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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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飲不甘心,馬上就殺了夜相府一家人了,卻沒想到最后在這一哆嗦的功夫功虧一簣,他目光所及看向何忠,他帶著士兵在奮勇殺敵,他倒是還有反抗之心。 他想起臨行前,太子元照對他的囑托,他帶來的這五萬兵馬,不是送死在南楚的,也不是給南宮家鋪路的,更不是讓南宮家踏著他們的尸體達到自身目的的。 所以,這一仗,敗局敗了,但他的兵馬,不能全部折在這里。 他當即下令,“通令,不準戀戰(zhàn),支起星旗,所有韓家軍,隨本將突圍?!?/br> 他一聲令下,頓時被身邊人高喝了出去,緊接著,所有大魏士兵,聚首在韓飲身邊,沿著一個方向,向外突圍。 何忠正跟人殺著,回頭驚悚地看著韓飲帶著大魏的士兵不打了,要突圍,他面色一變,也當即大喝,“所有京麓兵馬,隨本將突圍,撤?!?/br> 何忠統(tǒng)領(lǐng)的京麓十萬兵馬在與夜歸雪的十萬兵馬打殺一路上,已折了四萬,如今還剩六萬兵馬。而韓飲帶來的大魏兵馬,是五萬精兵,十分厲害,多日下來,無數(shù)戰(zhàn),傷亡最小,折了五千兵馬。 所以,何忠算起來如今有六萬兵馬,而韓飲有四萬五千兵馬。 這兩方兵馬配合作戰(zhàn)對付夜歸雪兵馬多日,如今加起來,還有十萬之多,若是好好制定作戰(zhàn)策略,排兵布陣,蘇容這五萬兵馬自然不是其對手,但如今,他們打了多日,疲憊不堪,再加上援軍突然來襲,氣勢洶洶,造成慌亂,斗氣已不多,自然兵敗如山倒。 夜歸雪十萬兵馬,還剩三萬多,但都是殘兵傷兵,不過斗氣來了,知道有人來救了,不妨礙他們重新燃起斗志,士氣大增,殺敵又有勁兒了。 所以,蘇容的五萬兵馬與夜歸雪的三萬多殘兵前后夾擊,對方只有撤走的份。 蘇容見對方見援軍來了,當機立斷撤兵,她雖然知道自己的五萬兵馬也是急行軍連夜趕路累,但還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殺對方守將的機會。 尤其是叛賊何忠,枉南楚王對他予以信任,認為他忠心耿耿,誰知道他關(guān)鍵時候背刺,投靠了南宮家。 還有韓飲,這個人,她也想他死。 于是,蘇容喊,“鳳凌,何忠韓飲,留下他們的命?!?/br> 鳳凌也是這樣想的,“好嘞,姐。” 他當即帶著暗衛(wèi)沖了上去。 蘇容也不含糊,與他一起,沖了過去。 第580章 獲救(二更) 何忠身邊護著的是一批護衛(wèi)與幾個副將。 韓飲出身大魏將門之家韓家,自然是有暗衛(wèi)相護的。他的兵馬又未曾折多少,所以,即便蘇容與子夜沖著他們而來,發(fā)現(xiàn),在這般時候,也撿不到太大的便宜。 鳳凌扭頭說:“姐,韓飲殺不了,只能殺何忠?!?/br> “那就留下何忠好了?!碧K容今日怎么也要留下一個,韓飲暫時殺不了,這叛主之人何忠,一定不能饒了他。 于是,二人放掉韓飲,齊齊纏著何忠而去。 何忠看著殺過來的大批暗衛(wèi)殺手,整個人都駭然了他由人護著縱馬快跑,但卻快不過鳳凌與蘇容的劍和金針。 暗衛(wèi)們聚起來的殺氣如地獄修羅,很快,就將何忠身邊斬殺了個干凈,然后,鳳凌一劍將何忠捅下馬他想再補上一劍時,想起了什么對蘇容問:“姐,這叛主之人,是不是留他一命?等著王上處置?否則就讓他這么死了,太便宜他了。” “也對?!碧K容點頭,“綁起來?!?/br> 然后,她揚聲高喊,“所有南楚京麓兵馬聽著,本王女蘇容,回歸南楚,放下你們的刀劍,降者不殺,否則,便是何忠這叛賊的下場。” 京麓兵馬的人發(fā)現(xiàn)跑不掉,又聽到蘇容的喊聲,立即扔了刀劍投降。 前方跑走的韓飲隱隱聽到蘇容的喊聲,回頭看了一眼,惱怒地罵了一聲,“這個何忠,真是廢物?!?/br> 六萬多兵馬,怕是一個也帶不出來,都要被蘇容給收了。 韓飲憋著氣,但是也沒辦法,他能帶著人走就行。 突破大梁的兵馬圍殺,也廢了好一番功夫,韓飲四萬五千兵馬,成功地帶走了四萬,最后還是在蘇容帶來的兵馬手里,折了五千。 鳳凌綁了何忠,交給暗衛(wèi)看著,與秦若一起,開始收整所有兵馬,包括南楚京麓的降兵,也包括夜歸雪有幸撐下來傷的或重或輕的兵馬。 蘇容打馬尋到夜歸雪,便看到他由人攙扶著,混身是血,唯獨一張臉,還能勉強認出來是當初與她在大梁京城城外作別的不染一絲塵埃的夜二公子。 那時候的夜二公子,溫潤雅致,如天邊的一片云,如遠山青黛。如今的夜二公子,顯然是遭了大罪,險些丟命。 蘇容翻身下馬,對他打招呼,“歸雪,辛苦了。” 夜歸雪對蘇容露出笑容,搖搖頭,“在下險些以為等不到王女了,王女來的及時,不止救了我,也救了我身后的所有人。” 蘇容停在他面前,“看起來傷的很重,我讓蘭芝給你包扎處理傷口,她的醫(yī)術(shù)比軍醫(yī)要高明很多?!?/br> “好?!币箽w雪點頭。 蘇容對身后喊,“蘭芝?” 蘭芝提著藥箱跑過來,“主子?!?/br> “給夜二公子看看,他傷的很重,趕緊處理一下?!碧K容吩咐。 蘭芝連忙點頭,對夜二公子說:“夜二公子,您……”,她想說您趕緊坐下,這站著滴滴答答的從身上不停滴血也太可怕了,失血過多可不好,但又想到這里地上橫七豎八躺的都是尸體,就算夜歸雪找個地兒坐下,她也不宜扒他衣服給他包扎,雖然她是醫(yī)者無所謂,但自家主子是有未婚夫的人,可不能在一旁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