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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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大牛心里不舒坦,不過卻又再接再厲:“青松哥說的對,你真是干活兒的一把好手兒,這地里的活兒不在話下。說起來你家也是人多,那點(diǎn)地里活兒,可不是輕輕松松就干完了?!?/br> 他說話的時候偷看田青松,指望著他往下接。 果然,田青松哈哈大笑:“那可不,我跟老二都能干,就地里那點(diǎn)活兒難不倒我們,我們原來在村里就是能干的,誰不說一聲好?” 田大牛心里高興,覺得這人總算是奔著自己的話茬兒來了,正要說點(diǎn)什么把人架起來給自家干活兒,就聽田青松說:“這地里活干完了,我們還能有時間出海打魚,我都想過了,等我們家攢一點(diǎn)錢,我也有了經(jīng)驗,我家就弄一條漁船,這叫陸地兩開花!” 他露出驕傲的表情。 “想要過好日子,就得多下力,大牛啊,你這人吧,就是jian懶饞滑的,你要是把心思用在家里,你家早就富裕起來了。”田青松拍了拍田大牛的肩膀,覺得田大牛雖然不咋討喜,但是其實也還成,你看嘮嗑什么的,不是挺好? 他語重心長:“咱們做老爺們的,得有點(diǎn)魄力,不能啥事兒都推給老娘們干,那還叫個男人了?做男人不能這樣?!?/br> 田大牛:“……” 他嘴角抽了抽。 干活兒? 他可不想干活兒。 他憑啥干活兒?他田大牛就不是干活兒的人。 姜老蔫兒都能一輩子不干活兒,他有啥不能的?他比姜老蔫兒差哪兒了? 田大牛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那……” “我們快點(diǎn)走吧,這要上課了,磨磨蹭蹭的嘮什么呢。”宋春梅看出田大牛的意思了,不就是想要架著自己男人給他家干活兒嗎?啊呸! 他做他的大頭夢吧! 真是長得丑想得美。 槐花:“春梅嫂子,男人說話,咱女人不能隨便插嘴的,你這樣,多掉青松大哥的面子?” 她柔柔弱弱的,抬眼看了一眼田青松,楚楚動人的一笑。 宋春梅呵呵一聲冷笑:“男人說話女人不能插嘴?這是哪個癟犢子的規(guī)矩?現(xiàn)在可是男女平等,那些落后的思想可是要不得。你樂意這么想是你腦子不清楚,我可不是那種慣著男人的蠢貨,再說我家青松是啥樣人我最是曉得了,他可不會覺得這種小事兒就是掉面子。照我看,越是不能耐的,越是要彰顯自己,估計唯一能得意的就是自己是個男人了。其他半點(diǎn)優(yōu)點(diǎn)也沒有,一不小心就覺得掉面子。真的男子漢大丈夫哪里在意這個?” 田青松嘴角翹起來,說:“媳婦兒你說得對?!?/br> 宋春梅:“那可不,我是一般人?” 她又看了一眼槐花,見她多了幾分委屈,懶得理她,正好也到了教室,兩個人趕緊去自己的位置坐下。最近上課除了掃盲認(rèn)字兒之外,主要就是講各種種地的事情,雖說很多人自詡自己活了幾十年經(jīng)驗豐富,這個時候也是不敢托大。 畢竟,滄海桑田變化太快了啊。 他們是比較懂得如何種地,但是卻趕不上時代的變化。 像他們以前,哪里聽過化肥? 這會兒大家記筆記都格外的用心,特別是一些熱愛土地的老農(nóng),平日里認(rèn)字兒都費(fèi)勁,這會兒都能無師自通的做筆記,還學(xué)會用拼音標(biāo)注了。 每堂課結(jié)束,也都拉著老師問一些地里的事情。 平日里只覺得這上午的上課時間真是蠻長而枯燥,但是自從開春,他們倒是覺得這一上午實在是太短暫,都不太夠用啊。這不,他們上了一上午的課,個個都意猶未盡。 不少老爺們都留下來問一些種地的事兒,倒是老娘們一個個的都準(zhǔn)備回家做飯,陳蘭花拉住了宋春梅,問:“今早你們咋跟田大牛兩口子一起過來?我從窗戶就看到他叭叭叭的,咋的?他說啥了?” 