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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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歡眠:“你……夢見什么了?” 郁承澤摁了摁眉心,搖頭:“記不清了?!?/br> 他轉(zhuǎn)開話題:“它怎么在地上?” 小九從地上爬了起來:“壞……” 它剛說了一個字,就換來涼涼的一瞥,憋屈改口。 “滑倒了,鸚鸚滑倒了~” 賀歡眠收回視線,就迎上了郁承澤了然好笑的目光。 賀歡眠:“咳,那什么……你怎么突然回來了?收購案結(jié)束了嗎?” 郁承澤看了眼表:“最后的交割簽字兩小時前結(jié)束了,后續(xù)還有些程序上的問題,不需要我留在那兒了。” 賀歡眠把“你不是該出席交割簽字儀式嗎”的問題,蔫蔫地吞了回去。 郁承澤俯身,指尖撩過她的發(fā)絲,輕捻起一根羽毛,低語:“答應(yīng)我,你做什么都行,就是……別再受傷了?!?/br> 他近乎輕嘆的語氣,和那個攪得人心亂的片段重疊。 賀歡眠低低的嗯了一聲。 郁承澤心落下,拿起床頭的蘋果,邊削邊狀似無意問:“所以……你現(xiàn)在還喜歡時闊嗎?” 賀歡眠一怔,使勁搖頭:“不喜歡了,一點都不喜歡了?!?/br> 郁承澤唇角勾起細微的弧度,將因刀工不錯,還算美觀的蘋果切塊:“那那個姓秦的小明星呢?” “你說秦禹白嗎?” 想到?jīng)]完成的任務(wù),賀歡眠有點點煩惱:“可能還會喜歡一段時間吧?!?/br> 郁承澤唇角扯平,將蘋果用刀叉送進嘴里:“哦。” 小九看著郁承澤手上的蘋果,咽了咽口水,但動物對危險的直覺讓它不敢像以往一樣撒嬌賣萌討東西,只委委屈屈地順著邊邊,叼起了一塊蘋果皮。 悲愴:“你吃果果,我吃皮皮?!?/br> 賀歡眠:“……” 我皮皮都沒得吃,我跟誰說了? …… 賀歡眠跟小九一人一鳥,又重新回到了斗嘴吵架的日子。 籃球隊那邊前來探病的人,見她精神愈發(fā)好了,也是大松一口氣。 只是吧…… 賀歡眠看他們的視線,總覺得都有些躲閃。 賀歡眠趁著他們要走的時候,拉住了竇姝:“說吧,怎么回事?” 竇姝倒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但她知道的也不多,只一攤手:“具體我也不清楚,反正他們昨天去醫(yī)院看望完時闊就是這德性了。” 賀歡眠聽到時闊,就失了興趣,哦了一聲,又躺倒。 竇姝戳她:“我沒去,但是李全好像去了,你要是有問題……” 在窗臺悠哉邁著臺步的小九,聽到男人名,敏感地動動耳朵,翅膀撲騰。 “李全!李全!李全!” 竇姝硬是從那雙小綠豆眼里,讀出了抓到賀歡眠把柄的嘚瑟。 她還在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就見賀歡眠朝它扔了顆松子:“閉嘴吧你!” 小九叼住松子,繼續(xù)撲騰翅膀。 “不夠!不夠!” 竇姝被逗樂了。 賀歡眠本來就沒興趣,這會兒有了小九的搗亂,更沒再問下去了。 倒是竇姝有些好奇,兩人一同回學(xué)校時,便問了李全這件事。 李全唔了一聲,昨天去醫(yī)院探病的事便又浮現(xiàn)在眼前。 原本以為只是胃上的老毛病,但等真去了,才發(fā)現(xiàn)時闊的情況糟透了。 怎么說呢? 因為身體不適的憔悴當(dāng)然有,但更多的是精神上的頹喪。 大家一時鎮(zhèn)住了,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干脆默契地都沒提這話題。 有人昨天后半程就喝懵了,對后面的事,只通過同行人一言半語了解。 