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豪門家主是我同桌[重生]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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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致難得同意尹天笑的話,點了點頭:“那你回去和你爺爺說聲?!?/br> 尹天笑似乎突然受到了一萬點重擊,他捂著胸口道:“沈致你會不會聊天啊!沒事提我爺爺干嘛?”然后嚶嚶嚶的跑掉了。 目睹了全過程的霍妍覺得自己一定是眼瞎了。 天煞?。槭裁匆煨@么一個一米八幾的壯漢運動少年來撒嬌??! 畫面真的不敢看?。。?! · 其實上一世,?;盏囊?guī)定確實被改過。 因為那個暈倒后醒過來,又繼續(xù)把接下來的十幾圈跑完的倒霉鬼,就是上一世的霍妍。 霍妍有一次?;漳涿畹膩G了,被風(fēng)紀(jì)組抓了個正著,只好去跑一萬米,跑到一半暈了過去,當(dāng)時也是沈致過去將她抱去了醫(yī)務(wù)室。 可是當(dāng)霍妍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去校長那邊告狀,說霍妍是裝暈,沈致去尹校長那邊吵了一下午,吵得尹校長頭疼,說出不管是裝暈還是真暈,剩余的都要跑完,不然以后大家都跑一半暈過去怎么辦? 沈致沒有說服尹校長,便陪著霍妍將接下來的跑下去,分了兩次跑,好不容易才將這1萬米跑完。 之后的一段時間,沈致學(xué)習(xí)非常認真,拿下全年級第一的名號,成為紅旗下講話者。 那一次,他發(fā)表了改變整個北禮的革命演講。 沈致指出,?;找皇绿^于流于表面,真正的北禮文化應(yīng)該在每位同學(xué)的心中,這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是靠戴徽章證明自心的。廢除強制性?;瘴幕?,讓北禮的根扎進每一位同學(xué)的心中! 沈致的國旗下演講煽動了很多想說而不敢說的學(xué)生,這場?;崭锩瓦@樣爆發(fā),最后尹校長迫于無奈,終于廢除了這項在北禮執(zhí)行了數(shù)百年的校徽規(guī)定:不戴?;照撸P跑1萬米;丟了?;照?,記過;隨意毀壞?;照?,直接開除。 · “好啊你高珈藍,你故意的吧!一大早就給我找麻煩是嗎?!”呂娜將手上的報名表扔在了高珈藍的臉上,“就你這樣的還報名才藝比賽?報就報了丟人也只是丟你自己的臉,而且你報小提琴是幾個意思?!和我報一個項目干嘛???” 高珈藍焦急:“呂娜jiejie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呂娜:“姐你妹啊jiejie!最討厭你這嘴臉了,喊什么jiejie,誰是你jiejie!” 高珈藍急的快要哭了,一眼就看到剛進門的霍妍,迅速投過去求助的目光! 霍妍冷著臉:“報一個項目怎么了?她喜歡報什么項目就報什么項目。整個學(xué)校和你報一個項目的人多了去了,你要一個一個找麻煩嗎?” 呂娜怒目而視,伸手就想抓高珈藍的頭發(fā):“她高珈藍就是故意的!哭什么哭!一天到晚裝可憐的就知道哭!” 霍妍一把推開了她:“有意思嗎?總抓人頭發(fā),是羨慕別人發(fā)量比你多嗎?” 呂娜被推的傻了幾分,等反應(yīng)過來是霍妍動的手,氣的立馬將旁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推到了地上! 無辜受到傷害的桌子主人一臉茫然的喊著:“我又沒惹你,你干嘛呀?!” 呂娜對著她大吼:“我干嘛你管得著嗎!”又轉(zhuǎn)過去惡狠狠的看著霍妍! 呂娜本來看霍妍就不順眼,上次更是因為韓景行?;盏氖虑椋瑢翦薜搅斯亲永?! 呂娜沖上去猛地推了一把霍妍! 只是這一把沒推到霍妍的身上,沈致攔在了前面! 第8章 哈迪斯的戀人 呂娜乍一看到沈致,嚇得全身哆嗦,她朝后退了幾步,一不小心沒站穩(wěn),竟然摔倒在了地上! 呂娜的眼淚猛地落下,哭花了眼妝,黑色的眼線筆融化在眼周。 她大吼一聲:“你們都欺負我!”然后哭的更厲害了。 上課鈴聲響起,歷史老師一進門看到這場景,氣的頭發(fā)都白了。再一看是沈致站在呂娜面前,更是怒火中天! 作為整個北禮唯一一位敢對沈致發(fā)脾氣的歷史老師,此刻也承擔(dān)了“正義”的角色,大吼:“沈致——你給我出來!” 可憐的沈致,又被罰了一節(jié)課的站。 · 霍妍陪著小可愛高珈藍在后臺準(zhǔn)備才藝比賽,換好精心準(zhǔn)備的衣服,又試了試小提琴。 前幾日被高珈藍那么一鬧,霍妍還沒機會問—— “珈藍,你會彈鋼琴嗎?”她為什么選了小提琴而不是鋼琴。 霍妍對高珈藍的了解并不深,但是記憶里她的鋼琴要比小提琴好得多。 “啊?”高珈藍目光從小提琴上抬起來,因等會就要上臺比賽的緊張感彌漫全身,投向霍妍的眼神也像是受了驚嚇的鹿。 霍妍:“沒事,你別太緊張了,放輕松點?!?/br> 高珈藍:“嗯嗯。哎,可是我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就不應(yīng)該來參加才藝比賽,呂娜……” “你他媽又在說我什么壞話!” 