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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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得她家那位血壓都又往上躥了躥。 “他就是沒眼光!腦子還木!一天到晚沒形,自以為是得不得了?!?/br> 鐘美琴越想越火大, 罵起來一點不含糊:“把這么重要的事當(dāng)兒戲, 態(tài)度不端正, 也不知道他爸是怎么教的, 怎么就把孩子教成這樣了!” 賀歡眠看到這么激動的鐘美琴,有點子懵。 罵得這么真情實感,別不是戳中了人家什么傷心事了吧。 賀歡眠決定安慰安慰她,沖她鼓勵性地一笑:“鐘醫(yī)生, 你別生氣, 什么事都不能是無底線的, 看到這五了嗎?我已經(jīng)想好了,這就是底線, 如果再有兩次, 我就會同意退婚, 畢竟人要往前看, 不能沉湎過去……” “嗯……過去……的喜歡。” 這兩件事太不搭邊, 賀歡眠圓得很勉強。 望著鐘美琴動容的神色,賀歡眠有一把子虛:“咳,對,反正大概意思就是咱們可以因為喜歡,在一個地方摔個四五次,但不能摔就停滯不前,我相信像你,不是,是像我們這么優(yōu)秀的人,肯定能找到更好的。” 勇敢,豁達,拿得起放得下。 多么好的孩子啊! 鐘美琴的憤怒突然就釋然了,這么好的孩子配郁楚宴,她良心不安。 退婚就退了吧,只是可惜了這么乖的孩子成不了他們家的了。 鐘美琴給她開了溫養(yǎng)滋補身體的藥方,又道:“這里面有兩味藥比較難找,你在外面配藥可能配不著,我等晚些時候,把藥配好給你送來?!?/br> 賀歡眠有些不好意思:“鐘醫(yī)生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鐘美琴拍了拍她的手,微微笑了笑:“這有什么關(guān)系?我很喜歡你,再說,家里的小輩閑著也是閑著,讓他們跑跑腿也好?!?/br> 賀歡眠以為鐘美琴說的小輩是半大孩子,結(jié)果等下午,藥送來了。 賀歡眠看著面前西裝革履,戴著金絲邊眼鏡,端的是斯文英俊的高大男人,足足愣了有三秒:“你好,小……小輩?” 男人伸出手:“你好,我是郁裴寺,受長輩所托,給你送藥來了。” 賀歡眠恍恍惚惚:“啊謝謝。” 郁裴寺勾了勾唇:“要是你覺得我送的不錯,可以讓我下次再送?!?/br> 哈?什么叫送的不錯? 這是外賣員搶單嗎?還送的不錯下次再送。 賀歡眠很快明白了他話的意思。 幾乎是他剛走沒多久,鐘美琴就發(fā)來消息:“眠眠啊,這郁裴寺怎么樣?他是我大孫子,剛從國外回來,搞醫(yī)療器械這塊的,為人穩(wěn)重端正,脾氣也好?!?/br> 賀歡眠懵了:“大孫子?琴姨你孫子都這么大了?” 鐘美琴:“對啊,我今年都快六十五了,誒,說到年齡,我覺得你們的年齡也合適……” 賀歡眠還沉浸在震驚中,因為鐘美琴看起來,也就四十來歲。 沒想到人大孫子都有了。 鐘美琴看她不說話,叮囑了下她煎藥的工序,又道:“哎呀,這感覺電話里說不太清楚,等會兒我讓人來煎一遍給你看看。” 賀歡眠已經(jīng)回過味來了,哭笑不得:“琴姨真不用,人看起來就挺忙的,我這藥怎么都能煎。” 鐘美琴回得飛快:“知道知道,你不喜歡,我不讓他來就是。” 賀歡眠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后她就在傍晚時分,看到了給她上門煎藥的男人。 男人小麥色皮膚,眉目硬朗,一身精壯腱子rou,話不多:“姑媽讓我來煎藥的,藥在哪兒?” 賀歡眠看了一眼手機,果然,資料過來。 “這是我娘家侄子鐘榮明,正好他這兩天部隊休假,閑著也是閑著,我就想把他支過來了?!?/br> “他就是那脾性,悶頭悶?zāi)X的,打小話就不多,但是吧,這孩子心眼實,有孝心,成了家,就絕對踏踏實實過日子,不會搞些花里胡哨的。” 賀歡眠:“……” 鐘榮明認真地看著她:“我很喜歡貓,雖然現(xiàn)在沒養(yǎng),但以后可能會養(yǎng)幾只,你介意嗎?” 賀歡眠:“???” 大哥,你認真跟我商量的語氣,真的讓人很驚悚啊。 鐘榮明還在等她回答。 賀歡眠干笑兩聲:“這個吧……我比較喜歡鳥,你知道的,貓和鳥在一塊會打架,不合適,不合適?!?/br> 鐘榮明露出很淡的遺憾,不過他還是道:“我表哥也喜歡鳥,養(yǎng)了只漂亮的鸚鵡,或許你們能聊得來?!?