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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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只嗡嗡念了句:“芙兒的力氣這么小的嘛……” 崔易沒說什么,方才公主隨燼主進來時,他便眼尖看出公主腳步懸浮,這是他多年為間所練就的敏銳觀察力,能察覺旁人所不能查的細節(jié),尤其他親眼目睹公主被燼主抱在竹林后激蕩地親,由此也不難聯(lián)想,公主方才定是被吻到身軟站不住,這才勉強被松開的。 既如此,連接個吻都險些承不住的嬌弱公主,當然手提不起這把弓了。 前面,韓燼幫忙把弓從地上拿起,練箭繼續(xù)。 “謝將軍是殿下朋友?” 寧芙點頭接過,發(fā)現(xiàn)這次他終于肯幫忙提力了,于是心情稍微舒快些如實言道,“她是我的閨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 “她挺護你?!?/br> 韓燼言語意味不明,說完這句,他默了默,忽地向前覆身貼壓,嚇得寧芙一瞬神慌。 “不行,不能靠這么近,言笙他們在后面都能看到的?!?/br> “嗯看得到,她過來了嗎?”他吐息盡數(shù)繚繞在寧芙耳垂邊,癢得目微蹙,肩也縮。 是啊,照言笙的脾氣,她怎么會還不急奔過來,憤怒厲言地教訓阿燼的不守規(guī)矩。 她并不知道的是,在當下這個角度里,謝言笙只能將他們的親密貼擁,錯位看成有所相隔地教習。 “崔校尉,你眼力應該比我好,你幫我看一下,他們站的位置是合規(guī)矩吧,怎么總覺得有一些近……” 崔易面不改色:“合規(guī)矩?!?/br> 抱得那么死,合誰的規(guī)矩……燼主的規(guī)矩唄。 寧芙還在緊張無措著,“她,她看不到你抱我嗎?” 韓燼并不解她的惑,只幽幽沉聲:“謝將軍不是要看我們上次的教習步驟?小殿下,我們貼抱之后,該做什么了呀?!?/br> 上次……是,是射靶。 聞言,寧芙臉頰瞬紅漲起來,再不敢亂動分毫,上次他們就是在調(diào)整習射位置時貼貼蹭蹭犯了差錯,很大的差錯。 “說話,芙兒?!?/br> 他又催促,聲音發(fā)著緊,貼挨得也更實密。 寧芙顫顫地搖頭,“阿燼,別這樣好不好?”她怎么說得出口。 “方才某人說,我膽子小,怕生?!表n燼喘了口氣,說話間的每一個字所透的灼熱呼吸,盡數(shù)都拂在她皙嫩的后頸上,“還說,兔子一樣的膽兒?芙兒你說,誰是兔子?!?/br> 他果然記恨住了言笙方才之言。 寧芙擔憂地扯了扯他的胳膊,為其解釋:“阿燼,你別惱她嘛,因為南越公主之前罪過她,所以她一直對你們南越人沒什么好印象的,他不是故意針對你一個的?!?/br> 你們南越人? 韓燼無聲一嗤,閑倦地哦了聲。 寧芙不知道他氣究竟消沒消,有些猶豫地往后靠了些,又問,“那……我們繼續(xù)?” 繼續(xù)把這一箭射了,爭取中靶,算是把言笙查崗一事糊弄過去。 “繼續(xù)?”韓燼重述了遍,想了想,舌尖抵上上膛,啞聲問,“可以繼續(xù),殿下再往后挪些,我們復原前日?” “不,不行!”人前怎么可以還那樣…… 韓燼稍斂目,如鷹隼的點漆黑眸往側(cè)面涼亭淡淡掃過一眼,隨即并無所謂地開口,“他們的確在看我們。” 聞言,寧芙一瞬更加緊張,肩膀緊繃著,一瞬不敢松耷。 察覺到她的驚栗顫抖,韓燼勾了下唇,喘言:“受驚的小兔子?!?/br> 兔子,該指她才對。 說完,又抬手虛力掐了掐她露在外的后頸,只因指腹上帶著常年拿握兵器而生的薄繭,即便他是很輕力地撫挲過,依舊在其上留下明顯的紅痕。 于是,他眼神深了深。 被咬,后頸最嫩的一處雪膚隨之微抖栗,他瞇瞇眼,眼神透著紅猩如兇獸的厲光。 寧芙吸氣,險些就要站不住,她靠住他出聲無力,“那你呢,是,是什么?” “狼吧?!?/br> 他勉強說了個,齒間未停,邊嘬邊啞聲補充,“素食二十年,如今只想吃兔的狼?!?/br> …… 遠處,謝言笙微蹙眉,心疑兩人怎么在那耽誤這么久,也沒射出一箭。 她斂眸向身側(cè)問道:“崔校尉,他們?yōu)楹芜€在耽擱?” 崔易先前當過弩兵,目力的確要比謝言笙好很多,他目光從主子動情的面容上淡然移開,而后從容言道。 “調(diào)整角度?!?/br> 作者有話說: 崔易——今日最佳輔助! 除夕快樂老婆們, 微博@施黛給大家抽新年禮物了哦快來~ ———————— 第23章 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 知曉言笙還在不遠處盯看得緊,寧芙只好催促阿燼快些放出第一箭。 