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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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碧K容輕應(yīng)。 周顧松開她,轉(zhuǎn)身,剛要跳下馬車,蘇容反手按住他,將他按倒,手不客氣地從他衣領(lǐng)伸了進(jìn)去。 周顧驚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蘇容對上他有些驚的眸子,低頭,親在他喉結(jié)上,周顧頓時呼吸一窒,蘇容不客氣地用力親咬了幾下,手不規(guī)矩地摸到勻稱肌理,摸得周顧渾身打著激靈,身體忍不住輕顫,才將他放開,“這回走吧!” 周顧扣住她的手,緊緊攥住,嗓音沙啞,“這還怎么走?” 他身體一瞬間就起了變化,這時候怎么能出去? 蘇容潑他冷水,“趕緊去救你祖父,老護(hù)國公等著你去救呢?!?/br> 周顧渾身燙熱瞬間褪去,坐起身,對蘇容磨牙,伸手掐她臉,他很想用力,但又舍不得,只能沒好氣地掐了一下,罵她,“壞東西。” 蘇容對他挑眉,反罵回去,“跟你學(xué)的。” 周顧氣笑,對她撂狠話,“你等著?!?/br> 蘇容揚(yáng)起笑臉,“好啊。” 等著就等著,誰怕誰是小狗。 周顧不甘心地又將她拉到懷里,親了她兩下,放開她,咬著牙,下了馬車。 蘇容舔著嘴角,挑開簾子,向外看。 周顧下車后,第一時間攏了攏衣領(lǐng),沉聲喊,“子夜,牽我馬來。” 子夜跟在車后,聞言立即上前,將周顧的馬牽來給他。 周顧翻身上馬,去后方找周澈。 子夜連忙跟了上去。 蘇容挑著簾子看二人走遠(yuǎn),不多時,周澈帶著十萬兵馬,與周顧一起,轉(zhuǎn)路,與蘇容在前方岔路口分開。 鳳凌騎馬來到車前,“姐,姐夫帶兵轉(zhuǎn)道了?去哪兒了?” “昌州?!?/br> 鳳凌眨眨眼睛,“昌州啊。抄近路,最快五日?!?/br> 蘇容“嗯”了一聲,落下簾子,縮回馬車?yán)铮读吮蛔?,閉眼睡覺。 鳳凌以前都是蘇容騎馬他騎馬,蘇容坐馬車他坐馬車,但如今,他不好意思了,但騎馬好冷,他放慢速度,落到后面張茂的馬車前,敲了敲車廂。 張茂立馬挑開車簾,“鳳公子,何事?” 鳳凌往里瞅了一眼,見張茂、寧澤兩個人待在馬車?yán)铮驈埫仁軅?,他需要直挺挺著腿,所以,占了大半個車廂的地方,再加上個寧澤,勉強(qiáng)能待,他只能作罷,“沒事兒。” 他又落后幾步,敲江逐的車廂。 江逐慢慢挑開車簾,看著鳳凌,“鳳公子?” 鳳凌見他車內(nèi)只他一個人,鋪設(shè)都很舒服,他不客氣地跳下馬,利落地鉆進(jìn)他的馬車?yán)铮敖?,借個地兒?!?/br> 江逐微笑,“鳳公子客氣了,請便?!?/br> 鳳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待好,搓著手說:“這天太冷了,騎馬簡直受罪,我姐的馬車?yán)镒钍娣?,但以前是以前,如今是如今,我不能再跟她去擠一個馬車了,上次我湊近我姐說了兩句悄悄話,姐夫當(dāng)面沒說什么,但過后找我練劍時,那個狠勁兒,別提了。哎,只能叨擾江公子了?!?/br> 他說著,十分之惆悵,“有了婚書的人就是不一樣,惹不起。” 江逐很是能理解,因為他還沒認(rèn)識蘇容時,便見識過周顧的霸道和護(hù)食,防備人防備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不留余地,他笑著道:“周兄雖然年紀(jì)輕,但誰敢惹他,真是不要命了?!?/br> 鳳凌不停地點(diǎn)頭,“沒錯沒錯?!?/br> 他小聲說:“別人不能惹,但我姐能,曾經(jīng)我姐,把人家給欺負(fù)的……哎,如今倒好,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br> 江逐聰明地知道他說的是退婚那一段時間,他低聲道:“鳳兄,你與我說說南楚的夜二公子,我也好有個了解。畢竟將來是要打交道的人。” 第488章 求見(二更) 南楚夜相府的二公子夜歸雪,提起他,鳳凌有一肚子話。 他壓低聲音,將夜歸雪在京城期間與蘇容的相處,以及尋常時候的模樣,做過什么事情,都一一說了。 他說完后,感慨,“那一段時間,我真以為,我姐跟夜二公子,才是真的天作之合了?!?/br> 連他壓根都沒想過,蘇容會悔婚夜歸雪。 畢竟,比起周顧,夜歸雪是她自己選的。接了人家虎符那一日,她認(rèn)真極了。與人相處時,也認(rèn)真對待。 江逐聽完,捏著下巴琢磨,“聽你這樣說,夜二公子當(dāng)真如傳言一般?極好?” “是極好。”鳳凌倒如今,也不能昧良心說人一句不好。 江逐道:“世上沒有十全十美的人,但聽你這樣說,夜二公子似乎沒有什么缺點(diǎn)?” 鳳凌搖頭,“有啊,怎么沒有?夜二公子的缺點(diǎn)就是,太克制溫和了,人被一定的規(guī)范束縛久了,性情里便缺少了一種東西?!?,他用手比劃著打比喻,“就是一種張揚(yáng)的,也不對,怎么說呢,反正就是不管不顧的那種東西,不是被禁錮在一定的理性范圍內(nèi)的,哎呀,我也說不好,反正,姐夫身上有的那種東西,能讓我姐那樣冷心冷肺的人,都心軟的,為了他,打破自己應(yīng)該走最省心那條路的東西。” 江逐聞言想想周顧,似乎有些懂了,“這樣啊,周兄身上,確實(shí)有一股少年氣的執(zhí)拗。” “何止是少年氣啊,他寧愿放棄老護(hù)國公與東宮為他安排的早就選定的路,而追隨我姐去南楚,你懂的,到了南楚,以他的姓氏,相當(dāng)于孤身一人,沒有家族助益的。拿前途做賭注,天下有幾個人賭得起?”鳳凌如今對周顧,是真從心里接納了他,“以前,我覺得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