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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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魏西陵在監(jiān)督他?防止他作妖? 魏大大,我都這樣了,你還要防我嗎? 雖然他確實想是作妖去的…… 虞習佂嚟3 他悄悄瞥一眼魏西陵,正想旁敲側(cè)擊一下。 就聽魏西陵道,“不用多想,我是有事找你?!?/br> 然后他一拂衣擺坐下,“你提前一月來安陽城,到底是何打算?” 蕭暥雖然此時胸口氣血翻涌地難受,但是不妨礙他腦子里轉(zhuǎn)得飛快。 他有一個計劃,其實那天已經(jīng)被謝映之點破了。 他要把安陽城建造成一個軍鎮(zhèn),并且以安陽為據(jù)點向外輻射,進而占據(jù)襄州。 但謝映之已經(jīng)是他的謀士了,讓他知道沒有關系,魏西陵就不同了,他是一方諸侯。而亂世之中,男人之間的江山爭奪,往往是最無情冷酷的。魏西陵肯將襄州給他,眼睜睜看著他占據(jù)兩州之地,坐視他做大嗎? 蕭暥覺得除非他腦子里進水了。 再看看魏大大目若寒星,像是腦子會進水的人嗎? 所以自己還是暗戳戳收回爪子。 而且就算魏西陵不介意他擴張地盤,但是如果讓他吃掉了襄州,那么他的地盤和魏西陵的江州就隔江相望了,魏西陵會不會感到威脅? 蕭暥深吸一口氣,所以他絕對不能讓魏西陵看出自己的企圖。 那么難點來了,怎么樣才能讓魏西陵在不知道自己的企圖的情況下,又能幫他打仗呢? 蕭暥想了想道,忽然道,“魏將軍,這陣子剿匪是不是不順利?” 果然,魏西陵微微蹙眉。 蕭暥心道,有戲。 他這話本來就是賭一把,昨天他和這些山匪也算是交過手了,心里多少有點底。 蕭暥緊接著道,“魏將軍,這安陽城周圍是綿延的群山,這里的山匪就是一窩窩的山耗子,你去打他們,他們就藏進山里,你一走,他們又出來禍害百姓,就算你再厲害,對付這些人就是牛刀斬蒼蠅,使不上勁?!?/br> 魏西陵簡短道,“你有辦法。” 蕭暥微微一笑,“斷了他們補給?!?/br> 蕭暥暗戳戳地想,想要魏西陵為他打仗,自己要先表現(xiàn)一下嘛,而且這些山匪不除,這安陽城百姓難以安寧,他的兵工廠也沒法建造。 魏西陵側(cè)目道,“我不是沒有想到,我派兵把幾個重要的隘口都扼守住了,但他們并沒有被困死在里面?!?/br> “那他們就有別的補給來源。”蕭暥尋思著道。 說到這里,蕭暥忽然發(fā)現(xiàn),魏西陵說話間一直都沒看他,怎么回事? 他摸了摸臉,唔,沒東西啊。 隨即他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右邊脖頸有點涼意。 他一低頭,頓時聳然一驚。 原來剛才掙扎間中衣偏落了一半,露出半邊清修的鎖骨,從鎖骨到光潤的肩膀上,還蜿蜒著一片綺麗嫵媚的繡紋。 蕭暥趕緊一攏衣衫。原來魏西陵這是——不忍直視! 第107章 山寨 魏蕭番外小甜餅 蕭暥一邊面不改色地拉起衣衫,一邊趁機觀察著魏西陵,只見魏西陵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蕭暥搞不懂了:都是男人你至于嗎?我又不是個姑娘。 難道說是因為…… 他悄悄瞥了眼肩膀上的繡紋。 嫵媚的花枝映著雪白的肌膚,如海棠掩映著春雪,好像……確實一言難盡…… 不忍直視,當真不忍直視! 但是既然如此,魏大大,你剛才倒是提醒我一下?嗯? 再看魏西陵微微蹙起的劍眉。 蕭暥被雷到了,莫非他是不好意思開口? 原來這人臉皮這么???! 但是他臉皮厚啊。蕭暥終于找到了一點自己的優(yōu)勢,拖起狐貍尾巴,嗅到了好像可以欺負一下的氣息。 當然他的臉上還是一本正經(jīng)地道,“魏將軍,我想制作一個沙盤。” 沙盤演練在古代也有,但是他想做的是立體沙盤,將山脈河流地形全部清晰地顯示出來。 昨天他們就是結(jié)結(jié)實實吃了不知道地形的虧,一頭懵逼地鉆進了山坳的口袋里,被埋伏的山匪們用滾石檑木砸傷了不少人,還損失了數(shù)十戰(zhàn)馬。 這些草原良駒是將來對抗阿迦羅的基礎。 中原的馬速度和耐力都不及草原戰(zhàn)馬,當然北宮達的雪原戰(zhàn)馬除外,所以這五千匹馬他是要派大用處的。這損失,蕭暥有點rou疼。 蕭暥道,“這安陽城四周是廣原山脈,山勢綿延,溝壑縱橫,這些山匪是山耗子,熟門熟路的,他們躲進山里,就是山耗子鉆進了百眼窟,哪里還抓得到,所以我們先要建一個沙盤,把所有的山谷,溝壑,隘口全都顯現(xiàn)出來,這樣我們就占據(jù)了主動,可以占據(jù)高地,把守隘口,引蛇出洞,切斷水源,有很多路子可走?!?