是個老古板性格,對于大新傳來的那些個玻璃窗之類的東西還比較接受,畢竟是真的實用,但是對于大新的報紙什么的,他從不看。 至于大新自創(chuàng)的什么簡體字,他更是嗤之以鼻。 時父得了牌子,只聽那送牌子的士兵說有小到大依次見面,但是他哪里認(rèn)得這1是幾,他剛想問他這是幾,那士兵就微微一笑,“我只負責(zé)送牌子,至于這數(shù)字到底是幾,還請郎君自己想辦法吧?!?/br> 時父還得知,這次見面還有個規(guī)矩,需得將家中女兒或者妻子帶上,最少帶一個,若是沒有女兒的,那便想辦法,侄女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時孤蘭的作用一下子就凸顯了出來,她先是拿起牌子告訴自己的阿耶,“阿耶抽到的是第一個,現(xiàn)在便可直接去見那位管事人了。” 作為時家的女兒,時孤蘭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 時父在路上緊張的要死,一個勁的叮囑時孤蘭不要亂說話,以免得罪了這位管事人,畢竟現(xiàn)在時家的生死大權(quán),就在這位管事人手里呢。 叮囑完了以后他又說:“幸好你一直都是個安靜的性子,如此我也放心你不會亂說話?!?/br> 內(nèi)心戲極多的時孤蘭:. 他們家運氣說好也算好,說壞也可以說算壞,畢竟誰也摸不準(zhǔn)這個管事人的態(tài)度,他第一個去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 但是令他不解的是,為何一定要帶著女兒去呢? 時父亮了號碼牌,又將自己和時孤蘭的戶籍給守在門口的吏事看,二人這才進去。 時父低著頭小心翼翼的進去,直到聽到一陣沉穩(wěn)的女聲叫他們父女二人抬起頭,二人才敢把頭抬起來。 又是個女人,時父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大新的重要職位似乎總是女人擔(dān)當(dāng)?shù)?,那個將軍也是。 其實在祝青寒來之前,張傲云已經(jīng)把那些太跳的人收拾了一遍,如今還活著的都是明事理的。 祝青寒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吧?!?/br> 時父戰(zhàn)戰(zhàn)兢兢和時孤蘭一起坐下了,剛坐下,他就謹(jǐn)慎開口道:“敢問娘子如何稱呼。” 祝青寒回道:“我姓祝,名青寒,官職是圣人的秘書,你們可以叫我祝秘書?!?/br> 時父小心翼翼的點頭,隨后又介紹自己,“在下時自明,這是小女時孤蘭?!?/br> 祝青寒本來是想倒兩杯茶給這第一次來的父女喝的,但是當(dāng)杯子里倒出黑色的液體時,她才想起來的這一路上她都在看資料,全靠咖啡續(xù)命,一不小心就拿錯了。 祝青寒將兩杯咖啡推至?xí)r自明和時孤蘭的面前,“讓她自己介紹自己的名字。” 時孤蘭此刻正在神游,她不知道這黑色的東西到底是怎么,總不可能是毒藥吧,但是什么東西這么黑???而且聞起來還有股香味兒? 時孤蘭聽到祝青寒的話,連忙回神道:“我叫時孤蘭?!?/br> 祝青寒這才滿意點頭。 瞧見祝青寒點了頭,時自明雖然不知道這黑黑的液體到底是什么,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不可能不喝啊。 他用眼神暗示了時孤蘭一眼,二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時自明差點沒吐出來,這是什么怪味?怎么這么苦?比他喝過的中藥還苦。 雖然他喝不慣,但也強迫自己咽了下去,時孤蘭雖然也喝不慣,但是比時自明好些。 祝青寒這才開口說正事,“現(xiàn)在都得按大新的律法行事,時郎君是知道的吧?” 時自明勉強表情管理,剛剛的咖啡苦的他齜牙咧嘴,點頭道:“知道知道?!?/br> 祝青寒繼續(xù)說:“所以你們的官職是不會再算的,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 時自明顫了顫嘴唇,明白希望落空。 祝青寒沒管時自明,反而問起正在回味咖啡味道的時孤蘭,“不知這位時娘子可想要做個吏事?” 這一下子把時孤蘭問住了,她自從回家以后,每日也確實沒有什么事情做,于是她看了一眼正在失魂落魄的阿耶,回答道:“想.?想的?!?/br> 祝青寒笑道:“大新做吏事的規(guī)矩是很公正的,時娘子若是真的想,便可以去揚州讀夜??即髮W(xué)堂?!?/br> 時孤蘭是知道大新的新立大學(xué)堂的,但是她從未想國有一天,自己也有機會去讀那大學(xué)堂。 時自明也不說別的,當(dāng)下就表明了自己對于大新的支持,對于大新的忠心。 時自明出來的時候神色并不好看,大新的態(tài)度很明顯了,就是要新的東西,所以他是不可能做官的了,但是他時家兒女還有希望,倒也不算個太壞的事。 抽到第二的人家?guī)狭俗约旱哪镒雍团畠?,瞧著時自明出來的臉色不好看,連忙上前問道:“時正議.”后又想起現(xiàn)在不能叫官職了,又改口,“時郎君,如何?” 時自明沖著他搖搖頭,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妻子和女兒,“命是保住了,總之,你進去就知道了?!?/br> 三人瞬間更加緊張。 祝青寒這次沒給人倒咖啡了,她聽到這抽到2號碼牌名字叫夏臨的說話一股子云里霧里的官腔,她出聲打斷道:“大新推崇說話簡潔明了,有事直說,夏郎君方才這番官場發(fā)言,在我這不實用?!?/br> 隨后祝青寒指了指夏臨的妻子,“讓這位王娘子說吧?!?/br> 夏臨的妻子叫王元冬,她緊張地看了一眼夏臨,深吸一口道:“祝秘書,我們希望獻上家財,以表忠心?!?/br> 這話相當(dāng)直接明了。 夏臨家和時自明家不一樣,時自明真的只是個清貧的小官,而夏家則是在河中扎根,他們自己也明白,這才會說愿意獻上全部家財。 其他在河中扎根太深,并且平時不少草菅人命的家族早就被張傲云滅了,夏家能活下來的很大一部分是他們對百姓尚可。 夏臨覺得自己妻子說這話實在是太過于直白,哪里有人談事情是這樣談的,迫于祝青寒在,他不敢發(fā)作。 祝青寒突然笑了,語氣輕松道:“你看,明明一句話就能說得清楚的事,夏郎君何必要七拐八拐的同我說上半天呢,接下來還是讓你的娘子來和我談吧,夏郎君在旁邊看著即可?!?/br> 王元冬緊張地說,“夏家對圣人絕無二心,望祝秘書代為轉(zhuǎn)達?!?/br> 祝青寒表情沒變,“此次拿下吳國,圣人主要抓兩個內(nèi)容,一是河中鹽池的改造和降價,至于二?!?/br> 王元冬緊張的看著祝青寒,沒想到大新的皇帝會降低鹽的價格這事竟然是真的。 王元冬接話:“二是什么呢?” 祝青寒眨了眨眼睛:“二就是造船和海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