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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被撿來的忠犬背叛后在線閱讀 - 第53節(jié)

第53節(jié)

    溫韞猶豫了下說道:“也好,阿白就交給陸莊主了,他今夜只要平安度過,應(yīng)當就沒有大礙?!?/br>
    就在溫韞即將出門時,她突然走了回來,從藥盒中拿出一枚淡棕色藥丸,“這是溫家秘藥,服下后二十四個時辰內(nèi)百毒不侵,若陸莊主相信在下,還請收下?!?/br>
    陸溪月接過藥丸,認真地說了兩個字,“多謝。”

    溫韞笑了笑,“希望陸莊主一定要保重自己?!?/br>
    陸溪月靠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床上躺著的男子,從去年秋天開始,兩人有多久沒有像此刻這般平靜地共處一室了?

    她思緒紛紛亂亂,時而擔(dān)心蘇白,時而擔(dān)心陸清月,一時間擔(dān)憂竟壓過了恢復(fù)功力的欣喜,可直到東方天亮,日光透過窗欞紙灑到了床頭,立夏也沒有任何消息傳來,就在她再也無法忍耐時,房門終于被扣響。

    她聲音急切,“進來!”

    立夏甫一進屋,便撲通一下跪了下去,焦急道:“莊主不好了,小姐,小姐被唐家的人抓走了!這是他們送來的信?!?/br>
    陸溪月接過書信,只見上面赫然寫著:誠邀令妹赴唐家震雷堂一游,若想相見請君獨自前來,忱字。

    唐忱!她猝然將信紙攥緊,最后掌心用力,信紙化為漫天雪花散落一地。

    當初跟隨唐忱殺害她青蓮堂一堂弟子的唐家弟子,最后基本都入了震雷堂,而震雷堂現(xiàn)任的堂主正是唐忱。震雷堂就在錦都城中的十字巷,最是繁華聚集之地,想必這也是唐忱將見面的地點選在此處的原因。

    陸溪月眸中浮現(xiàn)一絲狠戾,手指顫了顫,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殺過人了,唐忱此舉還真是剛打哈欠就有人送上枕頭。

    她感受著氣海中充沛的內(nèi)力,油然升出一股昂揚戰(zhàn)意,以前她按兵不動,是因為內(nèi)力盡失,可如今的她,毫無畏懼。

    唐忱,既然你要戰(zhàn),那便戰(zhàn)!

    她冷著眉眼,豁然抽出放在床頭的扶搖,一道寒光閃過,刺的人心中一凜,陸溪月有些感慨,誰能想到她上次抽出扶搖,架在的竟是自己脖子上。

    她一路使用逍遙游輕功,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已然下到了山門。

    而趕到城中的震雷堂,前后時間不到半個時辰。

    “你是何人!”守門的弟子沖她厲聲問道。

    她看著兩人,唇邊勾起一抹冰涼的笑意,“唰唰”兩點寒芒閃過,兩名守門弟子已然倒在地上。

    她看了看手中劍,冷笑一聲,一腳踹開銅鎖的大門,數(shù)十名唐家弟子朝她快速沖來,各種暗器從四面八方同時朝她射來。

    當中是有些令人眼花繚亂,手足無措呢。

    她輕挽劍花,劍氣激蕩之處所有暗器無一例外地被盡數(shù)反彈,數(shù)十名弟子一時間紛紛倒在地上,不過一眨眼的功夫,整個震雷堂中已是遍地哀嚎。

    偌大的院中,只有陸溪月一人長身玉立,紅色的衣袂在冷風(fēng)中翻飛,明媚妖冶瀲滟風(fēng)華,劍尖染血,睥睨眾人。

    她長劍橫指,朝著屋中高聲喊道:“唐忱,你以為憑這些蝦兵蟹將就能攔住我?還不快滾出來!”

    她話音剛落,一紫衣男子緩緩?fù)崎T而出,迎著她冰冷的目光走到院中,來人劍眉星目,身姿挺闊,正是唐忱。

    唐忱看著她,眸光復(fù)雜難辨,“阿逍,和兩年前相比,你武功又再次精進了?!?/br>
    陸溪月劍尖輕顫,冷道:“廢話少說,我已經(jīng)前來赴約,還不把阿妹交出來!”

    “阿逍,這么多年過去你還是這么個急性子,不過,你果然沒有失去內(nèi)力?!?/br>
    唐忱看著似乎心情很好,“你明明武功如此高強,比武招親時卻沒有上場,是不是因為,你其實是女子!”

    唐忱目光灼灼地看著她,臉上掛著抹極其篤定的笑容,似乎有十足的把握。

    陸溪月眉頭瞬間擰緊,難道唐忱從阿妹那兒知道了些什么,可就連阿妹也不知道她其實是女兒身。

    “阿逍,你當初扮成男子是為了躲避唐家的婚約吧,可如今你恢復(fù)身份不會有任何后果。”

    唐忱定定地看著她,聲音異常柔和:“阿逍,你不參加比武招親,也不告訴別人你其實是女兒身,是不是因為,你心中還有我?”