便試圖提起些開心的,四下轉(zhuǎn)了轉(zhuǎn)頭,眉飛色舞:“嘿嘿,時哥,我聽阿全說賀漪陪了你一晚,感覺怎么樣?” “就是,賀漪人呢?我進來的時候怎么沒看見她?” “你傻??!人家是明星,本來通告就多,還能丟下工作陪時闊一晚,已經(jīng)是……” 大家話越說聲音越小,因為注意到時闊本就沉淡的神色,又冷郁了幾分。 這是怎么了? 昨天不還好好的嗎? 反應(yīng)快點的,已經(jīng)猜到兩人肯定是鬧出些不愉快了。 張嘴便勸:“時哥,跟女孩你不能這樣,不是每個人都是賀助教,有她這么好的耐心,你該哄就得哄?!?/br> 是啊,沒有誰是賀歡眠。 時闊扯了扯唇,泛出絲苦意。 說就說,扯賀歡眠干嘛? 李全暗自杵了說話人一拐子。 那人大嗓門:“李全,你不要以為賀助教不喜歡時闊,機會就來了。” “咱們隊里喜歡賀助教的不少,還不一定輪得上你呢,嘚瑟啥!” 李全翻了個白眼:“再輪不上我,也不會是你?!?/br> “雖然我是黑了點,那萬一呢?賀助教又沒當(dāng)面說過不喜歡我,我就是有機會的!” 時闊冷臉:“你沒機會。” 說話人跳腳:“時哥你太過分了,你不能跟李全玩得好,就覺得還能他倆在一起更好吧,咱倆關(guān)系?!?/br> 時闊的臉已經(jīng)不是黑了,那是要吃人了:“他也沒有?!?/br> 李全昨天就察覺了點異樣,此時尚還算冷靜。 但其他人就沒有這么穩(wěn)得住了。 說話人皺眉:“不是,時哥,你說這話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時闊抬眼:“對,我喜歡她,我喜歡賀歡眠?!?/br> 他的語氣很平淡,但任誰都能聽出話語里近乎偏執(zhí)的認真。 中鋒張奇明眼都瞪圓了:“居然還真是!不是!怎么?賀漪?昨天……” 張奇明難得話都不會說了。 其他人反應(yīng)也沒比他好哪兒去。 “時哥你這在干嘛?這賀助教都放下,決定朝前看了,你又這樣……” “對啊,時哥,你之前拒絕賀助教的事,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無可厚非,但現(xiàn)在你都在這么多人面前拒絕了她,人家也收拾心情決定重新開始,你又后悔,這算什么?” 大家說的還算好聽,但言下之意都很明白,就別再禍禍人了。 他們的不贊同,時闊都看在眼里。 想的卻是他的冷言冷語,曾帶給賀歡眠的非議,心口密密麻麻泛起疼。 李全見時闊的臉色愈發(fā)慘白,終于開了口:“好了,別說了,時哥剛動過手術(shù),讓他好好休息?!?/br> 眾人這才收住話頭,又說了讓他多注意休息的話,離開。 李全落在眾人后,待看見他們都走出門后,才對時闊道:“時哥,如果你說喜歡賀助教的話是真的,就再去試試吧,如果她還喜歡你,就不顧一切地將她追回來,如果她不喜歡你了,徹底放手才是對她最好的?!?/br> 那個夢讓時闊更清醒地認識到,她不會再愿意接受他。 可徹底放手? 這個念頭一起,夢里如落至深海的窒息感又翻涌起來。 …… 助理抱著一沓文件:“賀小姐,郁總回國的突然,有些后續(xù)的工作亟需他處理,這些文件也要他簽字?!?/br> 賀歡眠坐在輪椅上,小九停在她肩頭,一人一鳥點頭:“恩恩。” 助理微笑:“打擾了?!?/br> 賀歡眠繼續(xù)剝花生,又來一個人,他還沒開口。 賀歡眠一看他架勢:“進進進。” am華區(qū)負責(zé)人躬身微笑:“麻煩賀小姐了?!?/br> 等人進去了,賀歡眠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 誒,不對。 她怎么從堂堂一老板混成看門小弟了? 還沒等她琢磨明白,頭發(fā)一痛。 “小九,不準(zhǔn)啄我發(fā)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