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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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子明叉著腰,一副自豪的神情。 步蘭月點頭,示意他退下,聞子明告退,蹦蹦跳跳地離去。 步蘭月從思緒中拉回,又嘆息一聲,旋即贊嘆地看向卿玉案: “不愧是我選出的先生,自然要強上那些文臣許些?!?/br> 不僅治縣有方,就連如此小事也做的得心應(yīng)手,又是極善之人,若是能留為藩王幕僚,應(yīng)當是再好不過。 如今朝堂局勢動蕩,藩王府早該尋幾位有能力、又忠心耿耿之人輔助。 “多謝王妃抬愛?!鼻溆癜肝⑽㈩h首,語調(diào)溫潤如水。 他作揖道:“世子本就伶俐聰慧,只需要稍加引導(dǎo)并正向激勵,自然會得到良好反饋?!?/br> “說的無錯,”步蘭月點點頭,“下個月王府擺宴,若賀監(jiān)軍得閑,便來赴宴吧。” 卿玉案唇畔笑意不減:“既然是王妃所邀,臣自當遵命?!?/br> 第45章 一月后, 藩王府內(nèi)。 賓客依次入列,宴會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一片歡歌笑語之聲。 符年走到王府朱門前等待核驗請?zhí)?,容陵跟在符年身后,百無聊賴地望天。 “我……我能進嗎?” 符年眨眨天真的雙眸, 微微有些怯懦。 這還是他第一次到王府這種威嚴的地方來, 不免有點膽怯,生怕會闖出什么禍端。 侍衛(wèi)核驗過請?zhí)?,不自覺地皺起眉,看向形單影只、不及腰身高的少年,侍衛(wèi)不耐煩的態(tài)度顯而易見,但礙于對方只是小孩子,只能壓低了嗓音: “你是符年?” “是的呀。”符年被 盯得有點心虛, 眼神飄忽閃躲, 手足無措地揪著衣襟。 容陵展示了腰間六扇門的令牌,很是自然地昂起頭,滿是神氣說道: “看什么看,請?zhí)习准埡谧謱懙那迩宄?。還不讓人家進去?” 畢竟六扇門是皇帝之下所管轄的組織,而且容陵又榮升千戶, 誰見了不得恭維幾分?侍衛(wèi)沒有細問, 說道: “二位請進——” 這幾份請?zhí)?,卿玉案模仿齊管家的筆跡極為相似。幸好沒人看出有端倪。 “多謝大哥哥!” 有救星出現(xiàn), 符年終于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跟著容陵朝殿內(nèi)走去。 容陵叉著腰, 滿面的自豪,說道:“沒事啦。叫我容陵就行啦?!?/br> 王府內(nèi)的景致十分優(yōu)美, 雕梁畫棟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小橋飛瀑,花園中的牡丹爭奇斗艷。 甫一落座,見到面前的不少珍饈,符年的雙眼放光: “這些吃食我在京城都沒有見過誒!王府宴會的待遇原來這么好??!” 容陵笑著說道:“嘿嘿嘿,等你那賀大人升了官,自然什么都吃得上?!?/br> “嗯嗯?!狈暧昧c了頭。 “唉,要是我家公子在就好了……” 容陵不自覺地嘆息一聲,他仰望王府的富麗堂皇的陳設(shè),忽地回想起以往在汝南侯府待著的日子,在心里感慨起世事無常與物是人非起來。 在潼關(guān)附近的世家子弟大多都在場上,難不成還有缺席的不成? 符年好奇地問道:“容陵哥哥說的是……哪位公子?” 容陵滿眼透露著哀傷,他無可奈何地說道: “汝南侯府的卿二公子,卿玉案?!?/br> 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周遭忽然一片死寂,賓客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又像是避諱般避開眼。 但是很快,周圍又恢復(fù)了一派的熱鬧喧嘩。 畢竟四年前汝南侯府抄家后,卿家無一人活命,或戰(zhàn)死沙場,或死于火海,或背負謀逆之罪。 所以如此種種,最終還是當做了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故此人們談及汝南侯府時,是將其和“jian佞”相結(jié)合的。 但還是孩子的符年自然不懂這些。 在監(jiān)軍和那位駐守在潼關(guān)風(fēng)陵渡的蕭將軍相見前,符年曾有所耳聞。蕭將軍有一位早逝的少君,便是叫卿玉案。傳聞其人面若冠玉,性子又溫良,只可惜身體孱弱。 容陵本以為符年也要像那些人避之不及,但少年天性的符年竟是展露笑顏,他天真地猜測道: “好好聽的名字。賀大人也教過我《青玉案》這首詩呢!卿公子應(yīng)當也和詞中一樣,是相當驚艷之人吧?!?/br> 何止是驚艷?容陵想。 多少次與世俗不甘對抗,多少次義無反顧。 如果卿玉案沒有受到非議,如果他不曾遇見過蕭霽月,以他在國子監(jiān)的優(yōu)異成績而言,也應(yīng)該一日看盡長安花,與他人談笑風(fēng)生。 “好啦。不多說了不多說了。吃,吃好喝好啊?!?/br> 容陵的腔調(diào)中微微帶上哽咽之意,他又看向符年身旁的空位,問道: “對了,你們賀大人怎么沒來?!?/br> 符年夾起一塊銀絲卷放入口中,腮幫鼓鼓的,說話也不大清晰: “喔,大人和任主簿公務(wù)繁忙,估計很快就到了吧!誒,好像蕭將軍也離席了呢?!?/br> 容陵這才注意到,原本是蕭霽月的位置,從始至終都沒有人落座。 …… 與此同時,卿玉案正站在風(fēng)陵渡渡口眺望,背手而立一言不發(fā)。 和往日不同的是,今日他特地換了身嶄新的黛青色官袍,像是在迎接什么。 身后的任平生站著都快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