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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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書桃回想自己這幾十年,好像從前都沒有做過一件有意義的事情。 所以對于開店這件事她既興奮,又有些害怕。 楊白鷹想了想,說:“阿娘其實(shí)可以和商部合作,據(jù)我所知,秋娘子開始也是和商部合作的,不過所得的收益除了商稅還要上繳一部分便是。” 邱書桃完全不知道還可以和商部合作,便問:“這合作是怎么個合作法?” 楊白鷹回答道:“其實(shí)現(xiàn)在很多的鋪?zhàn)佣际呛蜕滩亢献鞯?,商部會給合作的鋪?zhàn)映鳇c(diǎn)子,比如秋娘子的秋黃蛋糕店的雞蛋糕,便算是點(diǎn)子,還有那安景巷子的那家豆腐腦和豆?jié){,阿娘不是很愛吃嗎,那也是和商部合作開的?!?/br> 邱書桃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說揚(yáng)州怎么一下子多出了許多從未見過的鋪?zhàn)?,原來都是和商部合作的?!?/br> 邱書桃回憶了一下這些鋪?zhàn)樱馊己芎谩?/br> 她又不由得想,萬一自己去和商部合作,鋪?zhàn)拥纳夂懿钤趺崔k,她開的鋪?zhàn)硬粫俏ㄒ灰粋€生意差的吧。 楊白鷹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阿娘既然決定要做,那便不要害怕失敗?!?/br> 第二天,邱書桃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到了商部的辦公室。 也知道了談合作要去找商部主任闕之桃。 方雪蘭正好要去闕之桃的辦公室交文件,瞧見邱書桃,驚訝地問:“邱姨,是來辦什么事嗎?” 邱書桃當(dāng)然認(rèn)識方雪蘭,她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就是想來問問和商部合作開鋪?zhàn)拥氖??!?/br> 方雪蘭對著邱書桃眨了眨眼眼睛,意味深長地說,“原來是這件事,那邱姨快進(jìn)去吧,最近可是有個大項(xiàng)目呢!” 邱書桃心里可更忐忑了,大項(xiàng)目?她只是想來開個小鋪?zhàn)?,大?xiàng)目會不會挑戰(zhàn)太大了。 邱書桃心中亂糟糟的推開了闕之桃的辦公室,“請問是闕主任嗎?我叫邱書桃,想來問問商部合作開鋪?zhàn)拥氖?,最近可還有名額和點(diǎn)子?” 闕之桃正在看文件,瞧見邱書桃進(jìn)來,連忙將文件放下,起身請邱書桃坐下。 邱書桃坐在她對面,無意之中看了眼那文件,文件的前面幾個字被遮住了,只能瞧見快遞兩個字。 這兩個字單獨(dú)拎出來邱書桃都認(rèn)得,但是組合起來她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 闕之桃客氣開口:“邱娘子是吧,之前做過生意,開過鋪?zhàn)訂???/br> 邱書桃老實(shí)搖頭,“沒有,就是因?yàn)闆]有才.” 闕之桃繼續(xù)問,“那邱娘子是否有想要開的鋪?zhàn)宇愋停俊?/br> 邱書桃依然搖頭,她有些垂頭喪氣地說:“我昨夜想了想,現(xiàn)在大新的鋪?zhàn)佣急容^齊全,基本什么都有了,我若是再開個一樣的,想必生意也搶不過那些有老顧客的鋪?zhàn)??!?/br> 闕之桃點(diǎn)頭,“看來你是好好的做過市場調(diào)研的?!彪S后,闕之桃將方才那份文件遞給邱書桃。 “邱娘子來的正巧,我們商部正好來了個大項(xiàng)目,邱娘子可以看看有沒有興趣?!?