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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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幸好不是吃紅果??! ————————— 第41章 經(jīng)過五日的舟車勞頓, 大醴皇室的馬車隊列終于風(fēng)塵仆仆到達北線懋場,負責(zé)管理獵場相關(guān)事宜的當?shù)卦妨? 早早帶著一眾尚攆, 恭恭敬敬地候立在進場主道上。 為了這一場秋獵,懋場一帶官民更是重視十分地提前一個多月,便將圍獵主場地劃分出來, 又驅(qū)得深林野獸齊齊往中間區(qū)域集聚,等到了圣上御輦親臨時,林場內(nèi)的野畜鳥雀團團密聚, 正是最適狩獵活動進行的時段。 第一日只是休頓, 外加熟悉場地。 等到了第二日,洪鼓聲響, 放鷹逐犬, 才是真正振奮之時。 寧芙昨夜睡得很好,今日神采奕奕,醒來后早早的便起身梳洗, 又換上了一身她自己親自挑買來的白色英氣騎裝。 這一趟來前, 侍女秋葵正好趕上月事, 寧芙心疼她舟車勞頓辛苦,于是她貼身的丫頭便只叫來了冬梅一個,這會兒, 冬梅正躬身為她佩戴護膝護肘, 起來后又仔細檢查腰封。 寧芙對著銅鏡站著左右晃了下身,還算滿意地彎彎唇角, “怎么樣, 這樣看, 是不是氣勢頭不輸言笙了?” 冬梅笑了笑, 又伸手幫寧芙帶了雙精小的琉璃色耳飾,不顯冗贅,只點睛相襯這一身的行頭。 她邊動作著,邊出聲應(yīng)道,“公主這么一身出去,旁人哪還注意得到什么氣勢,這么招人的臉和身段,任誰見了都得多看兩眼美貌啊?!?/br> 說著,冬梅低首,下意識瞥了眼寧芙傲挺的胸脯,又偷偷趕忙避過,雖自知此舉放肆,可公主將尋常騎裝穿成這樣的效果,也實在很難不叫人留心注目。 為得行動方便,騎裝的一般款式大都設(shè)計得極為貼身,袖口褲管一并收縮,束腰更鎖得緊,其實這樣的裝扮并沒什么,可公主身姿偏生得腰細胸豐,還不是只一般的腴滿,故而當下腰間一緊,上面自然勒得幾欲噴張。 寧芙眼尖窺到冬梅的臉色一瞬轉(zhuǎn)赧,開始她還未反應(yīng)明白,直至注意到秋葵眼神異樣的飄忽,幫她捋平衣領(lǐng)時臉色更漲。 寧芙頓了頓,這才終于反應(yīng)出什么,于是伸手教訓(xùn)一般地點戳到冬梅額上,佯怒道:“欠打了不是?竟敢尋我的樂子?!?/br> “冬梅不敢,不敢。”小丫頭紅著臉立否。 寧芙收了手,同時也上了心,剛才照鏡時她只想著整體效果,沒怎么注意其他,這會兒被冬梅玩笑一般的一提醒,她還真生出幾分恥來。 她翁了聲,“真的……很顯嗎?” 冬梅認真想了想才回答,“近看近瞧的話,是有些……”呼之欲出。 她這話沒說出來,生怕公主羞得不穿了,于是便安慰著開口,“其實仔細想來,這也無妨什么的,奴婢聽說西渝那邊的女人,都穿著與我們大醴騎裝相似的衣服,有些比殿下這般還外顯,都當屬自然。所以殿下只管寬心,等待會上了馬背,背上角弓后,自然就有天然遮擋了,殿下不必過多擔憂。” 想想待會開陣的儀式,有父皇與二哥在,的確不需她去參與。 她只管拖一會入場的時間,等進林場的人馬少些了,她自然不會再引什么注視。 這樣想著,門外被人一敲,發(fā)來些響動。 她原以為是阿姐收整好過來尋她一齊去湊個開場的熱鬧,便揚手示意冬梅去開門,可沒料到的是,當下進來的竟會是阿燼。 “你,你怎么……” 見他毫不避諱地邁進了自己帳里,寧芙很難繼續(xù)保持從容自若。 畢竟不管他是否為公主近衛(wèi),現(xiàn)在都應(yīng)為二哥和謝鈞哥哥管束,哪能隨意在場內(nèi)自有走動。 寧芙顧慮著冬梅還在,只想盡快催促他走,免得引人生疑,只是剛要開口,就聽他率先解釋出聲。 “方才太子殿下吩咐,言命我今日只管護好公主安危,其余瑣事,無需我再分身?!?/br> 原來是二哥的屬意…… 聞言,寧芙松了口氣,她點點頭勉強允了他留下跟著自己,只是顧忌身邊婢女還在,寧芙只好眼神示意他,行舉自控,不可隨意亂來。 阿燼是聽了她的話,卻未料一旁的冬梅早就不滿了。 此刻她正腹誹,一個奴隸出身的三等侍衛(wèi),回公主殿下的話時竟敢不跪,實在放肆無禮! 于是邁前一步,橫臂護主言道:“燼侍衛(wèi)下次回話時,記得給主子下跪,殿下允了你才能起,不可隨意壞了規(guī)矩?!?/br> 聞言,寧芙愣住,韓燼則淡淡揚了下眉,目光往冬梅身上鎖去。 “……秋葵你先下去吧,我有話與燼侍衛(wèi)交代?!?/br> 眼見阿燼臉色不好,寧芙忙擋在前,將他不善的目光給隔絕開。 阿燼素日連自己的話都是進軟不進硬,而這小丫頭上來便直接教訓(xùn),寧芙真怕他會生惱將人教訓(xùn)了。 “冬梅,還愣著做什么,先出去呀。” “……是?!?/br> 見人走了,寧芙也無需再避,向他身邊走近些,又伸手將他稍凝蹙的眉心撫平,而后哼聲道:“還真要與一小丫頭計較?” “不會?!彼プ∷氖?,稍摩挲了下,而后附耳反問了句,“不與她計較,那我能與殿下計較計較嗎?” “計較什么……”寧芙不解。 “公主玉體金貴,應(yīng)當很少會跪。”他目光玩味盯在她膝上,意味深深。 “我與父皇母后、皇祖母請安時,都要跪的。” “不是那種跪?!?/br>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步步向前,迫著她后退到身后的梳妝臺上,之后身子也只得往后撐。 寧芙以為他這會又想要親熱,于是一手抵在他胸口推拒,一手伸向后,指腹用力扣緊實木邊沿來作支撐。 “你干嘛呀,狩獵都要開場了?!?/br> 話音剛落,未料肩頭被人用力一握,接著她整個身子受力向后一轉(zhuǎn),以背對他的姿態(tài),被強硬地壓到梳妝臺上。 姿態(tài)實在受屈,寧芙委屈得聲音怯怯,“阿燼……” “若非是我自愿,誰敢叫我跪?可待會卻不得不要跪你父皇、哥哥,真新鮮的滋味?!彼脸琳f著,而后又撩起她鋪在身后的一縷發(fā),拿在鼻尖下輕嗅。 寧芙這才后知后覺,原來他并不是在與秋葵置氣,而是在意之后的儀式。 眼下仔細一想,除去最開始二哥強行迫他下跪認主之外,他似乎真的沒有再跪過大醴的任何人,包括她的父皇、哥哥。 難不成這是他身為異族人最后的堅持? 先前是沒遇到正式場合,跪禮可免,可今日卻不行。 狩獵起勢,女眷可以不去,但儀典之上所有侍衛(wèi)都要參禮。 寧芙對此猶豫:“我自不會強迫你做事,可大醴的規(guī)矩……” 他下巴壓在她肩窩,體溫將她的背貼熱,“我只心甘情愿,對殿下低首。” 這就是沒松口的意思。 寧芙確實為了難,儀典之上當然容不得絲毫馬虎,她也不想叫阿燼當眾逆反,吸引注目,可他有此執(zhí)著不依,叫她一時也思尋不出兩全的法子。 最后只軟聲開口,“就當為了我好不好?萬一你惹了父皇的惱,他一氣之下將你侍衛(wèi)的頭銜撤走,以后恐怕我們見面都難了?!?/br> 以后的見面,無需他允。 