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差點把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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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袖口陡然承接一股強行下拉的力,并隨著某人越來越肆無忌憚的手勁帶得緊束著手腕。 對于沉明儀而言,是一種不太舒適的感覺。 正欲抽出手,一陣皮鞋踏地聲由遠及近。 兩人之間僵持的氣氛隨著那位陳總結(jié)束通話回返開始無聲彌散。 南玥并不想她和沉明儀拉拉扯扯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主動松開手后退一步重新站至右后方,表情看不出絲毫破綻,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如果忽略沉明儀那截皺得根本不能看的袖口。 一行人隨著綠林小道繼續(xù)走了十來分鐘,直至看到一處內(nèi)宿區(qū),貴人多忘事的陳總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下會之后他們根本連午飯都沒來得及吃。 里面錯落修葺著幾座仿江南的院落,沉明儀自然同那位陳總一起,南玥則隨著眾人另擇一處休息吃飯。 大半天的高強度腦力勞動加體力勞動下來南玥餓得眼暈,看也沒看直接往嘴里送,以至于飯沒吃兩口脖子上便起了層紅疹。 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敏南玥開始仔細看面前的菜樣,果然發(fā)現(xiàn)表層或多或少都撒有細碎的松子仁。 她過敏癥狀嚴重平時都會主動規(guī)避過敏源,也就不怎么愛隨身攜帶抗過敏藥物,實在沒能想到簡簡單單出個差居然能碰上這種事。 南玥在心中深深嘆了一口氣,勉力挪動自己酸疼的腿往外走,打算找前臺要點藥先將就著。 哪知,藥沒要到又臨時來了工作。 南玥再度被召到沉明儀身邊心里早已滿是怨念,只能勉強靠著自身素質(zhì)才沒甩臉子走人。 她坐在旁側(cè)小幾前,邊聽沉明儀同那位陳總談話邊將那份她已經(jīng)對過兩次的文件進行最后一次核實。 也因此,她沒能察覺到沉明儀的目光在某一瞬間定在過她的脖頸上。 一頓飯的功夫敲定一個合作,南玥收好文件放進包里,不知第幾次在心中腹誹商人果然無利不起早。 臨告別時,笑容滿面的陳總熱情地想送一送他們,被沉明儀婉言拒絕。 原本先前談合作沉明儀的話就不太多,這會兒只剩他們兩人就更不用說了。 南玥同他并肩站著,莫約幾分鐘后一輛黑色邁巴赫穩(wěn)穩(wěn)停在兩人面前。 司機下車徑直將鑰匙遞過來,“沉總,您要的車?!?/br>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南玥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沉明儀打開后車門,不咸不淡道:“你不是說累了?” 沉明儀說這話時正好站在大敞著的車門前,根本沒料到南玥會驟然往他身上撲,一時不察真叫她撲進了車座里。 緊接著,“砰”地一聲,南玥強行關(guān)上了車門。 剛才她撲向沉明儀的力不小,幾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勉強將他硬生生撞進車里的,自身自然無可避免跟著倒了下去。 頭腦發(fā)熱時做的事情總來不及思考,以至于南玥這會幾乎跌坐在沉明儀身上,將他壓了個實打?qū)崱?/br> 車座狹窄,兩人身體幾乎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南玥抬眼,對上男人毫無情緒可言的目光,先他一步說:“我不起來!” 而后,她就著當下這副難以言說的姿勢把住沉明儀的肩借力撐起身,居高臨下地發(fā)出質(zhì)問:“沉明儀,你是不是故意的?!” 距離太近,沉明儀偏頭錯開,平聲反問:“故意?故意什么?” 一句話讓南玥直接出離了憤怒,她十手指用力,將眼前這身剪裁得宜的西裝肩頭抓得皺巴巴,然后語速極快地說:“故意刁難我讓我去當你助理,什么破助理,根本就是個打雜的!我浪費休息時間跟你來出差,憑什么想升艙升套房還要自己花錢,這也就算了,花錢都還升不了!你坐頭等艙我坐經(jīng)濟艙,我坐得腰都要斷了!你睡豪華套房我睡大床房被迫聽一晚別人zuoai第二天還要餓著肚子看你吃早餐,忙了大半天想點個外賣又臨時跟你來到這個破位置,我穿個高跟鞋走得腿都要斷了你知道嗎?!好不容易能吃上飯還過敏了,藥沒吃上又要去核對你那個破合同,對對對,對得我眼睛都要爛掉了!不就是差點把你睡了嗎,這不是沒睡上嗎!” 南玥一口氣將幾天積累下來的怨言說完舒坦不少,車內(nèi)跟著安靜下來。 幾秒后,意識到自己剛才口不擇言說了不該說的,南玥小心翼翼去瞧沉明儀的臉色。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南玥心里瞬間浮起三個字——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