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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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嶼二丈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司斯年的行為,不過他只要順著就行,聽話就行,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 沈嶼洗好澡、吹完頭發(fā)出來,司斯年落坐于剛剛自己坐過的地方,眼睛盯著窗外打電話。 他聽見幾個尾音“自行處理”“直接解決”。 司斯年掛斷電話,歪頭看向他,丹鳳眼里依舊是那令沈嶼招架不住的guntang。 “洗完了?” 司斯年聲音里的欲望很重,重得讓沈嶼抬不起頭。 “可以了,司先生!” 下一秒整個人被抱起摔在身后的大床,床墊很軟,沈嶼并未感到任何不適,只是突然的降落令他眼花繚亂了幾秒鐘。 司斯年伏在他身上,眼睛里倒影著他驚亂的小臉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沈嶼抬手抵著那堅硬的胸膛,嘴巴咂舌道:“司、司先生,過幾天我有點事情……需要回趟老家……” 司斯年正在撕扯浴袍的動作停滯一秒,繼而說道:“去干什么?” “我奶奶出院,我回家照看一下,然后再回來!” 司斯年悶聲“嗯”了一下,封住那張小嘴。 * 完事之后。 沈嶼整個人累趴在床上,后背、脖頸、胸膛無一不都是司斯年留下的痕跡,特別是肩胛骨的那兩個牙印,還在隱隱地透著血絲。 司斯年靠在床頭,摸索過床頭柜上的煙,“啪嗒”一聲點燃后遞到嘴邊,而后緩緩吐出煙圈。 煙味很快就蔓延到沈嶼鼻腔,他趴著身子扭頭看向司斯年,這一看不要緊,要命的是,司斯年抽煙的沖擊感在這一秒鐘里好似擊潰了他給自己設(shè)立的防線。 整個房間只有司斯年那邊的床頭燈在泛著暖人的黃光,光從一側(cè)映射著他的臉,優(yōu)越的線條在此刻顯得特別卓然天成。堅挺的鼻子,單薄性感的嘴唇,魘足的眉眼,頭發(fā)雖然凌亂地四散于頭頂,可每一縷秀發(fā)都在散發(fā)著帥氣。吐出的煙圈籠罩于頭頂,形成一團影影綽綽的、似白似藍的霧。 如果說是燈光在給整幅畫面加持,倒不如說是因為司斯年這個人在這個時間點,處在這個環(huán)境里,像一幅優(yōu)秀大師的畫,像一個令人難忘的風景,像顆咬在嘴里迸發(fā)甜味的糖。 沈嶼看得癡迷,眉眼都是不自知的深情和魅熟。 司斯年側(cè)頭,伸手在沈嶼眼前甩甩,“我很帥,我知道!” 沈嶼臉紅極了,像是做錯事的小孩,抿著唇不作言語。 “被偷看的是我,怎么不開心的還變成你了?”司斯年覺得這人時不時地逗著玩還挺不錯的。 “司先生,您為何會選擇幫助我?”沈嶼臉貼著枕頭,聲音悶悶地傳出。 司斯年的眼神頓時變得柔和,嘴角掛著沈嶼從未見過的笑容,緩緩說道:“不為何,興趣使然!” 話雖這樣說,司斯年心里卻難免不會想起另一個人。 那段記憶不算很美好,卻最讓他難忘! 沈嶼看不見司斯年的表情,卻也能想到這人說這句話時的形態(tài),可能會是皺著眉、抿著唇,表情冷淡,緊繃著臉。 “司先生,您多大了?” 司斯年抽煙的動作一頓,道:“25歲!” 沈嶼感到驚奇,這人居然才25歲嗎?他還以為這人二十六七八呢! “那司先生、猜猜我多大?”他故作語氣輕松地問道。 之所以說這么多,是因為他這是第一次這么清醒地和司斯年共處一起,那天晚上他是直接暈過去的,醒來也沒見著人;而現(xiàn)在,雖然他很希望自己暈睡過去,可不知為何,就是沒來由地清醒,這股清醒讓他心里的廉恥頻頻作祟! “22歲!”司斯年吐出幾個字。 “哇!您很聰明!” “嗯!聞宴說過一嘴!” 原來是聞經(jīng)理說的啊。 自此,兩人之間突然沉寂的過于可怕,只有司斯年抽煙、吐圈的口氣在寂靜的環(huán)境里發(fā)出薄弱的聲音。 沈嶼翻過身平躺,兩只手放在肚子上攪玩著,心里想著還能和人聊什么話題! 想著想著,困意卻陡然來襲。 他撲閃著沉重的眼皮,張著嘴打哈欠,整個人就那樣毫無防備地睡著、睡熟、睡死。 司斯年不知抽了多少煙,想關(guān)燈時偶然扭頭看向沈嶼。 睡著的沈嶼長得更像那個人,哦、不能說像,他們兩個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管是眼睛鼻子嘴巴,還是雙手雙腳和身段,都一樣。 究竟像到什么程度呢?到了司斯年現(xiàn)在差點認為,這個在自己身邊睡熟的人就是那個心心念念卻遠在天邊的人。 一開始他驚訝于世界上怎么真的會有這么相像的兩人,可那天差地別的性格卻是拉開兩人距離的銀河。 他低身靠近沈嶼的額頭,用著極小聲、極溫柔的聲音道:“晚安!” 這句晚安雖然對著沈嶼說出,可對象并未是他! 司斯年回身關(guān)了燈,把人霸道地攬入懷中,以一個曖昧的姿勢擁著人入睡。 他從未留人過夜,沈嶼在某種意義上,算是第一個。 他忽而就想起兩個人初見的那一晚,少年的窘迫和著急,再加上這張臉,整個人就那樣闖入他的世界。 至此,司斯年宣布,這個人從此屬于他,除非他先膩了!要不然,沈嶼避無可避,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