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綁備胎系統(tǒng)后我成了萬人迷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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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嬸不耐煩:“哎呀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就說說,你要培訓(xùn)我不是給你當嫌疑人,也沒攔著你嘛?!?/br> 田叔氣鼓鼓:“不對,你這態(tài)度就不對,咱們既然是個正規(guī)的酒店,那你就得有作為酒店員工的自……” 眼看兩人就要聊上了,郁楚宴將冷冷的視線投向司新柔。 司新柔反握住賀歡眠的手,升起了應(yīng)對一切的勇氣:“田叔,我認識他,我可以跟他單獨聊聊嗎?” 本以為要費些勁來解釋,誰知田叔像是早知道一般,將防爆叉收起,遞給田嬸。 田嬸瞪他:“給我干嘛?” 田叔嘿嘿一笑:“我不是要洗碗嗎?你幫我拿著。” 田叔抱著碗碟和田嬸走了,飯廳的空間留了出來。 賀歡眠剛抽手,就對上司新柔的目光:“眠眠,你能陪我會兒嗎?” 上次就是和郁楚宴獨處出的岔子,她不想再重蹈覆轍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畢竟事情確實是她而起,她也有些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他。 賀歡眠端起水,老實巴交:“我不走,我就喝個水,畢竟我也想聽聽郁楚宴怎么跟你道歉呢?” 司新柔沒跟上:“什么?” 郁楚宴都被氣笑了:“我要跟她道歉?我還要跟她道歉?” 賀歡眠懵懵懂懂地反問他:“不然呢?你是來干什么的?” 郁楚宴都沒分辨出來她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冷笑道:“當然是算賬的,算一算我一無所知就當人爹的賬?!?/br> 司新柔臉色有些發(fā)白:“郁先生連累你,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會傳成這樣……” 郁楚宴冷看著,剛要說話。 賀歡眠在一旁恍然大悟地點頭,拿出小本本,很高興道:“郁楚宴我聽明白了,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名單要共享嗎?” 賀歡眠真的高興時,頰邊會露出淺淺的酒窩。 她的笑是不加掩飾的明媚燦爛。 那雙漂亮好似湖水的眼眸泛出的點點亮光,似乎能輕而易舉地破開深不見底的暗。 郁楚宴被帶得一恍神,差點什么也沒弄明白的跟著點頭。 司新柔重復(fù)道:“名單?” 郁楚宴這才回神,他無意識頂了下略顯澀意的唇:“什么名單?” 賀歡眠將小本本擺到他面前。 郁楚宴接過,是一長串的營銷號id,上面重重的一筆一劃,都帶著字跡主人暗戳戳的邪火。 “你不是要算賬嗎?就是他們,就是他們造謠你當?shù)恕!?/br> “我記得你家好像有專門的律師團,告他們!得他們把賺得錢全給我禿嚕出來!事成之后再五五分……” 郁楚宴被她一毛不拔的強盜邏輯逗笑了。 他點著名單,笑得恣意風流。 賀歡眠知道這是沒談攏,她小心翼翼:“那……四六?你四我六?哦呸!我四你六。” 郁楚宴撩了她眼,收起名單,也沒說同意還是不同意。 司新柔怕他記恨上賀歡眠,攔在她身前:“郁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牽連你的,我……” 郁楚宴笑了:“你是忘了千星是我的嗎?你為了熱度玩得那些花招,說實話,放我這兒還不夠看。” “你馬上有個新專要出來了,新專的銷售額,會決定你接下來一年公司投放給你的資源,很重要吧?重要到你都能使出這種昏招?” 司新柔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樁樁件件的事情湊在一起。 好像真的是她故意的一般。 賀歡眠思索片刻,認真道:“郁楚宴,這樣說起來,你還真的欠司新柔一個道歉?!?/br> 郁楚宴揪了她一眼:“你們才認識多久?她有什么好?就值得你這么不講道理地維護她?” 不講道理? 笑死,天下還有比她更講道理的人嗎? 賀歡眠決定好好擺談擺談道理。 賀歡眠:“郁楚宴,你想過沒?為什么偏偏是你?” 