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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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他幫忙? 寧芙抿抿唇?jīng)]立刻應(yīng),方才她是暈迷狀態(tài),被如何醫(yī)治她都是沒有意識的,自然免了過程的窘迫,可眼下她已然清醒,再被那樣對待,實在羞人要命。 “只能這樣嗎?”她手指纏緊,難掩緊張。 韓燼認(rèn)真點點頭,又安撫,“別怕,我會輕一些,不疼的?!?/br> 只是正常醫(yī)治,寧芙向自己強調(diào)半響,這才終于允他掀開自己的裙,又撩翻在上。 白皙的腿被他彎起,他凝目在上,意味欣賞。 之后輕柔一聲,“忍一下?!?/br> 寧芙眼眶濕濕,簡直羞到脖子,但還是沖他乖乖點了下頭。 只是……只是預(yù)想之中的疼痛并沒有馬上傳來,他真的如承諾一般,力道很輕很輕。 甚至輕到叫寧芙不禁要生出懷疑,他這樣,真的能把殘毒吸出嗎? 不太像‘吸’,反而更像是輕輕的……親。 寧芙十指攥緊,只覺自己在承受一番新的折磨,半響還沒好,她艱難撐起身,隨即怔然看到阿燼竟慢慢偏離傷口位置。 他失神模樣,一路親到她腿彎。 作者有話說: 第52章 終于等到殘毒盡被吸除, 寧芙垂著頭默默穿好鞋襪,又將衣裙斂好, 不許他再看再碰。 韓燼摸了下她那如熟透紅柿一般的耳垂, 剛要說什么,嘴角又被她用手絹輕輕擦過。 “嘴角?!彼t著臉提醒一句。 韓燼挑眉,無所謂地道了句, “無妨,我喜歡沾著你的東西?!?/br> “……” 寧芙一囧,剛剛才艱難平復(fù)的雜亂心跳, 此刻聽他輕佻一句, 輕易便被引得仿若心頭撞鹿,悶響不停。 她匆慌瞪過去一眼, 硬著頭皮給他擦干凈, 之后又小聲交代,“不許說這樣的話?!?/br> 韓燼半響沒出聲,之后牽握住她的手, 用認(rèn)真商量的口吻輕柔語道, “我若答應(yīng), 那芙兒以后能不能也別再說那些刺我心的話?” 寧芙抿抿唇,稍微瞥過眼去。 經(jīng)過今日涉險一遭,她自然更清楚自己下意識有多需要他, 她不想再和他分開, 只是面子上依舊有些端持,故而沉默半響, 最后也沒給他個是與否的回話。 韓燼不急, 見她眼神緩柔下來便已明大意, 于是試探著湊前去吻吻她嘴角, 寧芙這回只羞臊,卻未把人推開,兩人正要繼續(xù)深入,卻聽門口想起一陣略急促的敲門。 “燼主,王妃在外催促幾次,再耽擱下去,我怕是真要攔不住了?!?/br> 一聽門外出聲之人竟是靂縐,寧芙頓時一僵,她眼神詢問過去,韓燼安撫地摸了摸她的頭,“放心,交給我?!?/br> 說完,他將寧芙扶著躺下,起身去給靂縐開門。 “公主她……” 韓燼門開一半,另一半則用自己身子擋著,顯然還戒備著靂縐,不許他亂瞟亂看。 靂縐會意,當(dāng)即識趣站定,也不再抻脖往里瞅。 “無事了?那我去請王妃進來?” 韓燼把門關(guān)嚴(yán),出來和他交代道:“待會若被問起診治過程,吸.毒一事……” 靂縐:“我知道該怎么說,也已經(jīng)囑咐過阿奶了,關(guān)乎公主聲譽,此事自該掩過?!?/br> 韓燼頷首,勉強對他態(tài)度好了些,“當(dāng)是我欠你們祖孫倆一個人情?!?/br> 靂縐深意一笑,“燼主客氣?!?/br> 兩人去開門,寧芷著急撲到寧芙床邊查看,后邊相繼跟著箬蘭和寧蓉,幾個隨侍丫頭只能站在最外圍,其中冬梅和秋葵最急,直接踮腳互相扶著往里探去目光,確認(rèn)公主安危。 云翁奶奶看著自己這小屋里驟然涌進這么多人,不滿地哼了哼氣,念及有王妃在,她不便發(fā)作什么,只好高揚起嗓子喊了句。 “沒有性命之憂,但需好好修養(yǎng),短時不要輕易走路挪動!” 眾人松了口氣,寧芙也不需在費口舌。 只是韓燼聞聽這話不由稍蹙了下眉,短時不能輕易挪動……有些影響他的計劃。 寧芷還有些不放心,拉著寧芙的手堅持想看看她傷口,寧芙忙搖頭,小聲說傷口在腿上,不便查看。 “別處還有沒有異樣感?毒素是不是短時除不干凈啊,姑姑看你小嘴腫得厲害,難不成是咬傷遺癥上了臉?真可憐死我的小嬌嬌了?!睂庈菩奶鄣?。 寧芙頓時好窘,下意識用手背擦擦唇角,有所遮飾,另一藏在被衾下的手又緊張蜷了蜷指頭。 她輕搖頭回,盯著這么多人的目光,也是別扭的緊,“沒有異樣,只傷口隱痛,別處都無事了,姑姑在這等我這么久,武兒在汗庭不知有多想念母親,姑姑快回去看看武兒吧。” “可你這樣,姑姑哪走得放心啊?!?