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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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 辨?zhèn)北侯捂臉。 “哎呀~這個真的很好喝的,我最推薦的就是這個呢!”碎花裙姑娘踱著小碎步,激動的指著她們手中的蜜雪綠茶,手中的帕子一揮一揮的。 兩位姑娘一時紅了臉,面對著他一閃一閃的大眼睛,低頭快步而走。 “歡迎再來光顧啊!”碎花裙姑娘揮手,滿臉不舍的望著她們。 “老爺,可是摔著了,咱們這就去醫(yī)館?!毙P緊張的詢問,這已經(jīng)是他把他家老爺提起來的第五回了。 鎮(zhèn)北侯定了定神,艱難的話語從嗓子中冒出,“沒事…走吧!” 袖子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面如死灰的向門口進發(fā)。 碎花裙姑娘見狀立馬上前相迎,夾著嗓子溫溫柔柔的與他說話,“這位老爺一看您就是位大官,嘻嘻嘻!” 伸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來我們蜜雪就對了呢,我愛你,你愛我…” 鎮(zhèn)北侯雞皮疙瘩瞬間起來了,深惡痛絕的拍開搭在他胳膊上的手,咬牙切齒的道:“你給老子撒開!” 氣的他快要頭頂冒煙了,大步朝前走。 “干什么嘛!” “你打痛人家了啦!” 身后傳來的話語,再次讓鎮(zhèn)北侯腿軟摔落地,小廝再次忙上前扶他,“老爺,咱們還是先去醫(yī)館吧!” 這樣摔下去哪里是頭?。?/br> “去什么醫(yī)館嘛!不如進我們蜜雪休息片刻?!鞭D(zhuǎn)頭揮了揮手中的帕子,朝門口喊道:“春兒,快來抬人!” 下一瞬一身高體胖的壯士登門而出,走到他們面前將鎮(zhèn)北侯一個橫抱跨步走進了蜜雪。 碎花裙姑娘在他們身后捂嘴,差點就笑出聲。 畫面太美激動萬分。 鎮(zhèn)北侯顫抖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蜜雪的包間中,碎花裙姑娘趴在桌子上,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坐在對面的人。 鎮(zhèn)北侯黑臉給出一個度,為什么臉上的人皮面具已經(jīng)卸下,他還是這個樣子,手上拳頭已經(jīng)握緊,老子就沒有這么丟臉過。 “老爺!你想喝點什么呢?” “是這個?這個…還是這個…”碎花裙姑娘指著菜單,唇角的笑容怎么都壓不住,親切的問他。 “砰!”他的頭被按在了桌上,耳邊咆哮的聲音傳來。 “閆!偉!平!” 鎮(zhèn)北侯已經(jīng)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直接上手揍他了。 面前一身碎花裙打扮的閆偉平,一臉委屈的坐起身子,伸出自己的大手揉著撞疼的額頭,“你怎么能這么兇呢!嚶嚶嚶!” 又打疼人家了呢! 鎮(zhèn)北侯嘴角輕扯,詭異的笑容滿面。 哀嚎聲驟然響起,擔心許久的小廝盯著春兒駭人的目光打開了房門,還沒看到就聽到了哀嚎聲,手一哆嗦立馬關上了門。 他家老爺口味真重… 一盞茶后,閆偉平蓬頭垢面的坐在地上,碎花裙子已經(jīng)臟兮兮的無法言語。 “嘶!”輕扯嘴角疼痛感襲來,幽怨的仰視一旁淡定喝茶之人,捏著嗓子問道:“老爺~我這樣不好看嗎~” 刀人的目光再次襲來,鎮(zhèn)北侯仿佛已經(jīng)在看一個死人。 閆偉平沉著臉,他不裝了攤牌了,大大咧咧的站起身坐在他爹對面倒茶喝。 “你他娘的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以后別說是鎮(zhèn)北侯府的?!?/br> “你以后是廣平侯府的?!?/br> 鎮(zhèn)北侯對著他這張無法形容的臉,依舊覺得眼睛疼。 閆偉平撇撇嘴,嘟囔的說道:“這不是為了掩蓋身份,總不能讓人認出來??!” 又激動的說道:“我炸姐說了,身為一個合格的偽裝者,只要不要臉那就能成功!” 他堅信不疑。 他很成功的在這里潛藏了一個多月了,自從炸姐失蹤,他們就開始分散在紫幽國各地的蜜雪,隱藏身份等待接頭人。 本就半個月前就該出現(xiàn)的接頭人至今都沒有出現(xiàn),直到今日他看到馬車上的標識,知曉接頭人終于來了。 就是沒想到他的接頭人居然是他爹,那是不是說明他也有能力與他平起平坐了。 瞬間身板都挺直了許多。 鎮(zhèn)北侯心里罵娘,看著花孔雀般的蠢兒子,一時不知該從哪里開始罵起。 第207章 還得仰仗各位! “爹!你來的也太慢了?!蹦銉鹤游叶蓟斓娘L生水起了。 鎮(zhèn)北侯:“老子要知道你是援手,老子京城大門都不會出?!?/br> 閆偉平不服氣,“虎父無犬子!炸姐讓我來的,你有本事說炸姐去?!?/br> 就知道罵他! “虎父無犬子,你是狗,你不是我兒子?!?/br> 他是虎父! 閆偉平:“那我是狗,你就是犬父,不是虎父。” 罵吧!罵吧!咱倆都是狗。 鎮(zhèn)北侯氣笑了,出門一趟家里的蠢兒子都有骨氣了,敢和他老子嗆聲了。 閆偉平扒拉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更加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嘟囔道:“你知道,頭發(fā)多難梳嗎?煩死了!” 每日辛辛苦苦半個時辰打理出來的頭發(fā),今日整成這樣,不活了! “你以后別找我,我這蜜雪與廣場舞的東家不干了!”暴躁!他非常的暴躁! 鎮(zhèn)北侯嘴角抽搐,不屑的說道:“不就是個頭發(fā),你不會梳就找人給你梳,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