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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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帶“朕”,也沒說“不可能。” 賀元卻早已預(yù)料,她忍不住笑:“你說,我對你來說究竟算什么。” 算什么。 阮七轉(zhuǎn)身伏在賀元身上,他調(diào)笑,“我歡喜的人呀 ?!?/br> 她貌美受寵,高高在上,宮里誰不歡喜她。 她似這座冷冰冰宮城的寶珠子,更是他自記事就見過的。 阮七低頭親著賀元的眼,“最好的東西。” 他早早曉得,這寶珠子也只得外表鮮亮,內(nèi)里卻是跋扈驕縱的草包。 可誰能想,在這個王朝主宰者的心中,那是一顆怎么也去不掉的心口痣。 賀元笑得花枝亂顫:“哦,我是曉得了?!?/br> 她欺他辱他,看他一眼,仿佛就似了泥濘。卻就那一點點施舍給他、隨之打破的希望讓他記在了骨子里。 哪怕他出了冷宮,不再卑賤,哪怕他穿了龍袍坐了高位,他卻久久不能忘懷。 賀元方才還狼狽不堪,此時卻對著上位的阮七嘲弄,戳穿那隱秘,“你不再是冷宮的賤種,一朝奪得高位,不睡睡最好的東西怎么甘心?!?/br> 是了,就是如此。 阮七咬了口她的唇,“你瞧,你不傻。” 更別說,他還恨著她。 幼年的欺辱與那讓他知了人事、魂牽夢縈的假山洞里一廂綺夢交纏相伴,是他深宮中做得最多的夢。 賀元得意極了,扭頭不讓他親,卻伸了手為阮七解他的里衣。 “來,拿你最好的東西。” ... 阮七發(fā)了瘋,也不曉得是多少次。 身下滿是抓痕咬印的玉體,他盼了多年才吞進嘴里,怎么能忍住。 賀元哭得不行,拍打他,嗓子沙啞,“你是要我死嗎?!?/br> 阮七才終于得以停下,他抱著她,又狗似的不停蹭親。 “你這樣的身子,哪能缺得了人?!彼幸б豢凇?/br> 賀元疲倦不已,聽此拍他一巴掌,就要睡,阮七偏興致勃勃,又與她講起樂安。 “你要對付樂安,那得拿準(zhǔn)她的命脈?!比钇甙淹嬷R元的青絲,慢吞吞道。 賀元聽得迷糊,讓他快些說。 阮七不以為意道:“你不曉得她,素日雖老想著玩弄貌美面首,可心底是緊著她那既貌不出眾又行事平庸的駙馬?!?/br> “朕這次可是光明正大將駙馬一家入了獄?!闭f此,阮七特特看向賀元。 這些二三流世家,從根子都腐爛到底,無非就是死快點還是死慢點。 而樂安那駙馬一家正因賀元,死得快些罷了。 賀元嫌他啰嗦。 阮七偏還是不緊不慢道:“你說,愛他至深的樂安,是要選擇求朕救駙馬,還是大義滅親?!?/br> 樂安求阮七,自是得放棄她那長公主的權(quán)利。 權(quán)勢與愛人只得其一,無論選擇何處都能讓樂安痛徹心扉,生不如死。 賀元滿意起來,“都說我歹毒,可樂安才是頂壞的人?!?/br> 阮七定定看她,問道:“你說,樂安要選誰呢?!?/br> 賀元想了想,“駙馬吧?!?/br> 阮七親她一口:“你這個傻子?!?/br> 賀元睜大眼,“她既然愛他,豈會不救,何況還有韻兒?!?/br> 說此,賀元沉默了,想著乖巧羞澀的韻兒,倒升起幾番不忍來。 又想樂安的所作所為,她咬了咬唇:“她活該,她若是求你,可別忘撤了她的封號?!?/br> 封號就如針刺入了賀元的心口,怎么也無法忘懷。 她沒有的,憑什么樂安有,賀元難受起來。 阮七突然道:“表姐,你是有封號的。” 這一聲出口,賀元驚起,質(zhì)疑看著阮七,“怎么會,舅舅可是?!?/br> 阮七笑:“你再這般好好對我?guī)兹?,我就告訴你,你的封號。” 賀元變了臉,她不滿看著阮七:“先前說好了,只此一次,你怎么貪得無厭,再說,我要的可是舅舅給的封號,而不是你給!” 