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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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霽月長長舒了口氣:“看來我找對人了。不愧是我們有求必應(yīng)的賀監(jiān)軍?!?/br> 卿玉案別過眼,權(quán)當后半句沒聽到。 就這樣,兩人待了半盞茶的時間,誰都沒有說這下一句話,但蕭霽月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卿玉案握了自己遞過去的杯盞暖手。 不知為何,蕭霽月的心好似被蝴蝶薄翼拂過。 “桃花落在監(jiān)軍身上了?!?/br> 聽到這句話,卿玉案抬起眸,正巧看見蕭霽月拾起落自己鬢角的落英。 他又要做什么? 未等卿玉案去冷嘲熱諷幾句,蕭霽月便仰著眼,欲蓋彌彰地說道: “我替監(jiān)軍摘下來?!?/br> “……” 四年沒見,蕭霽月是不是瘋了?卿玉案認真思考。 。 第44章 蕭霽月的手從他的鬢角挪移而下, 順勢觸碰卿玉案的左側(cè)面頰,只是剛剛觸及,卿玉案就按住了他的手。 這是四年后, 卿玉案第一次的主動接觸。 蕭霽月抬頭的時候,正好對上卿玉案的雙眼。 卿玉案的手是冰冷的,目光也是, 甚至更冷上幾分。 他的言語間滿是拒絕之意, 淡淡地說道: “勞煩將軍了。我不大喜歡和人接觸?!?/br> 生疏得讓蕭霽月差點以為,他們真的從未見過一樣。 又或許真的是那樣。 越是不確定,蕭霽月便越是想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樣。 蕭霽月自覺地收回手,賠笑著說:“抱歉,那是我冒犯了?!?/br> 但蕭霽月內(nèi)心反倒是燃起了一點微末的希望,賀迦樓多半是在隱瞞什么。 接下來反倒是卿玉案忽然接話道:“我近日聽聞,將軍有個早逝的少君?” 蕭霽月應(yīng)下:“是?!?/br> 卿玉案輕抿一口香茗, 他撐著頭去看蕭霽月, 隨后眉睫低垂,神色淡漠,似乎完全沒有因此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 可明明是他不讓蕭霽月觸碰,但他可以肆意妄為地去看對方,倒是不怎么公平。 卿玉案又抿過一口清茶, 毫不忌諱地道: “傳聞那人死后, 蕭將軍想他的發(fā)狠。就滿京城的找與他相像的人,于是蕭將軍便找上了我, 可有此事?” 身旁久久緘默的容蘭聽到這話,忽地橫眉豎立, 說道:“賀大人慎言!” 卿玉案瞥過容蘭,目光幽冷。 容蘭不服氣, 卻又被他那股懾人心魂的威壓所震懾住,不再敢造次。 蕭霽月看向氣不打一處來的容蘭,話語出奇的平靜: “無妨?!?/br> 不待蕭霽月回答他的問題,卿玉案冷聲笑道: “那看來就是了?!?/br> 他踱步到那棵偌大的桃花樹下,背身撫過桃花柔軟的瓣片,話語間是戲謔與調(diào)侃: “如果將軍認為我能替代少君,自然是大可不必,我是人人所傳的惡人,專擅辣手摧花。將軍近些日子可要小心入眠?!?/br> 前世的他一直覺得,只要心存善念就能得到所有人的理解,可當他嘗到一點報復(fù)的甜頭,便徹底停不下去了。 蕭霽月不置可否,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只是眼眸微瞇: “我更期待和賀大人一起‘謀財害命’?!?/br> 得虧周圍沒有旁的人,若是有旁的人檢舉,怕是要一起面見公堂了。 蕭霽月前世不是最嫉惡如仇么,怎么也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 卿玉案輕笑一聲:“那樣再好不過了?!?/br> “對了,還有一件事?!?/br> 卿玉案轉(zhuǎn)過身,他站在桃花樹下的陰翳中,神情若明若暗: “過一月就是王爺五十壽辰,彼時王府定然宴請百官,我想和將軍給王爺送上大禮,一份……與眾不同的大禮?!?/br> “喔,我要怎么做?” 蕭霽月挑了挑眉,瞬間來了興趣。 卿玉案走出藩王王府,輕描淡寫地說道:“照舊便是。” 他走時,不留半分寒暄。 等卿玉案走遠,蕭霽月臉上的笑意慢慢消退,他回憶方才與卿玉案面頰的觸感,半晌才說道: “我沒摸到他易容的皮面?!?/br> 他會不會真的不是卿玉案。 容蘭還以為要說那份“王府宴會”的事情。他完全沒有想到,都這么久了,蕭霽月還記掛著那位美人監(jiān)軍。 真是藍顏禍水啊,這四年里容蘭頭一次見到蕭霽月這副不肯放棄的模樣。 容蘭思忖片刻,回答道: “普通的易容可以摸得出來,但是高超的易容術(shù)可以改變面相與骨相,根本無法辨別?!?/br> “是么?!笔掛V月語氣依舊冰寒,但晦暗的目光明顯亮了一瞬。 想到方才監(jiān)軍出言不遜的模樣 ,容蘭此刻還是余怒未消: “蕭大人真的認為他就是卿二公子嗎。在下怎么感覺完全不像?” 不管是性格,還是語氣。 更何況是所有人親眼看著他下葬,又怎么會四年后突然出現(xiàn)? “還有一個方法?!?/br> 蕭霽月說道:“當時我拿我一魂一魄換回的他,只要能聽到他的心跳與我相同,便是卿玉案。” 容蘭遲疑了片刻,驚愕地說道:“就……只有這個方法?” 傳聞中賀迦樓性格剛烈,肯定不如卿玉案肯服軟,若是自己稍有不慎惹怒了他,賀迦樓甚至可能半夜冒出個“妙計”,叫那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