    第63章 泄憤

    陸溪月看著一臉認真的唐忱, 唇角微揚,妖冶的臉龐緩緩綻開一抹燦爛的笑容,像是三月盛開的桃花, 極美極艷,看的人心中一蕩。

    唐忱見狀神色頓喜, 正想說些什么,卻聽陸溪月冷冷吐出幾個字。

    “胡言亂語, 異想天開?!?/br>
    聲音中帶著料峭的寒意, 令人如墜冰窟。

    唐忱卻并未被嚇住, 而是劍眉輕挑, 胸有成竹地說道:“阿逍,你我相交時你年歲尚淺, 當時我并不能看出什么, 可就是前幾日,我翻看你的隨筆時無意中看到一句話, 你說這個世上,女子總是比男子艱難許多,這句話本沒有什么, 可陸清月方才無意中透露, 從你十三歲以后便再也沒有抱過她,而自你十三歲后,你穿衣總會若有若無地遮住脖頸?!?/br>
    唐忱目光灼灼,銳利的眼神似要把人看透, “若這一切都是巧合, 阿逍, 你敢不敢脫下上衣讓我看一看?”

    陸溪月淡淡瞥了一眼,諷刺地說道:“對, 我是女子,可那又如何?”

    見她竟然直接承認,唐忱唇角笑意越發(fā)明顯,甚至朝她走近一步,雙目含情地說道:“阿逍,你明明是女子,這些年卻一直以男子面貌示人,就連那個蘇白都不知道你的身份,是不是因為你心中忘不了我,除了我不想嫁給他人?”

    唐忱聲音溫柔,“阿逍,這些年我時常都會想起你,想起我們以前一起練武,一起躺在草地上聊天,一起策馬的場景,若早知你是女子,我又何必讓唐悟娶你meimei?”

    唐忱定定地看著她,“阿逍,嫁給我吧!”

    陸溪月眸中涌動著澎湃的怒氣,唐忱他如何好意思再提以前那些事?

    見她神色陰冷,唐忱卻越發(fā)熱切,“方才我本想讓唐悟和清月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阿逍,只要你答應(yīng)嫁給我,我即刻便放了陸清月,還會好生給她賠禮道歉。”

    生米煮成熟飯?

    唐忱她如何敢?

    她倏然攥緊雙拳,怒道:“唐忱,你究竟把我阿妹藏在何處,你究竟把她怎么樣了?”

    唐忱卻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自顧自地說道:“阿逍,嫁給我吧!你我聯(lián)合,這整個錦州,乃至整個衡國,都會是我們的!”

    男子向來英氣勃勃的臉龐此刻竟染上絲絲瘋狂。

    陸溪月眸底蒙著一層滲人的涼意,“唐忱,我小時候便立誓,若有一日我一定要嫁人,我嫁的人就算武功不如我,也不能差的太多,但最重要的是,他必須事事以我為先,絕對的服從我,順服我,不能欺騙我,更不能背叛我?!?/br>
    她冷冷看著一臉瘋狂熱切的男子,“唐忱,你覺得你符合哪一條?”

    唐忱聞言倏然皺起雙眉,不悅地說道:“阿逍,你又何必這般戲弄我?你這是找夫婿,還是找一條聽話的狗?”

    陸溪月嗤笑一聲,“你做不到,便以為這天下男子都做不到?”

    “誰能做到,那個蘇白么?”唐忱滿臉不以為然,“恐怕他對你,連最基本的坦誠都做不到吧?!?/br>
    唐忱這話剛好踩到她心中痛處,陸溪月胸中怒氣陡然間大盛,她倏然提劍,冷道:“你我之間,還是用劍說話吧!”

    唐忱仍是副勝券在握的模樣,不慌不忙地說道:“也好,阿逍我正好讓你看看,我究竟能不能打過你!不要忘了,以前你我比劍可是我贏得多?!?/br>
    “呵,唐忱,”陸溪月嗤笑一聲,“你當真是沒有絲毫自知之明,以前不過是因為每次你輸了以后都會不開心,我便開始有意讓著你而已?!?/br>
    “你胡說!”唐忱臉色瞬間鐵青。

    想到年少時自己那些無知心意,她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端午說的那句話,明明是唐忱造的孽,罪卻讓蘇白受了。

    她的滿腔怒氣和仇恨都聚在扶搖之上,冷道:“唐忱,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我逍遙山莊的逍遙游劍法!”

