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高嫁侯門、合租對象是情敵怎么辦、查無此鳥、離婚后,偏執(zhí)總裁拿命求he、北荒、你們那兒管前任叫室友啊[娛樂圈]、貌美小少爺聯(lián)姻后被前男友盯上了、閃婚對象他不對勁、野生薔薇(現(xiàn)言1V1 H)、咸魚少爺和大佬聯(lián)姻后
小公主下意識保護他的反應(yīng),將韓燼輕松取悅到,他眉梢一挑,唇角彎彎,刻意與她裝起了糊涂。 “我不怕死,只想見你,怎么辦?” 寧芙辨不出他當(dāng)下所說究竟是真是假,只想到他素來膽大妄為,的確未嘗不會有當(dāng)下的瘋狂之舉。 “你怎么進(jìn)得來?那,那現(xiàn)在還能不能安然溜出去?簡直胡鬧,你想見我,我明天出宮就是,你何必……” 寧芙住了口,只因聽到一聲隱隱的笑。 她不解蹙眉,遲疑凝看過去,“你笑什么?” 韓燼抬手捏著她的下巴,牽制過來,解饞地親了親嘴角。 將人放開后,他伸出食指,不輕不重扣了扣門框,言道。 “這么劣質(zhì)的木,可不是公主身居的富麗堂皇的芷棲殿?!?/br> 他刻意一頓,口吻稍戲謔。 “今晚,是殿下上了我的床?!?/br> 作者有話說: 第32章 寧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聞言愣住,忙左右垂目環(huán)顧。 身下倚榻簡樸, 只是張尋常的架子床, 和她芷棲殿所置那張極近奢華的楠木鏤雕撥步床相差甚遠(yuǎn)。 她落下指腹又壓在被衾邊沿一摸,立刻辨出手中布料不過是尋常的棉麻布,和她素日所沾身的軟緞云綢簡直天差地別。 這些實觸都力證著阿燼的說辭, 她今夜是真的宿在了他的房間,他的榻上。 記憶是斷在從將軍府離開,與言笙在街道口分別那里, 至于后面發(fā)生的事情, 寧芙醉得厲害,能憶起的少數(shù)畫面也都是離碎的。 可她記得自己分明已經(jīng)坐上了回宮的馬車, 怎么一覺醒來卻身處于公主府? 難不成是她中途耍了酒瘋, 使性子地非要原路回返來找阿燼…… 思及此,寧芙臉色瞬間浮起不自然的羞窘,“……我, 我喝醉了?!?/br> “可有難受?” 寧芙如實搖了搖頭:“沒有, 只覺得渴, 方才飲了水便覺舒服多了?!?/br> 韓燼斂袍于床沿邊坐下,頷首說:“沒疼就好,看來是昨晚費力給公主喝的那碗解酒茶起了效用。” 寧芙抿抿唇, 腦海里自無這個印象。 可韓燼的眼神卻登時幽深了許多。 那時他剛落枕不久, 耳邊便聽她迷糊相喚,近距一看, 只見小公主難受得眉心蹙起, 一副無法枕眠安穩(wěn)的模樣, 于是沒猶豫地披上外衫, 更沒吩咐旁人,只冒夜去小廚房親自給她煮醒酒湯來喝。 只是待湯水熬制出鍋,他未曾料想竟會那般難喂。 將小醉鬼撈進(jìn)懷里托身抱著,湯匙試溫后又貼湊到她嘴邊,可無論他怎么哄,就是無法叫她配合張嘴,最后他實在沒別的辦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頭喝一大口,直接伏首親自去喂。 溫湯清香裹挾味蕾,他伸手箍緊在她后頸,傾壓上前,撬唇便開始強制向里慢渡。 終究是用得個不算辦法的辦法,才勉強哄得小公主一碗醒酒湯入肚。 可當(dāng)他正自覺要把人放開的時候,入目就見兩條白皙細(xì)嫩的手臂,從前勾連蔓攀,只勾環(huán)在他脖頸上。 “要親……”她承醉呢喃,宛若一聲睡夢囈語。 于是,他手臂瞬間松脫不開,當(dāng)即眼神濃熾,只想直直把人狠狠親到軟。 寧芙自是不知還有那么多事發(fā)生,醒來后,嘴角雖能覺出微微的隱痛,可她下意識會認(rèn)為那是因渴太久,唇角干裂的緣故。 她落下目光,無意一瞥,正好看到地上有張鋪就好的辱毯,上面還有被人躺過的痕跡,明顯是她占了阿燼的地方,才叫他舊傷未愈,便不得不去睡硬地板。 “阿燼,你方才睡那嗎?”寧芙愧疚出聲。 韓燼順著她的目光向外看過,眸定,唇揚起,“不然,公主許我同榻而眠?” 那當(dāng)然不行。 她手指勾纏著袖口,心緒有些慌亂,“你怎么還有心思與我戲語,眼下我都不知該如何辦了……銅鑼門的守衛(wèi)宵禁前未見我回宮,定會報到我父皇那里,棲芷殿現(xiàn)在都不知已亂成什么樣子了?!?/br> “公主不必憂心這個?!?/br> 韓燼向?qū)庈胶喪隽讼抡f服小安子作假的措辭,之后又安她的心,“若真被人察覺,公主恐怕無法安睡到這個時辰,府門既未被敲響,想來我的料想沒有出錯,今夜自當(dāng)安度?!?