/br> 邱書桃好奇的接過文件,瞧見上面寫著,《關(guān)于大新地界開通快遞物流的實(shí)施辦法》 邱書桃接著往后翻,大概明白了這快遞物流為何物。 有些像以前的鏢局,但是又完全不同。 這物流的不同之處就在于每個縣城都會設(shè)立最少一個物流點(diǎn),不管是寄物還是信,又或者是錢,只需在自己所在地的物流點(diǎn)寄出,付快遞費(fèi),那么東西就會送出去。 這確實(shí)是目前整個大新所沒有的,而且會方便很多人。 邱書桃激動的想。 闕之桃見邱書桃似乎對著快遞點(diǎn)很是心動,于是提醒道:“這快遞物流和一般的鋪?zhàn)佑袀€不一樣的地方,這鋪?zhàn)硬皇菍儆趥€人的,而是屬于大新的,等于是大新雇傭人來開這個鋪?zhàn)??!?/br> 邱書桃自然明白這其中厲害,這樣方便快捷的寄物方式,若是不被國家掌控,只怕以后遲早都要亂套。 但是這和商部合作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合作的,邱書桃需要在五天之內(nèi)交出一份合作書,闡明自己對鋪?zhàn)拥睦斫?,說出鋪?zhàn)右院蟮慕?jīng)營模式,說出自己的優(yōu)勢等等。 當(dāng)晚回到家,邱書桃就大有挑燈夜戰(zhàn)之勢,她拿著筆,思考良久。 第166章 追連載 大新的百姓仿佛生活在世外桃源, 對于外頭的混亂一概不知,他們甚至正在興沖沖的討論著最近要開的快遞物流點(diǎn),想要要不要去給在別的縣城的親戚寄東西。 “你別說, 這樣寄東西和寄錢都方便多了, 而且什么快遞物流是國家管控的, 總不至于是那些個黑心鋪?zhàn)樱淘蹅兊臇|西。” “那可不是嗎, 這報紙上寫的清清楚楚呢,丟了東西要賠的!” “到時候等這鋪?zhàn)娱_業(yè)了咱們?nèi)ピ囋??!?/br> “好呀!” 都是諸如此類的小事, 完全沒有為了生計發(fā)愁的意思。 但是出了大新可就不一樣了。 大量的無主之地被流民占據(jù),從而形成全新的小型政權(quán),其中,有一個叫宋鄴的人,對外宣稱自己是宋驪后人, 并且占了一個小個州,稱國號為驪。 他不光稱國號為驪,還放出話來,說這些節(jié)度使們非常的不厚道,大驪明明還有后人。 對于如此混亂的局勢,楚旋完全不關(guān)心,關(guān)起門來發(fā)展自己的基建,教育百姓的思想。 打下一個地方并不難,難的是打下一個地方后怎么管理的問題。 畢竟楚旋的管理模式和現(xiàn)如今的管理模式簡直是天差地別,若是不一步步的按部就班,在她走后, 稍有不注意,男尊女卑的思想就會重新席卷而來。 如果在她回去了以后, 這個世界僅僅只改變了這么一個時代,那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都會完全沒有意義。 她可一點(diǎn)都不想這樣。 今日楊白鷹前來匯報事物,無意之中提起那些新來的商人似乎對報紙很感興趣。 楚旋倒是無所謂,畢竟報紙寫出來就是給人看的,就算是他國的人看了也不會怎么樣。 但其實(shí)來到大新做生意的商人是看不懂那大新日報的,但是雖然他們看不懂,但是不妨礙愛看。 比如那天氣小圖標(biāo),就足以讓那一群商人驚嘆連連。 曾仁對于簡體字也是一知半解,但是這天氣小圖標(biāo)他可是清楚的很,當(dāng)時關(guān)雨特地給他講解過。 于是那群商人為了試驗(yàn)這天氣是否真的準(zhǔn)確,第二天一大早便起床。 沒見過世面的幾人驚訝道:“當(dāng)真,當(dāng)真是陰天!這天氣預(yù)報竟如此神奇!” 幾人見到了這天氣預(yù)報的神奇之處,便對那報紙上的內(nèi)容更加好奇。 陳晟拿著報紙,贊嘆道這寫字之人的手實(shí)在是穩(wěn),這么多字寫下來,筆跡竟然絲毫未變。 他們并非大新人,自然也不知道印刷術(shù)一事,全當(dāng)這報紙還是和從前一樣是手抄的。 