/br> 各種saocao作都可以有! 魏西陵敏銳地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不尋常的地方,“占據(jù)高地?我們還要派人入山駐守?” “不但是駐守。”蕭暥道,“目前將軍打完了山匪就撤軍,但沒多久這地方就又被山匪占據(jù)了,反反復復,這山匪就除不完?!?/br> 魏西陵問,“你有辦法。” “我們要改變策略,在打下一個據(jù)點后,我們不撤,直接駐軍,還要和那些山匪一樣拉起大旗建立山寨?!?/br> 魏西陵目光一銳,建立山寨?這是讓軍隊也占山為王當山匪。 虧他想得出來! 但是某人絲毫沒有自覺,撈過他的小糧倉,還頗為得意道,“我們要對付山匪,就要先學山匪之長處,我們不僅要建立山寨,還要拉起大旗招安,一邊打一邊擴張,直到把這綿延的廣原山脈都控制在掌心?!?/br> 蕭暥一邊剝著小松子,一邊品評著魏西陵的作戰(zhàn)方略,“這些山匪油得很,將軍雖是戰(zhàn)神,但行止過于正氣,遇到那群無賴,很容易陷入被動,其實對付這些山耗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先立山頭,邊打邊招安……” 他說著數(shù)了數(shù)手心里的小松子,“等到手底下攢了最多的山耗子,我們就成為這一代最大的耗子王,當寨主。” 魏西陵鳳眼微微一睜,被他這一番乖邪的言語震驚了,臉色也越來越冷峻。 來剿匪的,變成這一帶最大的山匪?真是聞所未聞! 蕭暥擺著狐貍尾巴還渾然不覺,繼續(xù)道,“這安陽城西、北都是綿延的群山,如果我們能占據(jù)廣原山脈,構(gòu)筑山寨工事,就能和安陽城相互呼應,使安陽城固若金湯!” 將來不管是阿迦羅還是北宮達來攻城,山寨里的駐軍和安陽城的守軍都能實現(xiàn)前后夾擊,把他們包了餃子! 再退一步,就算今后武帝黑化,要來抓他了,他還能拉著軍隊進山打游擊。往這山里面一藏,就是十萬大軍都抓不住他! 這是他給自己準備的退路。 但他這番暗搓搓的心思,卻不能和魏西陵說。 魏西陵接受的一直是正統(tǒng)的軍事理論,他蹙眉道,“你要讓軍人去學山賊?” 蕭暥剛才滔滔不絕說的太得意,這才發(fā)現(xiàn)魏西陵神色嚴峻,趕緊閉嘴。 魏西陵道,“軍人自有軍人的做派,我手下這些人都是百戰(zhàn)歸來,讓他們?nèi)W仿山匪的做派,這是折損他們?!?/br> 聽這話,蕭暥灰溜溜地把狐貍尾巴也卷起來了。 魏西陵坐在床頭,冷著臉沉默不語。 蕭暥被凍得扛不住了。默默把案上的小罐子推到他面前。 罐子里裝著他從大梁帶來的甘果,蜜餞,小松子。昨天被他撒了一部分,余糧也不多了。 但他這示好的舉動沒有收到任何回應。魏西陵不會吃這些零嘴。 他靜靜道,“此事不要再提?!?/br> “不提不提?!笔挄囤s緊就坡下驢。 他瞥了瞥魏西陵冷若冰霜的神色,想了想又伸出手,“吃嗎?” 手心里是他剝了半天辛苦攢下來的小松子仁。一直估摸著攢多了一口吃個痛快。 魏西陵瞥了眼他那狐貍爪子,發(fā)現(xiàn)他連手腕上都蔓延著妖嬈的繡紋,兩個多月不見,這人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他眉心微微一蹙,“這些東西,難道遍布你全身?” 蕭暥道,“也不是全部?!?/br> 具體地說只是從他的右側(cè)的脖頸開始,沿著肩膀、鎖骨、胸膛一路伸展下去斜穿過腰際,至于后背,他自己看不著,但估計情況也差不多。 嚴格上說,這居然還是不對稱構(gòu)圖,而且枝蔓蜿蜒優(yōu)美,花蕊含羞帶嬌將綻不綻,映著初雪微涼的肌膚引人遐想,無論從構(gòu)圖還是描繪上,都極富美感……這邪神也有強迫癥? “去不掉?”魏西陵問。 蕭暥道,“謝先生說他會想想辦法?!?/br> 魏西陵劍眉緊蹙,“此物可有痛癢?” 蕭暥搖頭,倒是不痛不癢。然后他抬起手,又問,“真的不吃?” 魏西陵:“不吃?!?/br> *** *** *** 那大個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被發(fā)現(xiàn)了?” “哪有?!笔挄睹榱艘谎圮妿さ?,“我跑得快,他發(fā)現(xiàn)不了?!?/br> “誰呀?” 話音未落,蕭暥一拽那大個子,嗖地竄進了一片蒿草地。 一隊巡邏的士兵堪堪走過,兩人就躲在一棵歪脖子柳樹后,距離實在太近,幾乎能看到陽光下,兵刃反射出的耀眼白光。 大個子驚魂未定,喘著氣道,“我、我說,我們不該來這兒,抓到了會砍腦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