郁楚宴:“什么偏偏是我?” 賀歡眠耐心解釋:“你看,司新柔出道這么多年,肯定不止跟你一個人獨處過對吧?” “不管是合作藝人,還是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為什么營銷號就是想不到他們頭上,偏偏找了你呢?” 郁楚宴:“……” 郁楚宴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 賀歡眠好心道:“首先排除一個答案,你長得就比較像冤種爹?!?/br> 第49章 四九汪 這么嚴肅、緊繃的情況下, 本來焦慮聽著的司新柔差點笑出聲來。 郁楚宴:“……”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懟太多次了 聽到這話,郁楚宴詭異地也沒什么生氣的感覺,反倒是無奈多一些。 “那我還該謝謝不成?” 賀歡眠很快用事實表明不用謝。 “因為把冤不冤種, 看長相看不太出來,你就屬氣質(zhì)類的大冤種?!?/br> “看著人模狗樣,自己滿肚真愛花花, 實際老封建成見固化思想?!?/br> “也不對, 說你封建吧,依你做下的事,豬籠看了它也不答應(yīng)?!?/br> 豬籠的記憶被喚醒,郁楚宴眼皮跳了跳,低喝一聲:“賀歡眠!” 賀歡眠火也沖上來:“道歉!” 郁楚宴沒看過她真生氣的模樣, 沒反應(yīng)過來, 下意識:“對不起?!?/br> 賀歡眠愣住了。 郁楚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么, 臉上帶了抹惱意。 賀歡眠很無語:“大哥, 你對我說干嘛?苦主在那邊好不好?” 郁楚宴看了眼司新柔,想到因為她自己遭受的誤解,重新沉下臉。 “跟她道歉?如果不是她刻意炒作有孕,老爺子至于氣成那樣?還有我媽……算了, 總之就是, 要不是因為她, 這些事本來都不會發(fā)生?!?/br> 賀歡眠都快被這混蛋玩意兒氣笑了:“那你不是更應(yīng)該跟她道歉?如果不是因為被拍到和你這名聲不好的人在一起,她會被想得這么不堪?” “至于你說的你家人對這件事的反應(yīng), 那我覺得, 你不僅該跟司新柔道歉, 還更該好好謝謝她?!?/br> 郁楚宴一腦門子問號:“謝?” “如果你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那別人會誤解你?別人會連求證都不求證, 就覺得這是你能干出來的事?” 郁楚宴一時竟找不到反駁的點。 只懵的是他才是那被冤枉,平白無故當回爹的人。 怎么說著,好像錯在他身上了? 賀歡眠對他疑惑予以肯定:“所以想明白了嗎?一切根源都在你!” “新柔不是制造事端,而只是讓這個隱藏得很深的問題爆出來。你要做的則是,好好地反思下自己所作所為,是不是夠端莊,夠無可挑剔!” “可以說,沒有這件事,你甚至都沒有這個反思的機會,新柔對你這么大的幫助,難道你不該謝她?” 靠!明明整件事都透著離譜,但她偏說得又像很有道理是怎么回事? 別說郁楚宴說不出來話。 旁邊另需要被感謝被道歉的事主司新柔,也被這番話震懵了。 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扯上郁楚宴這位主兒時,她一度是惶恐的。 即便她事業(yè)發(fā)展得還算順,也有了一定的粉絲和名氣。 但她同樣知道,這些放在那些家世顯貴的公子哥眼里,什么都不是。 更別提她得罪的還不是什么普通公子哥,是那些囂張跋扈的二世祖看到都要收斂脾性的郁楚宴了。 可以說,司新柔對郁楚宴的出現(xiàn)完全是惶恐的。 在她看來,在郁楚宴面前,一切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 能讓他放過她的唯一辦法,不是不自量力地去狡辯,而是求諒解。 她本來也是這么打算做的。 她想得很開,想要繼續(xù)在這行混,吃這碗飯,不低頭是不行的。 況且她又不是沒低過…… 司新柔在收起賀歡眠遞過來的三張信息卡一樣的紙時。 其實已經(jīng)在組織語言該怎么跟郁楚宴道歉,讓他能把這頁掀過。 但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成了這樣。 郁楚宴強壓著煩躁,沉眉看向司新柔:“她的意思我明白了,謝謝就算了,至于道歉……” “等查清楚了這件事確實跟你無關(guān),我會再正式向你賠禮道歉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