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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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窈,你的經(jīng)紀(jì)人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我這婚約才剛解除,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呢,你居然就知道了。” 關(guān)明窈的聲音聽著有點著急。 “我說的不是這件事情,我剛才參加飯局,碰到了個投資商,他喝醉酒說漏了嘴,炫耀他自己的地位,說譚氏食品的人為了要他的投資,要把女兒嫁給他,還給人看了你在譚家的照片。” 這下,姜梨時終于明白為什么譚家人還關(guān)著她了,原來是給她這個花瓶找了另外一個買家。 姜梨輕笑一聲,反過去安慰關(guān)明窈。 “沒事,小問題,我能解決。過兩天我去找你,你當(dāng)時可說過等我退婚了要給我慶祝的,你的檔期可得為我留著?!?/br> 關(guān)明窈不太放心,反復(fù)確認(rèn)姜梨不需要幫忙,這才掛了電話。 姜梨伸了個懶腰,聯(lián)系上之前請的私家偵探,詢問調(diào)查進度,只可惜譚家當(dāng)年的事藏得比較緊,證據(jù)還沒有找全。 關(guān)明窈拍攝的綜藝今天播出了,姜梨表現(xiàn)得是對自己身上的事一點都不著急,她點開關(guān)明窈拍的綜藝,津津有味地看著。 第二天早,她的手機進到一個電話。 看著通話顯示,姜梨剛想接起,但在按接聽功能鍵前還是等了會,直到鈴聲快響完了她才慢吞吞地接聽。 電話接通后,她沒第一時間說話,只是很清淺地呼吸著,手機里綜藝選手唱歌的聲音順著傳入話筒,相比起她,手機另一頭則要安靜上太多。 姜梨等了會,始終沒有聽見動靜,“你不說話嗎?不說話我掛了?!?/br> 她聽見祁容斂溫和的聲音,“小梨,你在哪?” “怎么,找我有事嗎?”她立刻回答,直接反問。 剛知道祁容斂身份時,姜梨還多少有點怕他。 等經(jīng)過了后面那一番,她很明顯地察覺到了他的縱容,不僅不怕了,甚至還有點蹬鼻子上臉。 “嗯,帶你找個地方放松。”他說。 她立馬就感興趣了,“那你在譚家后墻那里等我,記住,是在后墻,別去正門,你還有多久到?” 聽到對面說他二十分鐘內(nèi)就到,姜梨立馬掛了電話,將自己身上的睡衣?lián)Q掉,穿了身寬松的褲子和短袖,撈上口罩鴨舌帽,帶上自己之前收拾好的背包行李。 這一逃走,她就沒打算回到這邊了,該帶走的還是得帶。 她敲敲門,沒人應(yīng),就知道他們看她很配合,于是放松了警惕,沒有再派人來把守了。 姜梨拿出黑色鐵絲發(fā)卡,戳進鎖孔里,十分認(rèn)真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順利開鎖。 她將門開一條小縫,認(rèn)真觀察著情況,確定附近沒有人,這才走出門,還不忘將門重新鎖上。 在譚家這邊住有一段時間,她很熟悉這里布局和人員出現(xiàn)規(guī)律,順利走過邊角到了去后花園的小門,踩著后院的假山石爬上了圍墻,正要翻出去時,聽到有人似乎在喊她。 “姜……” 姜梨轉(zhuǎn)頭,順著聲音來源方向看去,原來是她這個地方正好對著譚詩月房間的陽臺,譚詩月恰好從陽臺看見了她。 她似乎是知道姜梨被關(guān)起來的事情,只短促地喊了一個字后就沒再說話。 姜梨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譚詩月配合地點點頭,看著姜梨從圍墻翻了下去。 祁容斂說他二十分鐘到,她得趕緊先在外面等著,要不然等下被他瞧見自己翻墻出門,不知道得怎么訓(xùn)。 她剛站直身體,一抬頭,恰恰好地見到男人的頎長的身影,也不知道在這兒等多久了。 他面色有些沉,表情很嚴(yán)肅,顯然是將她靈敏大膽的翻墻舉動一五一十地收盡眼底。 姜梨下意識地將手背在身后,神色警惕。 【怎么翻個墻都能被這么剛好地抓到,我明明都提早出來了,他不會又要跟之前那樣教訓(xùn)我吧】 【要不是好奇玩的是什么,我才不可能辛苦翻墻出來,老狗東西你要真敢和昨晚一樣教訓(xùn)我,那你的轉(zhuǎn)正機會永遠沒了,聽見了嗎!】 第39章 她嫌他老。 祁容斂眼眸微微地瞇起。 察覺到了危險信號,姜梨提防地往后退了一步,就差把防備兩個字寫在臉上。 他沒立刻抓著她的小尾巴訓(xùn),打開車后座門,“先上車?!?/br> 車門關(guān)上前,姜梨注意到譚詩月還在看著她這邊。 為了表達對她配合隱瞞的感謝,姜梨朝她揮揮手,這才將門關(guān)上。 就算譚詩月真通風(fēng)報信了,譚家人過來抓她,她也不怕。 姜梨手握證據(jù),隨時都能聯(lián)系派出所報警。 【不過說起來,譚明海這些年來真的是被利益捧得太高了,他居然敢為了逼婚軟禁我,真是罔顧法律,估計還沒嘗過牢飯的味道吧】 她想得入神,連安全帶都忘了系。 他替她將安全帶扣好,這才坐正了回去,眼底一片陰翳。 譚明海。 好日子過膩了,那就別過了。 闔眼壓下情緒,他溫聲問姜梨,“怎么不走正門?!?/br> 不想將自己被軟禁的事情告訴他,她就只是說:“正門走著沒意思,我點新花樣?!?