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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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月測,陳瑾的成績依舊排在第一名,傅璽緊隨其后,雖沒注明總分,但從班主任欣慰的目光中能感受到,陳瑾定然是得了高分的。 “你看表白墻沒。”一大早,傅璽就陰沉著臉走進來,他將書包甩在桌上,冷眸掃過轉(zhuǎn)頭看過來的裴筱,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 “沒?!标愯骂}冊,在稿紙上專心演算。 習(xí)題冊被抽開,取而代之的是手機,陳瑾看了一眼,淡淡掃開眸子。 “怎么了?” “你火了,全校都知道你當小三,搶別人男朋友?!备淡t笑著同她打趣,見她這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倒是不怎么著急。 “嗯,隨意吧,馬上要復(fù)賽了,準備了嗎?”陳瑾推開手機,將題冊重新拿回來。 原本以為是小插曲的一件事情,沒想到發(fā)酵的很厲害,這其中興許有他人的手筆,陳瑾就這樣變成了搶裴筱男朋友的小三,凡是見到她的人都要議論上幾句。 原本是小團體的霸凌,先下演變成了大團體的霸凌。 在被幾個高三的學(xué)姐圍在廁所里輪流抽了數(shù)個耳光之后,陳瑾還是不準備忍下去了。 她帶著流血的嘴角回到教室,漆黑而冰冷的目光看向裴筱。 女孩的一側(cè)小臉高高腫起,瘀血充斥半張臉,血絲滑落,半張臉看著狼狽又恐怖,她出現(xiàn)在教室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打成這樣,這是要下多重的手。 傅璽登時就站了起來,他快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眉目緊皺,沉聲問道,“是誰?” “問她吧?!标愯噶酥概狍?。 “關(guān)我什么事?你被打了就能怪我?”裴筱站起來,桌椅發(fā)出巨大的聲響,她狠狠拍向桌面,目光囂張。 陳瑾不出聲了,她抬起眸子看向少年,濕潤的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等到他視線轉(zhuǎn)過來的時候,淚珠嘩啦啦的滑落。 她什么也不說,一雙漂亮的眼睛就這么落著淚,嘴角掛著鮮血,精致的小臉因為疼痛而變得蒼白,嘴唇都是毫無血色的。 這般我見猶憐的模樣勝過了千言萬語。 傅璽能感到胸口窒息般的疼痛感,他下意識的責怪了自己,他沒有當面解釋這件事情,因為看到陳瑾無所謂的態(tài)度,他也覺得翻不起什么大波浪。 英語老師走進教室看到她的臉都被嚇了一跳,她知道大概情況,但也是無能為力的一員,深吸一口氣,輕聲說道,“快去醫(yī)務(wù)室?!?/br> 沒人敢和裴家對著干,他就像一棵滲透的大樹,盤根錯節(jié)的扎根了整座城市。 但是更沒人敢和傅家對著干,裴家是商人,傅家則是根正苗紅的老家族,論財力,傅家可能稍遜裴家,論實力,裴家排不上號。 臨走前,傅璽站在教室門口,冰冷的目光落在裴筱神色,班級里十分寂靜,沒人敢出聲,包括老師。 “裴筱,叫你家長過來?!鄙倌甑纳ひ魷睾?,語氣卻是冰冷的,裴筱站在原地,雙手不知所措,神色也染上了難得的慌張。 “傅璽……”她連忙張唇想解釋,少年轉(zhuǎn)身拉著女孩的手快速走了,她無助的看向周圍,大家紛紛低下頭。 “裴筱同學(xué),你還是先去打電話吧?!庇⒄Z老師適時開口,她翻開課本,開始上課。 裴筱失魂落魄的走出教室,她以為自己和傅璽是有些交情的,自以為。 “哥,你能來學(xué)校一趟嗎?” 裴靳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匆匆趕到學(xué)校的時候,就看到站在校門口眼睛紅紅的裴筱,裴靳氣不打一出來,上前就扇了她一巴掌。 “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在學(xué)校惹事,不要興風(fēng)作浪,好好地讀你的書不行嗎?惹事就算了,你惹到傅璽頭上?你……”裴靳抓著她領(lǐng)子,漆黑的眸子里都是狠厲,“如果我解決不了,你就等著爸爸來吧?!?/br> 他狠狠的松開手,裴筱站在原地捂著臉無聲的哭著,男人回頭嫌惡的開口,“快點他媽的帶路!蠢貨!” 裴靳真是氣狠了,現(xiàn)在裴家事業(yè)正是蒸蒸日上,好不容易和傅家搭上線,能見一面傅大少,眼見的合同要落定了,裴筱在學(xué)校招惹了傅三。 誰不知道傅三是家里年紀最小,最受寵的小兒子? 醫(yī)務(wù)室門口,裴靳直接拽著裴筱連拖帶拽將她拉進去。 看到安然無恙坐在病床前的傅璽時,他松了一口氣,當他靠近一步,看見少年手上正拿著冰袋,仔細給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的女孩冰敷時,他又提了嗓子眼。 “這是怎么了?傅三少?!迸峤鶔焐系男θ荩^一張凳子坐下來,“裴筱不懂事,剛剛已經(jīng)教育她了?!?/br> 傅璽沒抬眸,還是輕輕的繼續(xù)手上的動作,反倒是陳瑾睜開了眼睛。 坐在床尾的男人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西裝,他淺淺笑著,眉宇柔和,一張俊臉有些過分漂亮,不像個商人,像是玉面公子,通身散著隨和的氣息。 “我記得你,不是裴筱的朋友嗎?”瞧見女孩那雙水潤紅腫的大眼,裴靳立馬就來了印象。 “裴先生,我不是她的朋友,從高一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個月,她一直在霸凌我?!标愯p輕推開傅璽的手,挽起衣袖,露出植皮的位置,“我覺得我沒做錯什么,我和傅璽在一起也是兩個人互相喜歡,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br> 植皮的位置恢復(fù)了七七八八,但能看出膚色同手臂是不一樣,邊緣上還有明顯的疤痕,裴靳明白,如果到了要植皮的地步,肯定是無法挽回的傷害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迸⒛樕n白的開口,大顆大顆的淚滾落下來,漆黑而明亮的眼眸此刻委屈的看著他,仿佛是要他給自己一個公道。 裴靳看著心癢癢的,小姑娘這般可憐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更想欺負,可先下場景不允許他齷齪黑暗的想法。 陳瑾垂下眸子,傅璽拿了手帕給她擦眼淚,低聲在她耳邊關(guān)心,“還是很疼嗎?” “頭疼?!彼y得如此嬌弱,語氣也是軟綿綿的,無力的躺在枕頭上,腦袋微微歪著,靠著他的腿。 傅璽心都化了,給她這副慘兮兮的小模樣勾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