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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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的…… 第十二章 愛到極致是會成魔的 白云市終究不是屬于蘇家的天下,而是歸于司家,無論是海港還是陸地,無論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跑的,無論是虛擬的還是真實的,所有的所有,司家都會摻一手,且達(dá)到能夠控制的目的才會罷休。 蘇樂行近幾個月以來一直與司斯年明里暗里地斗爭,每當(dāng)他快接近真相時,那人卻總能及時出現(xiàn)在他眼前,然后毫不費力地摧毀一切有可能的可能。 一日下午,他終于甩掉身后司斯年排著跟蹤的人,來到一家面包店門口不遠(yuǎn)處,隔著馬路看向店里那個忙忙碌碌的身影。 他多么想跨過這條馬路,直接沖進(jìn)去,拉起人的手就那樣逃離這里。 可忽而想到家里的情況,他用力壓低鴨舌帽帽檐,遮住那張過分絕艷的臉,而后緩緩轉(zhuǎn)身。 等我,沈嶼!等哥哥回家把家里的事情都處理干凈之后,我就來帶你離開,我們一起回家! 昨天突然接到家里打來的電話。 母親因為弟弟的事情和父親吵架,直接心梗住院;而他的父親,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而且最近,司斯年好似一直故意打壓他家的公司,使其公司股值直線下跌,名利和聲望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響。 他只得先放下沈嶼一個人在這里,自己先行回去。 * “誒!你少喝點!”說話的人是司斯年的好友,也就是李添澤的哥哥——李添懿。 他來白云市出差,啥正事兒都沒干,倒是天天都在陪著司斯年到處喝酒。 他也不清楚這人怎么就這樣!哎,愛情啊,果然是個害人的東西! 又一次從司斯年手里奪下快下肚的烈酒,他輕聲嘆氣。 “斯年啊,別喝了!” 司斯年卻微醺著眼,稍稍抬頭,唇間展露一笑,“你說,我這么愛他,可是他呢,除了拒絕我還是拒絕我,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他江南小公子?嗯?” 喝了酒后的司斯年竟過分乖巧,收起身上的戾氣,露出平常時間不得見的模樣,像極了不懂愛的少年郎,滿口跑著胡言亂語。 李添懿扶額,那也得人家和你取向一樣才會考慮你嘛! 他伸手在司斯年眼前揮揮,試探這人是否還清醒,道:“咱就是說,別在一棵樹上吊死啊!你這條件,要什么樣的沒有,怎么就偏偏……”非得是他。 司斯年真的喝多了,胃里都在泛疼,抽抽的疼,火燒般的疼。 可他腦海里卻依然能清晰地知曉,李添懿那沒有說出口的后半句話是什么內(nèi)容。 “我想過放手的,可是每一次我想放手時,總會心有不甘。為什么、為什么我就一點都得不到他的青睞呢? 你說,我要不要直接把他綁了,關(guān)在籠子里,讓他無處可逃,滿心滿眼都是我,斷絕他和所有人的聯(lián)系。 如果這樣他還不愛我,我就把他雙腿折斷,用鏈子把他拴起來,帶他去一個只有我和他的地方……” 李添懿看他那副不像是在說假話的神色,心底頓時涼意四起,他是真的有點害怕司斯年會說到做到。 于是連忙說道:“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玩強(qiáng)取豪奪這一套???” 而司斯年卻不再說話,只身悶著喝酒。 李添懿瞅著自己勸不動也說不上什么話,拿出手機(jī)給司斯夜發(fā)去信息。 聞宴把車停在地下停車場,等了一分鐘,電梯卻沒有下來,只好順著樓梯跑上去。 司斯年他們在五樓,他不花幾分鐘就到了地方。 這家四星級飯店是司家旗下之一,司斯年他們待在特定的包間里。 聞宴直達(dá)包間門口,簡單緩緩急躁的呼吸,推開門走進(jìn)去。 他額頭上冒著汗,后背都被汗?jié)竦鼐o緊貼在上面,襯衫衣領(lǐng)口處的扣子被他解開兩三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 他原本和老宅的兄弟們許久未見,正在老宅里和人一起玩鬧,卻沒想突然收到二爺?shù)南?,他二話不說,撇下人就來酒店接三爺。 三爺最近喝酒一直不讓自己跟著,每次喝醉得不省人事時才會跟他打電話。 聞宴朝著李添懿鞠了躬道謝之后,才把司斯年架在肩膀上抬走。 聞宴和李添懿并不相熟,相反的是,今天算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雖然從很多人的口中和電視、報紙的報道里聽到了關(guān)于這個人的傳聞,但他認(rèn)識的卻是李添澤。 李添懿雖然也是夜色的股份持有者之一,可他從未親自去到過那個地方,不知是因為距離遠(yuǎn)還是其他什么特殊的原因。而李添澤,即使只是少數(shù)股份的持有者,卻時不時地、隔三岔五地就去夜色瞎逛。 李添懿看著人走遠(yuǎn),握著酒杯的手緩緩收緊,面色雖然正常,可耳朵卻在悄悄泛紅。 他回想剛剛看見的畫面,滴汗的鎖骨,性感的嘴唇,傲人的身高,雖然朝著他鞠躬道謝,可身上卻帶著桀驁不馴的氣質(zhì),是一只有待馴化的狼狗。 李添懿向來男女都可以接受交往,此刻就已經(jīng)盯上了聞宴。 他微微低頭,嘴角露出笑容,他怎么不知道,司斯年身邊還有這樣的小狗狗! 聞宴攙扶著司斯年走到樓下的停車場,扶人上車后打火離開。 “去、去盛豪……” 司斯年頭靠著車椅,含糊不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