阮七當(dāng)即纏著她撒嬌,“你用了就不要我,哪有這樣的好事。” 賀元懶得理睬 。 他才又說:“那封號圣旨上,是父皇的印記?!?/br> “既是有旨,為何不賜予我,在哪,我要看。”賀元急不可耐。 阮七抱著她,“我說了,你再疼疼我。” 賀元羞怒不行,一巴掌打他,“就曉得你是誆人?!?/br> 側(cè)頭就閉眼裝睡,誰想倒是真的睡著。醒時,阮七正在旁睜著眼看她。 登基三年,阮七頭回賴掉了早朝,他自己作懶作怪,還要怨是賀元纏人,他說完就掀起被褥不管不顧就要了賀元一回。 鬧過好陣。 劉安才輕悄悄進了殿,他猶豫著,最終還是問出聲,“圣上,可要拿了藥來。”阮七這些年后宮幸妃,多是一碗避子湯下去。 何況如今賀元,兩人這不明不白的廝混。 阮七聽此,頓了頓,他搖頭。 賀元聽到了,她以為阮七是要拿藥,急得不行,“我可不喝,我,我得要個孩子?!?/br> 她的心思早在他們意亂情迷時就起了。賀元才不去想,要與阮七今后是個什么關(guān)系,無非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 可她當(dāng)真想有孕,無論,父親是誰。 難道不能獨個兒帶大不成! 她急躁不已,“你要敢給我喂,今后就別想了。” 阮七哭笑不得,勸她:“我這是讓劉安滾蛋呢?!?/br> 他摸著她的肚子,輕道:“你要想有我的孩子,我高興不已。” 賀元心中暗罵了句自作多情。 阮七就要纏她再來一回,賀元忍無可忍:“你瘋了不成”阮七卻理直氣壯:“是表姐方才說今后可想。” 賀元嗤的一聲,眼勾掃他,道:“你昨日不是說不曉得,不是說就好一回?!?/br> 他這般如剛開了渾急不可耐的模樣,惹得她嘲弄。 阮七的眼立時就可憐起來。 賀元手指一點他,笑,“你既還想,那你得守我的規(guī)矩?!?/br> 她松開手,阮七立時就抓著她,求她說。 “你要進我的榻,那后宮你可不得再去?!辟R元朝下瞥去,似是嫌惡素日碰過他人。 阮七輕輕掐著她,甜言蜜語,“碰了你,我哪還睡得下別人?!?/br> 賀元不理,又說:“在外,你可不得在向昨日這般對我?!?/br> 阮七討好道:“我哪敢,今后就聽我的郡主殿下?!?/br> 賀元掰著手指頭,正待繼續(xù)。 阮七朝她耳邊吹口氣,“殿下,你還想換些什么?!?/br> 賀元的臉僵了。 阮七笑:“我?guī)湍阏f,今后無論宮里宮外,你都如以往那般,受人追捧,肆意妄為,驕縱跋扈。殿下,你可是想這般?!?/br> 賀元復(fù)了常態(tài),她斜眼看他,諷道:“自然,難不成你阮七以為我與你歡好,是歡喜你?!?/br> 這本就是一場交換。 阮七卻撒嬌:“表姐你早該如此,郡主府里做什么欲拒還迎,倒成了我要迫你、不得不從的貞潔模樣,沒得倒胃口?!?/br> “是呢,你看,我終于明白了?!辟R元自嘲道。 她終于明白,她能靠的只有阮七,只要讓他睡,她就能得活得如以往,多簡單。 賀元心里泛著惡心,為她自己。 冬至眨眼就到,因是亞歲,各宮都忙碌不已。 賀元懶懶散散窩在搖椅,看殿里人忙活。 節(jié)與不節(jié),倒與她沒甚關(guān)系,只要拖得住阮七,這就好。 阮七夙愿終于得逞,又發(fā)了瘋,不過一日未見,就半夜三更偷溜進殿,按著她發(fā)情。 她思此,又氣又惱。 太皇太后從佛室一出,看她自個咬牙切齒發(fā)了神,笑出聲來,嗔了聲懶骨頭。 賀元忙正身坐好,自前日從承金殿里出來,賀元就有些不敢見太皇太后。 一夜未歸,哪有能不明白的事。 就如在宮里,也傳了個遍。 賀元是半點不放在心上,這宮里做主的是阮七,可不是碎嘴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