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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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晏巉終于沐浴完,出來才發(fā)現(xiàn)濮陽邵偷摸著過來了。 晏巉攔住了濮陽邵。 “依大周禮儀,婚禮前日不能見面,否則不祥?!?/br> 濮陽邵不信那些。 晏巉道:“您是北國子民,自然不會有影響。但小憐自小生活在周國,這些習(xí)俗不能不遵循?!?/br> “為了婚后如意,婚前再忍一日,王爺難道辦不到?” 濮陽邵遲疑下來。 晏巉又道:“舒廂的事就罷了,這件事,還望王爺稍加忍耐?!?/br> 那日濮陽邵親自捉拿,也沒找見舒廂,下面的人問要不要派人繼續(xù)查,濮陽邵想起小憐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揮揮手罷了。 “大抵也是因著嫉妒,才鬧出這等事來。罷了,饒他一命,自生自滅去。” 又叫人送了不少珍玩到鳳棲宮,算是賠禮道歉。 濮陽邵猶豫了會兒,將林笑卻放了下來。 蓋頭還沒有揭開,林笑卻眼前一片紅。濮陽邵倏地隔著蓋頭吻了吻他的眉心,由于太過突然,晏巉都未來得及阻攔。 濮陽邵吻完了,撫上自己的唇,傻笑道:“也是,不急于這一時(shí)?!?/br> “小憐,”濮陽邵道,“等我來娶你。” 濮陽邵離開后,殿門立即合攏了。 晏巉掀開了紅蓋頭,道:“北地的蠻子,不知禮數(shù)?!?/br> 晏巉將紅蓋頭扔了,覺得濮陽邵太臟,竟俯身吻了下去。 濮陽邵的吻隔著蓋頭不算貼緊,晏巉吻在眉心,卻是實(shí)打?qū)嵉南噘N。 林笑卻想要退后,但晏巉抱住了他。 “別躲,”他道,“臟東西應(yīng)該清洗干凈?!?/br> 林笑卻聽出晏巉話里的隱怒,不敢躲了。 晏巉并沒有繼續(xù),他喘息兩下,冷靜了下來:“去沐浴吧,洗干凈就好?!?/br> 林笑卻去沐浴后,晏巉提筆寫信,立即讓人送了出去。 荀延白日稟報(bào),趙異聯(lián)絡(luò)的人手將在受禪臺行刺濮陽邵,詢問要不要阻攔。 晏巉說了不用管,趙異那點(diǎn)勢力還成不了事。 可方才濮陽邵竟敢……晏巉改了主意,讓荀延在不暴露的情況下行方便之門。 信送出去后,晏巉掐滅了燭火。一室的黑暗里,他任由自己急促喘息。 方才那一吻……晏巉閉上了雙眼,他只是想將怯玉伮洗干凈,沒有別的念頭,只是覆蓋掉濮陽邵的印跡罷了。 明日的禪位,他也去瞧瞧,看看濮陽邵到底有沒有那個(gè)命活下來。 明日,不管濮陽邵結(jié)局如何,待他歸來,趁亂先將怯玉伮送走。 想要與怯玉伮大婚,去陰曹地府妄想吧。 荀府。 荀延接到信后,深思許久。 主公突然改了主意,想必是為了那怯玉伮罷。 美人誤國……美人什么都不必做,便被主公放到心里。而他苦心cao勞,卻永遠(yuǎn)只是屬下。 荀延心下一嘆,叫來一人附耳說了什么。 地牢里。 書香奄奄一息。 一人倏地低聲道:“舒廂,你知道你為什么會落到如此下場?!?/br> “連皇帝,也被我們主公玩弄于鼓掌之間。就你,還想要靠近主公的怯玉伮?!?/br> “嚴(yán)刑拷打熬下來又如何,我們主公只會在怯玉伮耳畔,說你再次背主,屢次爬床,骯臟且卑賤?!?/br> 那人炫耀似的,將怯玉伮如今對舒廂的厭惡,說得跟真的一樣淋漓盡致。 “你呀,苦表忠心一場,可惜你的新主子不需要。” 那人說完,走的時(shí)候鑰匙掉了。 書香竟順利地逃了出來,順利地逃到了趙異身邊。 憤怒壓抑不甘錯(cuò)付之間,書香什么都說了。 荀延接到消息,微嘆一聲,驀地一刀殺了辦事的人。 翌日,受禪臺。 文武百官皆佇立于受禪臺下。士兵們列隊(duì)在外。 皇帝趙異親捧玉璽,一步步走上受禪臺,將玉璽恭恭敬敬捧給了濮陽邵。 又頒發(fā)禪位詔書道:“咨爾燕王:昔者帝堯禪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歸有德……天之歷數(shù)在爾躬,允執(zhí)其中,天祿永終。君其祇順大禮,饗茲萬國,以肅承天命。*” 隨即取下帝王旒冕,跪了下來,口呼萬歲。 受禪臺下文武百官皆跪拜道:“萬歲,萬歲,萬萬歲!” 濮陽邵道改國號為燕,年號為元興,大赦天下。 眾人又是跪道萬歲。 倏然,狂風(fēng)四起,一箭襲來,濮陽邵險(xiǎn)險(xiǎn)躲過。身側(cè)宮人取了藏刀砍來,哪是什么宮人,是早就埋伏好的刺客! 濮陽邵急急躲避,旒冕墜地,掀開桌案砸去。刺客躲過,再次襲來。 受禪儀式,濮陽邵手無寸鐵。又一刺客追來。 受禪臺下,荀延疾呼:“救駕!” 受禪臺筑得高,親衛(wèi)隊(duì)們還沒得及趕上去。 幾個(gè)刺客便將濮陽邵逼到了角落,濮陽邵力大無窮,竟直接斷取欄桿擊去。 兩個(gè)刺客將要被擊飛之際,一直跪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小皇帝猛地起身補(bǔ)了一刀。 倉促之中,濮陽邵都把這小玩意忘了。身中一刀,濮陽邵捉起趙異,就要將他擲下受禪臺摔死。 刺客再次襲來,險(xiǎn)之又險(xiǎn)救下了小皇帝。 濮陽邵的親衛(wèi)趕到,雙方混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