然后,幾人就對著報紙大眼瞪小眼。 曾仁雖然之前來過,但是也是從文盲變成“半文盲”,甚至是這個半文盲都要打個問號的程度。 曾仁望著眾人,尷尬道:“這新國的什么簡體字,我也不會啊,只認(rèn)得幾個簡單的?!彪S后,曾仁又補(bǔ)充道:“但是,他們和咱們簽的那訂單合同,會寫大驪的文字?!?/br> 眾人來了好幾日,向?qū)Ф际菍W(xué)生,今日是周末,向?qū)兌荚谏险n。 曾仁現(xiàn)在已然是這群人的隱形老大,瞧著商人們眼巴巴的看著報紙又看不懂的樣子,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想想什么辦法。 否則自己的老大位置難保??! 于是曾仁毅然決然的拿起報紙,“我去街上尋個認(rèn)字的來給我們念念,事后我們好生謝謝一下?!?/br> 眾人有些猶豫,“識字的人本就少,只怕不好找?!?/br> 他們對大新一無所知,自然也是不知道大新的掃文盲的行動的。 曾仁硬著頭皮站了起來,“沒事,總能找到的。” 曾仁拿著報紙出了國賓館的大門。 隨后他發(fā)現(xiàn),大街上的人并不多。 他大概了解一些大新的情況,知道這是所謂的工作日,所以人都很少。 就在曾仁苦惱之時,遠(yuǎn)處傳來了一個娘子的聲音。 “對,就是他!拿著張報紙鬼鬼祟祟的在路邊站了好一會了,也不知道想干什么,路過每一個人他都打量人家好半天,總之我瞧著不像個好人?!?/br> 拿著報紙,站在路邊,鬼鬼祟祟? 曾仁越聽越覺得好像是在說自己啊。 果不其然,瞬間就有兩個女兵站在他面前,語氣嚴(yán)肅地說:“你站在路邊做什么?” 曾仁嚇的一激靈,這兩個女兵個頭比他還高,而且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強(qiáng)壯。 作為一個男人,曾仁下意識的害怕了。 于是他就像倒豆子一般將前因后果勸說了,最后他語氣誠懇:“我們就是想在大街上找個人幫我們讀讀這報紙?!?/br> 和女兵報告情況的娘子疑惑道:“那你為什么每個路過的人你都要看一眼?” 曾仁覺得自己是真的冤枉,“那我不是得瞧瞧哪些人識字嗎,我不可能瞧見一個人就讓人家?guī)兔Π !?/br> 隨后曾仁聽見那娘子的笑聲,“哈哈,我當(dāng)什么事呢,看來你們這群外地人還真不知道大新幾乎人人都識字吧?” 曾仁連連后退兩步,“幾乎人人都識字?這位娘子怕是在與我開玩笑?!?/br> 隨后巡邏的女兵立刻接話:“這位娘子所說是真的,在大新確實(shí)幾乎人人識字,這是圣人的硬性政策,圣人不喜歡大新出現(xiàn)文盲?!?/br> 曾仁在原地呆住,人人都識字? 也就是說,剛剛路過的每一個人其實(shí)都是識字的?但是那些百姓看起來并不像是識字的人啊,他們就像在大楚隨處可見的普通百姓。 得知是一場誤會,巡邏的女兵離開了,而那懷疑曾仁的娘子倒是主動的說可以幫他們讀報紙。 那娘子名叫王向蝶,最開始是梨縣人,后梨縣并入岳縣,再后面她為了感激楚旋,是第一批遷徙到揚(yáng)州來的工人。 王向蝶表示幫忙是可以幫忙,但是得找個茶肆或者是食肆,在公開的環(huán)境里讀報紙。 曾仁最后找了個茶肆,在王向蝶的要求下開了個包廂。 一走進(jìn)茶肆,曾仁就瞧見不少年歲不算小的娘子郎君桌子上放了一杯茶水,正在低頭寫東西。 王向蝶解釋道:“這茶肆光線好,也比較安靜,也有果汁什么的,點(diǎn)一杯便能坐上一天,便有些讀夜校的人白天有空就來此處學(xué)習(xí)?!?/br> 陳晟恍然大悟道:“難怪王娘子要開包廂,是怕吵鬧道這些學(xué)習(xí)的人吧?” 王向蝶點(diǎn)頭,“正是如此?!?/br> 商人之中又有人問:“那敢問王娘子,這夜??墒侨巳硕寄茏x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