/br> 寧蓉罕見插進一句,“姑姑放心回去就是,方才你不是叫人傳信給太子殿下了,殿下過來,芙兒這自有人照看的,而且我也留下,還有幾個隨侍的丫頭在,姑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br> 寧芙點點頭,應(yīng)和著這話,寧芷猶猶豫豫,這才一番叮囑后,勉強和箬蘭一道離開。 見王妃一走,冬梅與秋葵這才得隙湊到近前來,見公主無礙大事,兩人也不敢再哭哭啼啼,憑白添了晦氣。 只是心疼不減,一想到她們嬌嬌公主受那穢物的咬,便心有余悸恨不得自己去替公主受了這份疼。 此刻屋內(nèi),兩個壯年郎,兩個貴女,外加兩個小丫頭,實在不夠清凈,云翁奶奶拐棍戳底,將眾人目光吸引過來后揚言道:“誰去給公主煎藥?” 冬梅秋葵自趕著上前。 云翁奶奶一番指點,又支走兩人,臉色稍稍緩和些。 而后,她拄著拐棍起身,也拒絕靂縐來扶,直接坐到寧芙跟前,沒說什么,目光卻盯住她手上戴的玉鐲。 她道:“這玉鐲匠工精巧,公主可否摘給老嫗細看一番?” 寧芙自禮待救命恩人,點頭將玉鐲拿下,雙手遞過。 云翁奶奶拿著鐲身,貼近鼻尖兒,仔細聞嗅,而后眉頭輕輕蹙起。 “果然和我猜測不錯,這鐲子里面藏著引信草的味?!?/br> 聞言,眾人不明所以,只靂縐先一步琢磨出來什么。 “引信草?這草經(jīng)研磨萃取,其味可引毒蛇靠近,阿奶先前需蛇膽用藥的時候,便教我拿著引信草的汁液去誘捕……” 韓燼臉色瞬間沉下,他闊步上前,也不在意周圍還有旁人在,便直接抓起寧芙的手,將那浸了毒的玉鐲摘下。 他盡量克制地問:“這鐲子,有誰碰過?” 寧芙還未從驚詫中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鐲子經(jīng)過誰手的問題,而是它原本就是旁人相贈之物。 是蓉jiejie,昨夜親自帶來,又親手為她帶上的。 可她實在想不出,蓉jiejie究竟有何謀害她的動機,兩人無冤無仇,最近關(guān)系更是有所溫緩,甚至已到傾訴心事的親近。 察覺到寧芙的視線,韓燼伸手直直指過去,“是她?” 寧芙猶豫沒回答,韓燼卻已經(jīng)不耐煩地邁步過去,而后毫不留情地將人直接剪住胳膊制住。 見狀,云翁奶奶拉著靂縐出門回避,不愿聽這些恩怨糾葛。 靂縐卻豎起耳朵新生好奇,可卻遭親阿奶的一棒槌擊打。 “……阿奶?!?/br> “你臊不臊,兩個姑娘家的恩怨,你一個八尺兒郎偷聽什么?” “那燼主不也在里面?”靂縐哼哼不服氣,“他不也是男郎???” 云翁奶奶又打,“里面兩個小姑娘,誰也跟你沒關(guān)系,人家在里是護花使者,你算什么?” 想起那蓉郡主剛剛咬牙硬撐的樣子,人又生得那么美,他難免有些憐香惜玉。 于是無意喃了聲,“我也當(dāng)花使者啊,反正里面兩個姑娘呢,一人護一個唄。” 云翁奶奶斜過來一眼,“放毒的姑娘你也敢要?” “有什么不敢?再壞的我也能教好,再說,這草原上誰能比我更會用毒?” 云翁奶奶懶得理會,知曉這小子是看上人家姑娘模樣好了。 …… 此刻,韓燼在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耐心,他聲音徹底冷下,外顯威懾兇戾。 “芙兒不說,那你來說!” 寧蓉驚得一抖,像是真的被嚇住。 寧芙也沒聽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迫人開口,一時間竟有些明白,為何六國之間有那么多人懼他畏他,甚至言道他是戮命殺神,沒做其他,只出聲冷冷,加之他周身散出的冷凜氣場,確實足夠引人膽寒。 “阿燼……” 寧芙下意識想作攔,生怕他上去后會直接要了蓉郡主的命。 “芙兒,別心軟?!?/br> 韓燼對上她,明顯有刻意收斂聲厲,卻依舊有些轉(zhuǎn)不過來的僵硬。 說完,他虎口再用力,迫她老實交代。 寧蓉是閨秀小姐,哪受得了被這樣粗魯對待,手腕兒瞬間被搓紅,但她眸光始終倔強著,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肯主動求饒,她只死死盯看向?qū)庈剑抗馊缛邪沅J鋒。 “先放手,叫郡主把話講明白,萬一她……” 萬一她也不知,一切只是誤會? 這是寧芙原本想說的,算是抱著一絲期翼,她實在不想再受一次被親近之人背叛的苦楚。 可她此話還未說完,對方卻已經(jīng)不遮飾地坦率承認(rèn)。 “是我。” “為何?為何要害我?”寧芙皺緊眉,手指攥緊,心里實在悶堵。 “為了要你記住?!睂幦乩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