/br> 寧芙?jīng)]想到他早把麻煩解決,略微思吟了下,她又困疑出聲問,“可你怎么能確認(rèn),我宮里的侍女會愿意相幫配合,若她們擔(dān)心我的安危,堅持不依不饒怎么辦?” “只憑小安子傳話的確沒有把握,所以……” 他一頓,伸手指了指榻側(cè)一邊,她褪下的那件藕粉外衫。 繼續(xù)方才未說完的話,“所以,我將公主貼身所帶的那枚白玉雕交結(jié)四方佩取下,當(dāng)作了傳話信物?!?/br> “你……” 寧芙口吻一滯,忙作環(huán)臂姿態(tài),方才因室內(nèi)燭光未燃,她身置其中又未覺涼意,加之夢醒懵然,竟一直未覺自己身上外衫不在。 當(dāng)下如此姿態(tài)入他眼,怕是連薄蟬翼的胸衣肩帶都能被他看得清切。 寧芙慌急拽著被子,將自己整個縮逃進(jìn)里。 接著質(zhì)問出聲,“你,你敢脫我衣服?!?/br> 韓燼無話可辨,此事確是他所為。 方才她堅持騎馬又一時尋不到鞍韉來坐,他正好又覺她身上的外衫實在繁復(fù)困束,于是直接將其褪下來給她當(dāng)墊坐。 其實當(dāng)時并未作他想,可騎動驟伏的時刻,入目景致,窺靡蕩漾,他眸子深深,又怎會不凝盯在上。 “穿著外衫怎能睡得舒服,殿下莫惱我,除此外,并無別處任何越禮,就是……” 寧芙剛要松口氣,卻又被他后半句的欲言又止弄得嗓口發(fā)緊。 她手指捏著被沿,忙去追問:“就是什么?” 韓燼坦言:“殿下堅持,非要騎馬不可?!?/br> “騎馬……” 寧芙眨眸困茫,對此并未有任何印象。 不過只要不是酒后犯起孟浪就好,深夜在外留宿,此等謬行已經(jīng)算是有失公主身份的敗俗行舉,若再與他做些難恥言的壞事,她便真真沒臉面可講了。 寧芙肩頭松弛下來,沒再繼續(xù)警惕什么。 “那大概是我在說醉話吧,大晚上的如何騎馬,何況你也一定不會允我這樣任性的行為?!?/br> 韓燼挑了下眉,出聲透著股懶倦勁,“公主的話,我向來每個字都尊行?!?/br> 寧芙遲疑:“那……你真的帶我出去騎了?” “外面風(fēng)寒,室內(nèi)騎?!?/br> 寧芙當(dāng)然不信,當(dāng)下只以為他在和自己刻意逗笑。 “你是在拿我當(dāng)小孩子哄騙?室內(nèi)哪能騎馬,白駒如此膘肥闊壯,怕是連這房間的門檻都邁不過來吧。” 韓燼解釋清楚:“我當(dāng)時也是如此解釋,可公主不依,堅持要騎,于是我沒法子,只好甘愿為公主坐騎?!?/br> 寧芙瞬間瞪大眼睛,眸底透著不可置信。 “那你……” 她實在難以想象,像阿燼這樣心高氣傲的人,竟然會因她的一時任性而情愿低頭做馬。 那豈不是要彎下腰,在她面前跪地屈膝地承受侮辱? 眼見小公主表露內(nèi)疚之色,韓燼心安理得享受她愧意的目光,而后裝就忠侍之態(tài),溫和出聲言道。 “做起來,其實并沒那么難。” 哪怕頂身千次,對他來說都是易事。 難的,在忍。 他這話叫寧芙聽著更覺難受,心里反思自己,她要玩鬧什么不行,怎么偏偏這樣作踐人。 于是愧意探手,將指頭小心翼翼從被沿下伸出,又勾握住他的。 隨之聲音軟軟,“是我叫你受委屈了,膝蓋有沒有跪痛?” 她腦海里想象著他跪地駝背她的畫面,只覺自己好過分,簡直比那跋扈的南越公主,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韓燼回握住她的手,指腹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似有若無地在摩挲。 “我嗎?” “自然是你?!?/br> 韓燼彎了下唇,說著叫寧芙聽不到的話,“我沒跪痛。只是公主的膝,跨時蹭地,恐怕會有稍稍的異樣紅腫?!?/br> “我怎么會?” 寧芙困惑不解,另一只空著的手立刻探進(jìn)被子摸看,結(jié)果一觸,果然覺出些隱隱的脹酸感。 她眨眨眸,還在順著他的說辭琢磨,“難道我騎馬時摔倒了……這才磨到了膝蓋?!?/br> 韓燼隱笑,出聲語調(diào)故意放緩,“大致……如此?!?/br> 原來是這樣,寧芙心頭這才不再存疑。 “時間還早,不如再睡會兒?”韓燼問。 寧芙抬眼掃了下窗外,夜色深濃,就連月光都照不透。 “好。”她小聲應(yīng)。 韓燼抬手,往她鼻尖頭輕蹭了下,沒再做什么過分的事。 之后轉(zhuǎn)身退離榻沿,準(zhǔn)備躺回自己的被褥。 他沒什么困意,被小公主懵懂又帶純的眼神引得渾身都癢,只得輾轉(zhuǎn)翻身,借此平復(fù)。 待躁意顯退,身后突然傳來軟喃喃的一聲問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