/br> 賀歡眠:“……” 賀歡眠:“謝謝哈。” 又一個不爭氣的。 鐘美琴很苦惱,直到她看到賀歡眠朋友圈發(fā)的關(guān)于a大的內(nèi)容。 突然想起來,對嘛,這不是還有一個更合適的嗎? 鐘美琴給時闊發(fā)去消息:“闊闊啊,你們集訓(xùn)結(jié)束了嗎?” 時闊很快回:“集訓(xùn)是一個半月,不過中間有休假,怎么了?” 鐘美琴忍不住絮叨:“還不是你爺爺,看了一個小輩發(fā)的朋友圈風(fēng)景圖饞,非說人家風(fēng)景好,鬧著要來度假,剛好你小叔也讓我過去幫個忙,我們倆這不就來了……” 時闊將長達五十九秒的語音聽完:“嗯,然后呢?” 鐘美琴嫌語音限制了她的發(fā)揮,直接打了電話,接著聊。 “來了以后,我認識了個姑娘,你說巧不巧,她跟你正好年齡相仿不說,也還都是a大的,我一想,誒,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緣分來了嗎?” “那小姑娘人可好了,我和你爺爺都很喜歡,我的意思就是……” 時闊聽到這,已經(jīng)明白了她想做什么,但他實在沒這心情配合。 煩亂之下,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不用,我有喜歡的人了?!?/br> 鐘美琴吃了一驚:“你有喜歡的人了?誰???” 時闊很想去想賀漪的。 但腦海中卻不受控地浮現(xiàn)出賀歡眠燦爛又明媚的笑容。 時闊放棄了掙扎,認命般地重復(fù)了一遍:“對,我有喜歡的人了?!?/br> 鐘美琴很是遺憾地嘆口氣:“這樣啊……雖然有點可惜,但算了,你好好訓(xùn)練,我再找別人?!?/br> 時闊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心里飄過絲沒由來的空落,像是從手指尖上很輕淡地滑過什么。 郁楚宴看到老爺子的來電。 終于從燈光酒色、奢靡頹艷的夜生活里,稍微醒了點神。 他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音樂躁裂到震耳,桌上原本規(guī)矩放著的拉菲、伏特加、白蘭地此刻歪歪倒倒。 唯一幾瓶還立著的路易十三xo中間,掛著條黑色蕾絲胸衣。 舞池中央的男男女女隨著曖昧迷離的音樂,逐漸緊貼…… 手機還在不依不饒地震動。 郁楚宴勾起那件d罩杯的蕾絲,將它隨意丟到一邊,接著拿起了原本被蓋在下面的路易十三,往地上一擲。 “哐當(dāng)!” 酒瓶醉裂的聲響,在混亂的酒吧是時有的,并不值一提。 但因為這聲音傳來的方向,太引人注目,也太過特殊。 以致于酒瓶落地的第一時間,他周遭就安靜了下來。 安靜是會傳染的。 除了已經(jīng)醉得五迷三道的人還在往男人或女人身上貼。 其他稍有理智的人,已經(jīng)安靜下來,那些還要鬧的人,也被各自的同伴制止。 偌大的夜場,瞬間空寂成一片。 郁楚宴接起了電話:“喂,爺爺。” 郁老爺子的聲音中氣十足:“狗崽子你過來安平鎮(zhèn)一趟?!?/br> 聽到安平鎮(zhèn)三個字,郁楚宴下意識皺眉,反應(yīng)過來后:“爺爺你去安平鎮(zhèn)了?去做什么?” 郁老爺子淡聲:“你不是想退婚嗎?我答應(yīng)了。你趕緊滾過來把婚退了,利落處理干凈,別耽誤別人。” 聽到退婚兩個字。 郁楚宴心跳不自覺地停了一拍 :“怎么這么突然?” 郁老爺子被這話給氣樂了:“這就叫突然?那什么才不突然?等你把身體都玩虛了,退婚才不突然?” “噗……咳咳咳?!?/br> 郁楚宴剛用酒壓下去的煩躁,被這一點不留情的話嗆咳出來。 他接過紙,推開了虛拿著紙巾,手在他胸膛上亂蹭的女人。 女人有些委屈,咬低了聲,透出無限風(fēng)情:“郁少……” 郁楚宴頭皮一麻,低喝一聲。 “閉嘴!” 但已經(jīng)遲了,郁老爺子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氣得頭發(fā)都要冒煙了。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又出去鬼混去了!我我他娘的那條沉木拐杖呢?老張,你收哪兒去了?” 郁老爺子說的沉木拐杖,是陳大師為他特別打制的。 用萬壽藤和硬度最大的蛇紋木混制,杖頭刻著雄獅,氣勢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