    這套劍法只傳歷代莊主,就連蘇白都未曾習(xí)過。

    兩劍相接,一時間叮叮當當之聲不絕于耳。

    陸溪月身法飄逸輕靈,紅衣翻飛身姿俊俏,本是極美的景象,唐忱卻沒有任何心情欣賞。

    陸逍的速度為何會如此之快!哪怕他能勉強看出其劍法中的破綻,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時間,在陸溪月密不透風(fēng)的劍光中,唐忱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冒了出來。

    兩人拆了不過十招,唐忱便已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只能狼狽地抵抗,陸溪月見狀再次提速,豁然震開唐忱的長劍,一劍架在了唐忱脆弱的脖頸之上。

    在唐忱震驚的目光中,她唇角緩緩勾起抹冰涼笑意,“再不交出阿妹,是想讓我先挑斷你腳筋,還是手筋呢?”

    她的聲音清越好聽,像是九溪山的溪水般沁人心脾,此刻聽在唐忱耳中卻有如惡魔低語,男子俊朗的臉龐頭一次出現(xiàn)了恐懼。

    唐忱臉色蒼白地看著她,扯出一抹無力的笑容,“阿逍,我只是想娶你而已,你又何必這樣?”

    “娶我?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么?!标懴律裆淠?,“唐忱,十多年前,我自始至終都只是把你當玩伴,從未對你有過別的心思,以前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更加不會有?!?/br>
    她聲音陡然覆上層森冷寒意,“我只想在青蓮堂的弟子墳前把你殺了,告慰他們的在天之靈!”

    “清月,清月在唐家!你饒過我,我這就陪你去找她?!碧瞥兰钡?,他知道以陸溪月的性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陸溪月不以為然地說道:“挑斷你手筋腳筋,不妨礙你帶我去找她?!?/br>
    唐忱眸光閃過一絲狠意,“如果我受了什么傷,陸清月也會受同樣的傷!”

    陸溪月不屑地挑眉,“你還想騙我?只要你不死即可,此刻你身上發(fā)生了何事,別人如何知曉?”

    這院中的唐家弟子縱使沒有被她殺死,看到了唐忱這般狼狽的模樣,想必也活不到第二日。更何況,她下山前便已派人去唐家打探消息,想來很快便會有結(jié)果。

    說話間劍尖用力,唐忱頸側(cè)沁出了顆顆血珠,向來鎮(zhèn)定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控制不住的恐懼和驚慌,“阿逍,你,你說過會給我一個機會!”

    “哦?”陸溪月挑眉,“我何時說過?”

    “你,你說過的,你說只要我肯脫了衣服跪在你面前,讓你用鞭子抽我,你就原諒我!”

    “你記錯了吧?!标懴吕涞?,“我說的是如果你這樣做,我會給你一個道歉的機會而已。”

    “我,我愿意!”唐忱迫不及待地說道,似乎生怕他說晚了陸溪月便會反悔。

    唐忱就著現(xiàn)在這個姿勢,慢慢地矮下身子,陸溪月的劍也隨之向下,直到唐忱雙膝及地,跪在了她的面前。

    唐忱猶豫地看著她,“就,就在這個院子里?”

    在她冰涼的不容拒絕的目光中,唐忱心下一狠,顫抖著解開外袍,將上衣左右扯開扎在腰帶中,露出健壯結(jié)實的上身,比蘇白要黑上一些,卻沒有絲毫傷痕,顯示出身體的主人這些年的養(yǎng)尊處優(yōu)。

    她用眼神指著唐忱腰間,恥笑道:“把暗器袋丟了。”

    唐忱眼神顫了顫,卻只能照做。

    將暗器袋丟到遠處后,唐忱抬頭看著她,擠出一抹笑容,訕道:“阿逍,我沒有鞭子?!?/br>
    陸溪月看向院子的另一邊,“那兒不是栓著兩匹馬么,有馬就一定會有馬鞭?!?/br>
    “馬,馬鞭?!”唐忱聲音帶著驚懼的顫抖,“那可是用來抽馬的,足有三尺長!”

    陸溪月聞言有些失望,這震雷堂的馬鞭竟然才三尺長,每次蘇白將流光幻化成長鞭交給她時,至少都有六尺長,這樣使著方才順手。

    她用劍尖點了點唐忱脖頸,語帶遺憾地說道:“就用馬鞭?!?/br>
    唐忱看著她,用盡量平穩(wěn)的語氣說道:“好,阿逍你松開我,我去拿馬鞭?!?/br>
    “松開你?”陸溪月輕嗤一聲,“唐忱,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竟這么天真?!?/br>
    她緊緊盯著唐忱,倏然露出抹殘忍的笑意,“即使我松開你,你也是跑不掉的?!?/br>
    看著唐忱慘白的臉色,她眸光驟冷,嗤道:“就這樣,跪著過去?!?/br>
    “跪著過去?”唐忱猛地抬頭,滿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