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呂娜,在這深秋里竟然已經(jīng)端著一個保溫杯,從高珈藍和霍妍旁邊經(jīng)過的時候,聽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停下來惡狠狠的看著這兩人。 沒一個好東西! 高珈藍被呂娜大嗓門嚇得一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沒說出來,轉(zhuǎn)頭向霍妍求助。 呂娜冷“哼”一聲:“你們兩個倒是很配??!” 霍妍:“您老倒是很會養(yǎng)生,剛?cè)肷钋锞投似鹆吮乇??!?/br> “老干部”呂娜懷里抱著保溫杯,就像是被人踩了一腳似的:“這是我追求者送我的!你羨慕什么!” 霍妍:“……” 呂娜站在那兒又冷嘲熱諷了好久,霍妍懶得搭理她,低頭靠著墻壁開始玩游戲。 最近沈致沉迷貪吃蛇,雖然這游戲霍妍是玩膩了,但總有那么一個人成天在旁邊說自己記錄多么多么的高,說的霍妍也是心癢癢的,便下了游戲! · 獨角戲又怎么唱的下去呢? 呂娜見霍妍和高珈藍都不理她,火氣沖頭,突然打開保溫杯的杯蓋,將一杯guntangguntang的熱水,順著高珈藍的小提琴澆下去! 高珈藍尖叫一聲,立刻伸手去護住小提琴! 霍妍:“呂娜!”她立刻將手機甩在了一旁,伸手去搶保溫杯! 呂娜也像是剛剛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一般,眼神里還帶著幾分茫然,對上霍妍的眼神立刻反應(yīng)過來,甩開霍妍緊張的跑開了! 霍妍:“你沒事吧?” 高珈藍伸手護住了小提琴,但是她的整張手被熱水一澆冒出了泡,燙的通紅通紅! 霍妍趕緊帶著高珈藍去衛(wèi)生間用流動的冷水給她沖洗鎮(zhèn)靜。 冷水順著水龍頭而下,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她的手背上,也不疼也不癢的,就是guntangguntang,燙的通紅。 高珈藍的眼淚啪嗒啪嗒的落在了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上。 “霍妍,我是不是不能上臺表演了?” “想什么呢你?!?/br> 霍妍小聲說了一句,再想安慰下去也說不出什么來,燙成這樣,她今日肯定拉不了小提琴了。 “沒事,以后還有機會?!?/br> · 呂娜上場前特意拿著她的小提琴跑出來:“對不起啊,不小心燙到了你的手,不能上場了吧?沒關(guān)系哦,你可以在后臺聽我的演奏。” 高珈藍低著頭沒說話。 霍妍“呵”了一聲,問:“你不就是怕她上臺贏了你,才故意搞這么一出嗎?” “她怎么可能贏我?!”呂娜露出“聽到一個天大笑話”的表情,“我的小提琴可是著名小提琴家孟懷生老師教的,孟老師也是北禮畢業(yè)的,今日他就坐在臺下!你們就好好欣賞我的小提琴吧!” 呂娜揚了揚自己手里的琴,揮了揮手,仿佛已經(jīng)贏了這場比賽,像是驕傲的孔雀走向?qū)儆谒奈枧_。 高珈藍咬著嘴唇,臉色發(fā)白,盯著呂娜一步步離開的背影。她轉(zhuǎn)過去緊緊抓住霍妍的手,手腕抖的厲害,大約是真的氣極了。 高珈藍的雙眼含著淚,懸在眼眶里,似乎輕輕抖一下就會溢出來:“我好不甘心,我真的很不甘心!” 霍妍拍了拍高珈藍的后背,只能無聲安慰。 這一拍,將懸在眼眶的淚水拍落了下來,高珈藍帶著哭腔,似是溺水者抓著浮木:“妍妍,你會小提琴嗎?” 霍妍的神色,突然一呆。 · 霍妍學(xué)過小提琴。 作為畫家霍萬西和名門貴女何佳妮的孩子,霍妍從小就被要求多才多藝,能想象到的畫畫、唱歌、跳舞、樂器等等,她都學(xué)過,且有很好的天賦。 她最喜歡的就是畫畫,但是上輩子因為父親霍萬西逼著她畫一幅繼母韓冰冰的畫像作為生日禮物,霍妍直接摔筆表示:“以后再也不畫畫了。” 但是小提琴…… 霍妍垂下了眼。 高珈藍感受到好友情緒的變化,雖然不能明確的判斷這份情緒是悲傷還是生氣,但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可是高珈藍一咬牙,又問了一遍:“妍妍,你可以替我上臺嗎?” 霍妍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高珈藍。她們的位置離舞臺很近,呂娜確實彈得很好,只是有點兒不走心。 好的演奏者,并不是曲譜的完美復(fù)制者,而是需要將自己的情感、情緒、認識統(tǒng)統(tǒng)投入到自己的曲子中,這才是演奏者和演奏者之間的區(qū)別,也是人和機器之間的區(qū)別。 呂娜,顯然還不足以。 一曲完畢,臺下掌聲如雷,作為普通人能夠?qū)⑶友葑喑蛇@般,已經(jīng)算得上極好了。 高珈藍哭的更厲害了,她嘴里一直念叨著完了,呂娜以后肯定會如何如何。 霍妍懶得去聽那些,她拿過高珈藍手里的小提琴,轉(zhuǎn)身替她上了臺。 · 霍妍很多年沒有碰過小提琴了。 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很討厭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