宋春梅壓低聲音,很是無語的說:“他們夫妻兩個討論我們家青松呢,那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希望青松幫他們家干活兒?!?/br> 陳蘭花瞪眼:“他們敢!” 宋春梅:“要不說不要臉呢?這樣的事兒都敢想。真是慣得他們,不過田大牛還算是有點(diǎn)心眼,沒直接提,不過這誰看不出來?把我當(dāng)傻子呢,狗屁玩意兒?!?/br> 宋春梅可不會慣著他們,想找冤大頭干活兒? 他家肯定是不會入套的。 陳蘭花瞪了一眼槐花,說:“不正經(jīng)的玩意兒?!?/br> 這要是想要糊弄她陳蘭花的兒子,那可真做夢,兩個小子憨厚,她可不是個糊涂的。 陳蘭花叮囑:“你多看著點(diǎn),青松青柏都是性子憨厚,不會那些彎彎繞,別是讓他們算計了。那倒霉玩意兒如果犯賤,咱也不不留情?!?/br> 宋春梅捏著拳頭:“娘,這點(diǎn)你放心?!?/br> 陳蘭花表示很欣慰,要不說他家老頭子有遠(yuǎn)見啊。 其實吧,最早的時候陳蘭花相中的可不是宋春梅,她其實相中了外村一個特別能干的姑娘,那姑娘是十里八鄉(xiāng)都有名的孝順能干。當(dāng)時她就想聘來給老大做媳婦兒。 但是老頭子就不贊成,老頭子覺得,老宋家的大丫頭更適合老大。 老宋家的大丫頭,就是宋春梅。 田遠(yuǎn)山當(dāng)時就看的明白,自家兩個兒子都不是什么很有心眼的人,為人也憨厚,如果不找個強(qiáng)勢一點(diǎn)的媳婦兒,以后過日子怕不是要吃虧。 再加上,同是一個村的,田青松明顯很喜歡宋春梅,當(dāng)?shù)淖匀徊粫且寖鹤硬煌纯?。再說,宋春梅這個性,那是相當(dāng)不錯啊。自家兒子不強(qiáng)勢,就找個強(qiáng)勢的。 因為這個,他家兩個兒子的媳婦兒,甚至侄子田青林的媳婦兒都是性格比較硬氣的。 宋春梅就不用多說,英子也是一樣,就連王山杏雖然看起來是個唯唯諾諾的跟屁蟲,可也是個不吃虧的。還能拿捏得住青柏。這就很不錯了。 陳蘭花覺得,老頭子這個思路真的對。 她說:“老大媳婦兒啊,你也得防備點(diǎn)這個王槐花,倒不是我一定要說人壞話。她這人吧,我就瞅著作風(fēng)不是很好。保不齊有什么歪心思呢……” 以前雖然在一個村子,但是也不是天天都能接觸上,自然沒那么曉得這家是怎么回事兒。但是現(xiàn)在可不同了。 現(xiàn)在他們是鄰居,就住在隔壁,有啥事兒是最容易發(fā)現(xiàn)的,陳蘭花看不上這夫妻倆的為人。不要臉的玩意兒都嚯嚯他們家豬了,竟然還想算計他們家干活兒,真是把人的當(dāng)傻子。 陳蘭花惡狠狠:“只要我在,他們就別想給我鬧妖兒。” 她可不是宋春梅,她這把年紀(jì)可是見多識廣的,就說田大牛,他想要忽悠別人給他家干活兒,但是誰家也不是傻子。特別是兩家關(guān)系不好,那他怎么辦? 保不齊啊,這人就是用媳婦兒做誘餌釣魚呢。 或者也不是釣魚,就是直接的交易。 不怪陳蘭花這樣揣測,誰讓她知道十塊錢的事兒呢。 十塊錢就能出賣自己媳婦兒跟外人睡一覺,她可不敢相信這家人有啥高尚的節(jié)cao。 “不行,我回家得敲打一下兩個小子?!?/br> 宋春梅哎了一聲。 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陳蘭花一下子就猜到田大牛夫妻沒憋好屁,這事兒還真是不假。田大牛夫妻兩個走在后面,浪費(fèi)錢多少是有點(diǎn)憂愁的,這能不憂愁嗎? 馬上就要種地了,他家全靠一個女人? 王槐花幽幽嘆息,以前那會兒確實是她一個人干,但是那會兒他家的地很少,干得過來,但是現(xiàn)在多了,她一個人又要干地里活兒又要cao持家里又要上課,還要忙活私活兒,哪里干的過來? 雖然他們家只有三個人,土地在村里算是少的,可是確實也比古代多多了。 兩夫妻瞄準(zhǔn)的就是隔壁田青松田青柏兩兄弟,為人憨厚,又能干。他們可是干活兒的一把好手兒,而且兩家距離的近,能夠盯梢兒,到時候他們一出門自家就跟上,多做做工作,少不得就能幫自家干活兒。 實在不行,還有王槐花呢。 