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書迷正在閱讀:七零之回城以后、我能通神明、老攻都是怪物怎么辦[快穿]、傳統(tǒng)反派整頓火葬場[快穿]、穿到七零年代我撩到了女主白月光、第一權(quán)臣是病美人[穿越]、絕版白月光、親事吹了,大佬連夜登門[八零]、你到底懷的哪門子孕[穿書]、病弱萬人嫌重生后
我心都要碎了,立刻反應(yīng)過來,韓樅也許什么都知道了。 我很害怕他會不要我了,所以我繼續(xù)努力地裝睡,不敢撕碎平和的假象,自私地?zé)o恥地想要讓韓樅再陪我久一點。 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和韓樅重新在一起了,他沒有嫌棄我的過去,也不認(rèn)為我有病,不會像我曾經(jīng)遇到過的很多人那樣,覺得我是個怪物,拒絕送我去心理醫(yī)院治療。 是的,韓樅知道了我的秘密,知道我有性別認(rèn)知障礙——這個在所有人眼里都很驚駭?shù)摹安 ?,在他看來好像并沒有什么的。 他說:“你是男人,我們就是同性戀;你是女人,我們就是異性戀——你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喜歡。” 但他希望我能夠直面自己的過去,能夠直面心底的恐懼,能夠戰(zhàn)勝它,打敗它。 為了韓樅,也為了我自己,我決定努力一點,勇敢起來。 于是我主動提出要出席庭審。 過去的路上,韓樅手機(jī)響了好幾次,但都被他無視了。他很緊張地坐在我旁邊,抓住我的手,把我抱得很緊。 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抱我抱得有多緊——我手指其實是有點疼的,但我不能讓他松開我。 我的身體和靈魂在往下墜。只有韓樅是通往人間唯一的生路。 -------------------- 摸魚寫的蘇駱視角的番外,希望大家喜歡!么么噠!! 第43章 番外篇—蘇駱小記(2) ☆ 隔了十三年,公道終于重返人間,可是,蘇婷看不到了。 庭審結(jié)束、在押往警車上的一小段路,很多人哭著喊著,朝那個人扔雞蛋、扔菜葉子,甚至還有扔排泄物的。 我好擔(dān)心他們會洗不干凈自己的手。 我讓韓樅給他們買洗手液,最香的那種。韓樅說好。 岐豐中學(xué)被封了,我拉著韓樅從東邊的矮墻爬了進(jìn)去。期間韓樅一直都沒說話,直到我牽著他走到cao場東邊的那座花壇邊,他才拉住我,很小聲很小聲地喊了聲寶寶。 “你好,我叫駱安,你可以叫我安安,或者駱駱。我今年18歲?!蔽已銎痤^,沖韓樅笑道。 韓樅沒動也沒說話,眼眶微微泛紅,緊盯著我。 過了大概半分鐘,才朝我伸手,笑著說:“你好,我叫韓樅,韓非子的韓,木從樅。我今年15歲?!?/br> “你的名字好好聽。” “謝謝。你的名字也很好聽?!?/br> “木……從。那我可以叫你木小從嗎?” “可以啊?!?/br> 韓樅笑起來,上前一步,抱住了我。。 然后我們開始接吻。 韓樅的身體在發(fā)抖,他含糊不清地喊我的名字,讓我不要怕。 我很想告訴他,我一點不怕。除了他不要我。 其實一開始知道自己愛上了韓樅,我就不怕。我還很不知羞恥地“跟蹤”他,追隨他來到s市,打聽他的消息,還很沖動地娶了一個跟他長得有點像的女人,即使我知道她是騙子。 ——十三年,我愛了韓樅整整十三年。 在和他見到面之前的每一天我都在想像他結(jié)婚的樣子。我以遠(yuǎn)親的名義,出席他的婚禮,像其他賓客那樣,端起酒杯,祝福他:“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我那時不擔(dān)心失去他,因為我不可能會擁有他。 ☆ 在聾啞學(xué)校畢業(yè)后,我失去了馮禮華的消息。 我那時十分迷茫,因為我活下去的意義就是為蘇婷找回公道,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活著。 某天深夜,我迷迷糊糊地爬上了樓頂,準(zhǔn)備往下跳的時候,我好像聽見有人在喊我的小名。 他說:“駱駱?!?/br> 是韓樅。 我把腳收了回來。我想,我得去找他。 然后我來到s市。 我從陳彥明那里打探到了他的公司地址,知道他每天的上下班時間,我像一個變態(tài)偷窺狂一樣,在他公司附近偷看他還拍了很多他的照片。 (我想過跟他也許會碰面,但我想的是他不認(rèn)得我了,然后我禮貌地點頭微笑跟他道別。) 后來我們居然見面了。 是的,我們見到了。 他不認(rèn)得我了,但是,他說他喜歡我。 我有點害怕。 我不敢讓他知道我是當(dāng)年那個唱戲的女孩。不敢讓他知道他救過我,更不敢告訴他,重新遇見之前,我已經(jīng)愛了他十三年。 可是,這個世界是沒有秘密的。 韓樅很快就知道了我愛他,就像我也知道,韓樅非常非常愛我。 ☆ 前段時間放寒假,顧及到嘉嘉的身心健康,我跟韓樅一個月都沒親熱。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我跟韓樅這種戀愛關(guān)系叫同性戀,他也知道了gay是什么意思,所以,他提出要去住校。他當(dāng)時看著我和韓樅,眼睛里裝滿了我以前經(jīng)常見到過的東西。 惡心、變態(tài),……大概就是這些。 我從小就是個變態(tài),我生下來就很惡心,我不在乎。但我不能讓他這么說韓樅。 嘉嘉摔門走了,我才知道自己打了他一耳光,我從沒打過他,那是第一次。 一個月以后,他回家跟我道歉。我想,應(yīng)該是彥明告訴了他什么。那家伙的嘴真的很不嚴(yán)實,但嘉嘉說是韓樅去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