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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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靠近入口的邊緣,有一道道或高或低衣著陳舊的人影正背對三位長老,來回走動,似乎在為怎么渡河而煩惱。 忽然,虛幻漆黑的河流之上有一艘漆黑的小船飄蕩而來,船上則坐著一位身高超過兩米,須發(fā)皆白的老者。 那老者一邊用手里的桿子拍擊河中的那些亡靈,讓它們安靜下來,一邊看向科林三人,笑著說道: “科林,好久不見……” 看到這一幕,科林緩慢吐了口氣,表情沉靜地說出了一個單詞: “擺渡人!” …… 與此同時,“阿爾文行宮”內(nèi),艾布納正在為貝爾納黛“科普”著什么是外神,什么是舊日,什么是源質(zhì),而末日的本質(zhì)又是什么。 講了一陣后,趁著貝爾納黛“消化”這些知識的時候,他泡了杯“公爵紅茶”遞給對方,笑著問道:“還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嗎?” 貝爾納黛被外神的概念沖擊得有些頭腦發(fā)脹,她隨手摘下面紗揉了揉額角,方才組織語言問道: “我們星球外的外神,或者說舊日,都有誰?” “有很多,其中最強(qiáng)的有‘墮落母神’、‘欲望母樹’、‘混沌之子’、‘原初饑餓’、‘宿命之環(huán)’、‘超星主宰’、‘不熄的囈語’、‘衰敗君王’、‘高維俯視者’……” 艾布納說到這里頓了頓,然后接著道,“其中‘混沌之子’的意識被‘詭秘之主’封印在了你手里的‘許愿神燈’里,現(xiàn)在在外面的部分應(yīng)該叫作‘不定之霧’……” “‘燈神’是舊日……‘詭秘之主’又是什么?為什么能夠封印真神之上的舊日?”貝爾納黛思索了一陣后再次問道。 “‘詭秘之主’是這個宇宙里最強(qiáng)大的三位舊日之一,是舊日的頂點,支柱! “祂在第一紀(jì)末與另一位支柱同歸于盡,現(xiàn)在正處于‘復(fù)蘇’的階段……”艾布納斟酌著介紹道。 聞言,貝爾納黛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后才看向艾布納,開口詢問道: “復(fù)蘇的‘詭秘之主’…… “是‘愚者’。 “還是‘劉’‘博’?” 第328章 弗蘭克和夏爾夫 聽到貝爾納黛的問題,艾布納詫異地望了她一眼,斟酌著回答道: “‘愚者’終會成為‘詭秘之主’……但‘詭秘之主’未必是‘愚者’。” 聞言,貝爾納黛目光微閃,再次開口問道:“那‘劉’‘博’呢?祂是和‘詭秘之主’同歸于盡的那位支柱嗎?” 看來你更在意的是“劉博”啊……是因為老黃在日記提到過? 艾布納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然后組織語言道: “并不是……與‘詭秘之主’同歸于盡的是‘全知全能者’,而‘劉博’代表著‘未知’。” “未知”……貝爾納黛沉吟了片刻,略過了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問道:“‘原始月亮’就是那位‘墮落母神’嗎?” “是的?!卑技{點了下頭道,“祂占據(jù)了月亮,通過本身的位格和對‘母巢’、兩條途徑‘唯一性’的影響,逐步侵蝕著現(xiàn)實。 “祂的全稱是,‘墮落母神’、‘邪惡之始’、‘不滅者’、‘污穢的母巢’……‘原始月亮’是祂在這個世界的化身。 “原本那個化身是以一份‘美神’非凡特性作為支撐,但在血族始祖莉莉絲設(shè)計奪回了那份特性后,祂似乎又有了別的變化……” “剛才夏爾夫描述的血腥月亮,應(yīng)該就代表著‘墮落母神’吧?你之前是在疑惑祂在失去‘美神’后,為什么還有‘月亮’的象征?”貝爾納黛若有所思地問道。 “并不是……‘墮落母神’有著‘月亮’的象征再正常不過……我疑惑的是,為什么‘欲望母樹’的信徒,會引導(dǎo)夏爾夫信仰真正的‘原始月亮’……”既然說到了這個問題,艾布納索性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貝爾納黛。 隨著序列的提升,所思所想越來越危險,艾布納現(xiàn)在想傾訴一下心里的猜測都很難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能承受,并與他討論這些“情報”的人少之又少,而除了貝爾納黛,還全都是lyb! 貝爾納黛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思索了許久方才問道:“‘欲望母樹’和‘墮落母神’哪個更強(qiáng)?” “原本是‘墮落母神’,但祂在失去了‘母巢’后,雖然自身‘源質(zhì)’得到了補全,象征還在,但也不再是支柱,與‘欲望母樹’孰強(qiáng)孰弱不好說…… “對了,后者的全稱是‘欲望母樹’、‘惡魔之父’、‘永世的嘶吼者’、‘失心之神’,祂現(xiàn)在大部分的精力都在捕捉源質(zhì)‘暗影世界’上……” 介紹了一番母樹和源質(zhì)相互糾纏的情況后,艾布納頓了下,才繼續(xù)道: “‘囚犯’和‘罪犯’兩條途徑都來自于祂,所以‘被縛之神’和‘宇宙暗面’才會較為容易地被祂侵蝕控制……好在現(xiàn)在祂們都已經(jīng)脫困。” “如你所說,‘欲望母樹’失去了對祂自身那兩條途徑的控制,自身又被源質(zhì)牽制住,實力恐怕受到了削弱…… “這種削弱對我們也許沒有區(qū)別,但在‘墮落母神’那樣的舊日眼中可能就有機(jī)可乘了…… “會不會是‘墮落母神’趁機(jī)支配了祂?”貝爾納黛給出了自己的猜測。 艾布納微微頷首:“我之前也這么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