田大牛覺得,王槐花這女人雖然沒啥味道,但是長得不算差,畢竟田富貴都能看上,那其他人自然也能,如果能換來一個勞動力,也是極好的。 他是真的很想給家里找一個拉幫套的。 其實吧,村里還有更合適的,陳二家就更合適,但是陳二家不管是住家還是土地都距離他家更遠(yuǎn),而且陳二家原本是獵戶,兩家都沒咋說過話,更不好勾搭的。 這個時候田富貴就覺得自家這個娘們真是不行,村里那么多能人,咋就勾搭了一個廢物田富貴。 田富貴真是狗屁不如??! 別看田大牛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兒,但是他還看不上自己的同類田富貴呢。 這想起田富貴,田大牛突然就問:“田富貴好長時間沒出現(xiàn)了,他咋樣了?” 槐花尷尬了一下,小聲說:“我也不知道?!?/br> 田大牛呵呵一聲冷笑,真是半點(diǎn)也不信。 他陰陽怪氣的:“你能不知道?你不是經(jīng)常去偷看他?真是個不要臉的賤人,跟jian夫勾眉搭眼的,還在我這兒裝什么清白人?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貨色?你看我信不信你的話?!?/br> 自從第二次扯到蛋,田富貴倒是真的老實了。 畢竟啊,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再四啊。 別說丟不丟得起那個人,他也怕真的扯壞了不能用了,那不是完犢子了? 人生最大的快樂可就沒有了。所以這一次他真是小心的不得了。 除了年三十兒,再就沒有出過門。比生孩子臥炕的時間還長呢,這都一個多月了。 田大牛睨著槐花,說:“他不會是也成了太監(jiān)了吧?” 槐花猛地抬頭:“沒有的!他沒有的,他養(yǎng)的很好?!?/br> 田大牛瞬間又覺得手癢了,真想揍這個娘們,她這心思啊,全都在外人身上。他微微瞇眼看著她,琢磨是不是得物盡其用。反正她也不是啥本分人。 槐花被田大牛嚇到了,垂著頭,小聲說:“他、他在咱家困難的時候也幫過咱家,你也不能這么不近人情。總是敵視他?!?/br> 田大牛:“啥玩意兒?” 槐花:“我曉得你心里委屈,我心里也委屈啊,可是咱家要過日子,總是要多考慮的不是?” 她想了想,壓低聲音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以為我是喜歡他?我也是為了咱家。雖說他不能幫忙干活兒,但是他手里有好東西啊,我要是能夠哄來一點(diǎn),咱家就不虧的?!?/br> 田大牛一愣,也壓低聲音說:“你說的是真的?” 槐花:“當(dāng)然是真的,咋可能是假的?你當(dāng)我白白過去的嗎?再說孰輕孰重我分到輕啊,田富貴可是外人?!?/br> 其實,啥也不是。 她就是瞎說,他們當(dāng)時可是遇到地龍翻身才這里的,就算是他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藏東西,那會兒也都丟了。槐花之所以這么說,是給自己去找田富貴找一個光明正大的借口。 但是田大牛倒是立刻信了,他點(diǎn)頭:“我就知道你是個顧家的,你要是這么想就對了?!?/br> 槐花輕輕笑了笑。 “那田富貴這邊咱們圖錢,再找個能干活兒的拉幫套?!碧锎笈O胍幌刖兔雷套蹋@姜老蔫兒那樣的好日子近在咫尺啊。 槐花不自然的笑了一下,嗯了聲。 兩個人倒是沒看見,倆人身后的小姑娘,目瞪口呆。 這小姑娘不是旁人,田甜是也。 田甜也就不懂,說這種話,都不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嗎?就這么旁路無人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真的不怕被人聽到嗎?好尷尬的說。這倆人嘀咕這有的沒的,田甜都不好意思超過他們走過去了。 愣是聽了個滿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