/br> 她都做好捂著耳朵聽他訓(xùn)的準(zhǔn)備了,可偏偏沒有。 他說:“小梨,我想聽真話?!?/br> 姜梨愣住,抬眼看他的眸,很沉,像是壓抑著怒。 她莫名就感覺,他實際上什么都知道。 她收回眼,轉(zhuǎn)移話題道:“祁驍說婚約解除了,是不是你幫忙取消的?” 他“嗯”了一聲。 以為剛才的對話就算是帶過了,姜梨想接著新話題繼續(xù)說下去,卻聽到他聲線沉篤地開口。 “姜梨,如果遇到了什么難事,我很希望你能給予我一些信任。尋求幫助不是一件可恥的事情,你現(xiàn)在不只是自己一個人,如果你能來找我?guī)兔?,我會很高興?!?/br> 她聽著,過了好一會才說,“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覺得我能解決,還不到需要尋求幫助的程度?!?/br> “你覺得能自己解決的,也包括婚約的事情吧,說說看,你打算怎么解決?” 既然婚約都已經(jīng)解除了,她也沒再瞞著祁容斂,直接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他。 “我留存了關(guān)于譚家逼婚的證據(jù),和祁驍商量好在訂婚宴當(dāng)天逃婚。如果后來婚約沒有解除,就將錄音證據(jù)公之于眾,利用輿論發(fā)酵,給這件事情施加壓力,并且同時和警局報案,尋求警方保護,讓官方的力量介入處理?!?/br> 祁容斂語帶贊成地道:“這個計劃確實有可行性?!?/br> 她立刻就揚起笑,“我也不是魯莽的人,要是真的需要尋求幫助,我肯定不會一個人扛著的?!?/br> “你再仔細想想,這其中是否存在不可控的變量。” 她認(rèn)真地思索一番,回答:“有的,輿論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br> “是了,祁家在媒體業(yè)有足夠影響力的投資,每時每刻都有公關(guān)負責(zé)監(jiān)控,想要阻止輿論發(fā)酵并不困難?!?/br> “如果輿論沒成功,這件事情被壓下,就算你請求官方的幫助,解決了一時,可之后呢?除非你不打算在這邊生活,否則總會受到譚家和祁家的影響。” 姜梨雖然認(rèn)可他說的,但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總不能因為事情失敗的概率大,就不去爭取,大不了我就換個地方生活,有手有腳的,總不會餓死自己?!?/br> 他輕嘆道:“我是希望你能在這件事情中想到我的存在,我有能力幫你把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好?!?/br> 她瞧著他,眼神和言語一樣的倔強。 “是,我承認(rèn)你的能力強,底氣也足,但我總不能一直靠你解決問題吧。” 他回望著,食指指骨曲起,壓下想吻她眼的欲.望。 “我并不是在否定你的能力,如果你和我一樣從小生在祁家,被資源供養(yǎng)著長大,我相信你會比我更優(yōu)秀?!?/br> “我只是想,如果我擁有著世人所謂的權(quán)勢和成功,卻無法在你需要的時候幫上忙,那我過去的任何努力,其實都是沒有意義的?!?/br> 他有著比常人要出色的智商和情商,在他記事起,他其實就已經(jīng)清楚地意識到,自己未來的路子僅僅只有一條。 不管他有多聰明,永遠都只能從商,當(dāng)祁家的繼承人。 說得再明了一些,他活著,并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他的父親、母親,是為祁家繁榮的延續(xù)。 認(rèn)知到這個事實,他卻并未因此而覺得沉抑,亦或者是叛逆地對抗。 這些事雖然很無趣,但他也清楚,出生在祁家,享用了這么多的資源和金錢,就該承當(dāng)起應(yīng)有的責(zé)任。 只是,他這些想法,在遇見姜梨后有了些變化。 祁容斂想,或許他之前做的,也是為了他自己。 至少在遇見姜梨時,已經(jīng)算是功成名就,能給她優(yōu)渥的生活,也有足夠的經(jīng)驗和能力為她提供一定的幫助,有能力支撐起兩人的未來。 “我知道了,有需要的時候,我肯定會找你的?!?/br> 姜梨應(yīng)完,還是莫名有點不太自在。 祁容斂說得太重了,怎么會因為幫不到她,就覺得過去的事業(yè)沒有意義呢。 她望向窗外,卻是揚起唇暗暗地笑,等到努力壓平了唇角,才繼續(xù)道:“我還沒答應(yīng)和你在一起呢,休想用這句話來蠱惑我,你還得再接再厲。” 祁容斂輕笑,淡聲應(yīng)好。 話題結(jié)束,姜梨終于想起要看手機,她的手機剛才好像進來了一條消息。 是譚詩月發(fā)來的手機短信,一連好幾條。 [姜梨,你和祁三一起走了是吧?你走了就別回來了,走得遠遠的,我爸他想讓你嫁給一個老男人,你別回來,一定別回來。] [還有之前的事情,我也和你道歉,對不起,我當(dāng)時把婚約推給你,覺得祁家比我們家厲害,而且祁三還年輕,我當(dāng)初覺得你是回來和我搶爸爸mama的,他們都偏向你……] [算了,無論怎么解釋,都掩蓋不了我當(dāng)初做的錯事,對不起,我沒想到婚約取消后,他居然會這樣做,你快走吧,我掩護你兩天,就當(dāng)是我為之前的事做出的彌補,別再回來了] 這條消息,讓姜梨挺意外的。 她一直覺得,譚詩月是個壞而不自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