她覺得自己不用再嘮叨什么, 畢竟阿燼輕易便能百步穿楊, 眼下這么近的距離,對他來說估計閉著眼也能射中。 于是寧芙也沒那么緊張,見阿燼已凝眸調(diào)整姿態(tài), 她還出神的將目光掃向他的俊臉。 只片刻,寧芙便有所發(fā)現(xiàn),先前她從未仔細觀察過, 因此并不知阿燼的眼睫居然這么長, 這么密。從小身邊有好多人夸贊她的眼睛漂亮,可眼下, 寧芙心里竟生出一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好羨慕他的睫毛密長, 寧芙隱隱作想。 “怎么了?” 見她一直盯著自己看,韓燼只以為公主是有話要說。 “阿燼,”寧芙低語喚了他一聲, 又不承羞意地向后稍挪, 接著繼續(xù)言道, “有人對你說過嗎……你生得真的好好看啊。” 話落同時,箭.弩射出。 誰也難料,百步穿楊尤視作尋常的雍岐燼主, 當下張弓一箭, 竟是罕見脫了靶。 心亂,帶著眼神也直直偏到公主臉上, 四目相對, 他與心上之人接近抵額, 哪里還有心思去盯什么靶。 “什么呀。芙兒還說他是什么射箭高手呢, 這么近的距離,竟連靶邊兒都沒擦過,真是吹過頭了?!?/br> 見狀,謝言笙在后不禁陰陽怪氣了一句,不過眼見那奴隸確實也沒什么過人之處,她心頭對其生出的防范戒備倒是少了些。 另一旁的崔易,此刻站在無人在意之處,頻頻搖頭,不忍嘆息。 美人亂心。 原來哪怕是那位主兒,也難以對此免俗。 …… 眼看南越人對芙兒確實言語聽從,行止亦無冒逆,謝言笙這才放下心來,而后又叮囑交代兩句,這才滿意離府。 寧芙相送謝言笙出府門,見兩人離開偏院后,本應跟在其后的崔易卻是刻意放緩了步子,待公主身影漸遠,匿于拐角,他便趁人不察,立刻轉(zhuǎn)身折返。 眼下他已幫燼主思量好了盡快脫身大醴的絕妙計策,便實在有些坐耐不住,只著急想將計劃快些向上稟告。 “懋場圍獵……” 聽完崔易的俱詳匯稟,韓燼收眸微思吟,神容并未有何異動。 而一旁的柏青,聞言當即面顯出掩飾不住的喜色,他急忙應道:“如此說來,雍岐囤兵南線十有八九是為了接應主子!而眼下,依著公主對主子的信任,若要公主答應帶我等一同北上,不過就是主子動動嘴皮子的事,千載難逢的脫身機會,主子何所決議?” 韓燼垂眼,半晌未出聲。 最開始他著急歸返,是擔憂母親和小妹的安危狀況,可之后得知崔易的暗樁身份,他便借著密間渠道與雍岐通了信,得知母親眼下已轉(zhuǎn)危為安,小妹也漸情緒穩(wěn)定下來,于是原本似箭的一顆歸心,也不再復先前那般強烈。 尤其,芙兒還在這里…… 他勢必要帶她一起走,也正因如此,最近一段時日里,他明里暗里加速手段,心思深重地引著她共沉犯禁,就是想要她徹底墜陷進自己編織的一張溫柔情網(wǎng),徹底離不開他。 但眼下,兩人情誼尚結(jié)得淺,哪怕他將自己的真實身份披露,小公主也未必愿意同他一起回雍岐。 一面是對芙兒的牽掛不下,另一面則是他心知肚明,懋場圍獵的機會,他不能錯失。 “主子?” 見韓燼一直未出聲,柏青只得硬著頭皮開口提醒,他與崔易面持謹肅,都在恭等主子的命令。 “回。” 韓燼沉沉吐了一字,而后目光偏落到院門之外,神情若有所思。 …… 將謝言笙好生送走,寧芙緊提的一口氣這才得以放下。 相比二哥派來府中的那些負責監(jiān)視的巡守兵士,言笙的存在感可比他們要強得多,要當真叫她察覺自己與阿燼的關(guān)系,那可…… 等等,她和阿燼如今算是什么關(guān)系? 寧芙抿唇思量,臉頰暈暈,半響也尋不出一個適合的概括。 或許兩人就是最明顯,也最明面的主仆關(guān)系,可哪家的主子會去縱容一個卑仆對自己冒犯到這種程度。 想想阿燼對她做過的那些壞事,寧芙一邊對其怪罪,一邊又控制不住地自我悔懊,身為大醴最尊貴的公主,她竟枉顧閨教,不端矜禮,稍被引誘便孟浪而不自知,簡直墮落。 而且,她直到現(xiàn)在也無法忘記,兩人在竹林隙隅隱秘接吻時,阿燼似乎有意在試探她,他先是□□激烈,然后忽的停了動作,接著眼睜睜看著她因不適被冷落而主動索吻,模樣神情都好似在央求他能不能繼續(xù)擁親一般。 見她如此靡態(tài),他方才滿意勾唇,繼續(xù)主導。 寧芙知道,那些事沒人逼她做,甚至連吻都是她自己貪圖感覺想要的。 畫面不堪回憶,寧芙邁出的腳步也漸顯匆慌,直至臨于偏院門口,她頓住足努力給自己尋借口。 她嘗試將此事看作合理化,正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