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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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攔我……我要去救我媽!” 簡桉的眼淚止不住流下來,拼命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眼睜睜看著親生母親被人欺負(fù)卻無能為力,心口疼得厲害。 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無動于衷的季松亭,停止了掙扎,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哀求道: “你不是說過要救我媽嗎?她現(xiàn)在有危險了,求求你過去救救她……!” 哪料季松亭卻只微微勾唇,深意一笑,站在觀賞屠宰場的最佳位置,單手插著口袋里,悠閑地端量著前面的情形。 他不茍言笑的神態(tài)蘊藏著一絲癲狂,輕嘖了一聲,似是對刀疤男這樣殘暴的方式有些不滿意,卻又不乏一絲興致。 見他不回應(yīng),簡桉瞬間就開始驚慌了,急得都快要失聲,泛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男人,恨不得將這人五臟六腑看個清楚。 他突然間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張了張,難以置信地?fù)u著頭,哽咽地質(zhì)問道: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面都是騙我的嗎?!你說過不會言而無信的呢?季松亭,你怎么可以……這么惡毒!” 最后一句話,他說的聲嘶力竭,眼淚如斷線的珠子般簌簌滾落,滴在自己的手背上,燙人心扉,痛徹骨髓。 心頭強烈的恨意涌了上來,像萬丈高山重重壓在他的身上,每時每秒都在擠壓著胸口,讓他幾欲窒息,痛不欲生! 季松亭微微瞇起雙眸看他,戾氣橫生,冷峻的面容如雕塑般,沒有半點表情,連剛剛那一點帶著興趣的神色也無影無蹤。 “惡毒”這兩個字不斷地在他耳邊徘徊不去,像是有什么東西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臟上,連呼吸都在剎那間停滯。 下一秒,季松亭的眼底爬上了幾條血絲,目光燃著不加掩飾的怒意,渾身充斥著駭人的暴戾,陰狠地吐出幾個字: “對,我是說過帶你來見你媽,但我沒有同意還要救她,是你太天真了?!?/br> 聞言,簡桉感覺頭頂忽然間炸了一個響雷,一時之間喉嚨里像堵著什么,好半天說不出話來,一雙濕漉漉的眼眸里滿是痛苦和恐懼,以及那可笑的難以置信。 他低頭看著地板,咬緊牙關(guān),不敢且害怕再多看前面的周曼香一眼,自嘲道:“你說的沒錯,我就是天真,就是愚蠢,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你的話……” 他以前一直都對季松亭這個人深信不疑,只要是那人說的話,他都相信,可現(xiàn)在,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去信了…… 季松亭一怔,有著難以言喻的復(fù)雜,聲音里更是冰冷到?jīng)]有一絲情感波動: “有些人確實該懲罰懲罰,治一治?!?/br> 說完,他晲了旁邊的人一眼,重又將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地方,偏執(zhí)道: “她對你百般不好,像狗一樣對待你,你不應(yīng)該恨她嗎?現(xiàn)在看著她被別人欺凌折磨,你不應(yīng)該感到痛快嗎?” 簡桉聽到這話,猛地抬起頭,眼里的驚恐和惶惑無法形容,聲音有些抖: “她再怎么對我不好,也是我媽……我就是不許別人欺負(fù)她……你這樣子讓我覺得,你和瘋子沒什么兩樣!” 他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記憶里那個溫潤如玉的少年,早就在四年前掉入海里死掉了,如今活著的,不過是一個惡魔。 甚至……比噩夢還可怕。 他突然有那么一瞬間,覺得眼前這個深愛了十年的男人,忽而有些恍惚的陌生。 “瘋子?” 季松亭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臉上帶著淡淡的、卻冷漠的笑,隨后不由分說地抬手掰著他的臉,迫使他看向不遠處的周曼香,聲音更是冷得如同冰刀一般: “那你倒是往那邊看一看,到底是我瘋,還是那些人更瘋!” 被強行抬起頭的簡桉雙眸呆滯無神,但眼睛在接觸到前面的情景時劇烈一驚,連下意識想要掙扎都忘記了。 另一邊,周曼香此刻已經(jīng)不能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了,渾身上下都是血污和傷痕,臉頰兩邊都沾著些不明液體,雙腿間全是糞便和尿液,顯然是驚嚇過度造成的。 她被后面一個男人死死抓著頭發(fā),嘴巴被迫張開,喉嚨里已經(jīng)喊不出聲音了。 緊接著,刀疤男咧嘴猖狂地大笑了一聲,露出滿口黃牙,肥膩的臉上油光滿面,下一秒竟然脫掉了腳上的鞋子和襪子。 在眾人此起彼伏的起哄中,他將那只臭氣熏天、黑毛旺盛的腳趾抬起來,猥瑣地伸入周曼香的嘴里,緩緩攪動了兩下。 口腔里傳來的溫?zé)岷蜐窕凶尩栋棠惺娣販喩硪粋€激靈,整個人飄飄欲仙,更加用力地旋轉(zhuǎn)起來,笑瞇瞇地調(diào)戲道: “臭娘們,爺?shù)哪_好吃嗎?” 周圍忽然有個人喊道:“腳有什么意思?換個別的啊~哈哈哈!” 刀疤男秒懂了他的意思,內(nèi)心蠢蠢欲動,但還是勉強忍住了,笑著回道: “滾!真不害臊!你來??!” “嗚嗚嗚……嗚!” 一股惡心又腥臭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周曼香眼淚嘩嘩地往下流淌,說話嗚嗚咽咽,哪里遭得住這樣非人的虐待。 胃部一陣排山倒海,惡心至極,她想嘔吐,嘴卻被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能發(fā)出含糊的呻吟聲,身體劇烈抽搐著。 “唔……嘔……” 喉間一陣難受,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股酸水順著胃液流向嗓子眼,又咽了下去,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