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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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便毫不留情地從李添澤手里奪回手機。 李添澤緊咬下唇,手指用力蜷縮著,在掌心留下彎彎繞繞的痕跡。 他兀地甩動腳踝,金色的腳鏈發(fā)出“鐺鐺”的聲音,“什么時候放我離開?” 男人卻捏住他小巧的下巴,嘴巴似是貼著,又似遠離地對著他的薄唇道:“我說過,你再提‘離開’兩字,我就怎么樣來著?” 李添澤想起那個夜晚,身體一陣惡寒,猛地推開:“趙孜勛,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趙孜勛不回答,只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參雜著青菜的粥,吹涼遞到李添澤口前,不容置疑地道:“吃飯!” 第五章 下次不許不聽話 沈嶼原本應(yīng)該是六點鐘上班,可因為晚上司斯年可能會回家,他只好提前一個小時來夜色。 換好衣服后,他出來到一樓舞場,四處掃尋卻找不到聞宴,便走到調(diào)酒吧臺問正在調(diào)酒的人:“你好,請問有看到聞經(jīng)理嗎?” 調(diào)酒師甩甩手中的酒,道:“應(yīng)該是下到樓下了!你可以去那里看看!” 沈嶼低頭道謝,走到電梯前卻在糾結(jié)要不要下去。 在這里上班雖然沒有多久,但他一開始上班時就被前面帶他的前輩訓(xùn)導(dǎo)過,樓上的服務(wù)員不可去樓下。 可請假必須得到聞經(jīng)理的批準(zhǔn)!沈嶼思而想去,還是摁了電梯。 電梯門再次打開時,沈嶼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這、這和上面簡直就是兩個地方! 空氣中,能清楚地看到懸浮在半空中的煙氣,鼻腔吸入的都是濃重且悶人的煙味;那些人成一堆一堆地站在圓桌周圍,嘴里的叫聲不絕于耳。 不遠處的保鏢看見沈嶼,便陡然上前攔住他的去路。 “這里是鬼,樓上有鳥下來!”一個保鏢捏著耳麥說道。 沈嶼連忙開口:“我是來找聞經(jīng)理的……” “......” “是!三爺!” 保鏢接受指令向后招手,其他保鏢就跟著上來,十幾個人把沈嶼團團圍住,密不透風(fēng),好似生怕沈嶼被人看見。 而不知情的沈嶼被這場面驚得小臉泛白,眼神無措,他手指扯著衣尾,“如果、如果聞經(jīng)理不在,我就先上去……” 剛剛捏著耳麥說話的保鏢朝沈嶼前進一步,挺直身子低頭,“小先生,您請等一下,聞經(jīng)理馬上就到!” 沈嶼啞然,只好點點頭。 叫他小先生?難道這些人…… 聞宴姍姍來遲,邊走手指邊就著西裝下擺擦干水珠。 圍住沈嶼的保鏢讓出一條小道給他,聞宴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沈先生,有什么事?” 沈嶼雙手背在后面,語氣有些難為情地道:“聞哥,我今天晚上可能上不了班,我臨時有點事情……” “好的,沈先生!我已經(jīng)知曉了,您還有其他問題嗎?” “沒、沒了,聞哥!” “好!”聞宴轉(zhuǎn)身手指指了指兩個保鏢,“你們送沈先生上去!” 沈嶼想說不用,但還未來得及出口,聞宴卻又著急忙慌地走掉,只好受著這份恩惠,轉(zhuǎn)身離開。 聞宴回到負(fù)二樓,低著頭匯報:“三爺,小先生已經(jīng)安全送走!” 沈嶼可能沒想到,自己一直不得見的人其實就在他身邊,且距離還是如此的近。 司斯年手里夾著未燃盡的煙,神色繾綣,道:“他沒聞到你身上的味兒吧?” 聞宴點頭,“并未,我換了內(nèi)衫和外套的!” 司斯年聞言,攤開手靠在沙發(fā)上,“如此,便好!” 眼睛直溜溜地盯著暗黑的天花板,仿佛上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聞宴抬頭,一眼就看到司斯年右手正在朝下低著血,他眉目一蹙,“三爺,您受傷了?” 司斯年歪頭一瞅,“不是我的!” 語畢伸手甩甩,再伸個懶腰起身,“趕緊解決,今天晚上我有正事,可不能被耽誤!” 聞宴答了句“是”,抬步跟上步伐。 * 沈嶼剛剛洗完澡吹完頭發(fā)出來,就看見立在窗邊背對自己的身影,他心里“叮咚”一下,手指扯扯浴袍的領(lǐng)子,朝著人走去。 “司先生!” 司斯年猛吸一口手里的煙,掐滅之后扔在手邊的煙灰缸里,緩緩?fù)鲁鲆豢谒{白煙圈,薄唇輕啟: “我最喜這個窗戶,因為可以看見一切我想看見的!” 沈嶼稍側(cè)過頭順著看去,入目卻是一片漆黑,他不解司斯年的意思,只好生硬地轉(zhuǎn)移話題:“很感謝司先生幫我救出添澤!” 司斯年轉(zhuǎn)過身,看著沈嶼吹的半干的秀發(fā),伸手撫摸上去。 “一年?你覺得這個時間長嗎?” 沈嶼咬牙忍著司斯年的觸碰,緊張的情緒卻被他跳脫的問題打得神情呆滯。 “還、還好!” 司斯年混跡社會多年,什么人沒有見過!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面前的小兔子在裝傻充愣! “有交往的對象?”司斯年的手從柔順的秀發(fā)移到纖細(xì)的脖頸,緩緩摩擦著細(xì)膩的皮膚。 沈嶼搖搖頭,“沒有,我身體有缺陷……” 司斯年一把攬過人,抵在窗戶邊,嘴唇幾乎是貼著沈嶼的小嘴,道:“哦?是何種程度的問題?” 他嗅著沈嶼身上和自己一樣的沐浴香,只覺這個味配上這個人實在誘人,細(xì)細(xì)聞,還能聞到更加魅惑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