韓燼無聲一嗤,往下壓得更深,寧芙軟腰吃著他的力道,被他腰腹貼得實。 “必須跪嗎?” 寧芙見他有松口的跡象,趕緊松口氣地點頭,之后又立刻表誠意地允道:“只要你答應(yīng)……現(xiàn)在離儀典正式開始,大概還有一炷香的功夫,我反正可以不用親臨的,那,那現(xiàn)在親親也無妨?!?/br> “公主得讓我覺得,這一跪值得?!?/br> 她有些懵懂,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聽懂了他的意思,于是主動踮腳向上,啄吻了下他的唇角,“這樣,這樣行嗎?” “要不要……跪著親?” 親親都不行,他竟還想叫她跪!?寧芙滿眼不可置信,剛要斥責(zé)說一聲放肆。 可寧芙反應(yīng)不及他,彼此間力氣更是差得遠,于是聲音未出,整個人已經(jīng)被他托臀抱起。 他好像是在故意嚇她,走近榻沿邊上,而后背對著直接往后倒仰,寧芙生怕兩人一起摔了,當下害怕得雙眼緊閉,待覺兩側(cè)膝蓋被渾厚綿軟護住時,她睜眼,看到了他的掌。 此刻,阿燼正閑哉躺倚在她被褥上,而她……跨坐他腰腹,膝蓋著落,似跪態(tài)。 寧芙意識到自己當下的不堪,羞得根本說不出話,此刻房門未鎖,外面的人隨時可直接推門而入,她怕秋葵會復(fù)返,更怕大jiejie來尋她。 “真疼。”他忽的嘶了一聲。 寧芙瞬間明白,原來他方才是用自己的手來給她膝蓋做俯沖,可她才不會感激什么,花樣都是他在玩,還總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你到底要干嘛……難道這樣就好了?”寧芙臉暈暈的,很不適這樣姿勢與他將話。 他卻玩味,“不是說了,要跪著親。” 他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寧芙試著去理解他的意思。 “現(xiàn)在親嗎?那你仰那么靠后做什么,你過來這邊些啊?!?/br> “還沒明白?”他輕輕嘖了聲,嘴角帶著明顯的惡劣,就這樣直勾勾盯著她,很混蛋地大喇喇往上挺了下腰。 他很認真地問,“很契合不是嘛?它們正在磨合地,吻?!?/br> 他指的是……寧芙雖不了情.事,但姑姑出嫁那次她也耳濡目染的學(xué)到不少,加之嬤嬤平日里的含蓄教誨,她自也一知半解,知曉男女間若那里開始磨合,不久后肚子里就會有小孩子。 所以阿燼是要在她肚子里塞寶寶么,她背脊一僵,實在怕極了。 “不要不要,你快放我下去?!彼龂樀枚伎炜蘖?。 可這一掙簡直更要命,韓燼腰腹一緊,整個身子都繃直,仿若方才那輕柔的淺吻,瞬間變成了洶涌成烈。 很難忍住,他咬牙一個發(fā)顫,還真叫她斂著裙子趁機逃了。 寧芙慌不擇路,直接往門外跑,將韓燼一人丟在房里。 韓燼被晾在這,也是一愣,之后微微蹙眉。 他想起她醉酒騎馬那次,不是歡脫脫騎得十分開心?怎么這回卻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怕他成這樣。 …… 得了甜頭,韓燼自當信守承諾。 于是在狩獵儀典開始,鼓聲響起時,他便面無表情地與大醴所有的侍衛(wèi)一樣,低首跪下行禮。 他與柏青站在最后一排的最邊角的位置,四周無什么人在意他們,柏青做忍不住,低聲道了句:“主子何必要親自過來,只尋個借口推脫過去就了,如此見主子受辱,柏青心中實在憤懣!” “某人給了甜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