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宿主別炸了,我給你開后門、[網(wǎng)王同人] 網(wǎng)王之總是在放學后穿越、[網(wǎng)王同人] 網(wǎng)王之前方有高能、非人類愛豆、單品冬日、在詭異世界變成蜘蛛精、主播我啊,拿下了網(wǎng)游大神呢、好騙
現(xiàn)在好啦,眼睛腫了。 “抱歉,花子?!?/br> ……雖然、雖然是在生氣——花子猶豫著瞅了瞅禁閉的門扉。仿佛透過模糊的視野,望到了門外的,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少年。 他還好嗎? 會不會也特別沮喪呢? “自顧自地煩惱著‘她會不會討厭我’‘我真的足夠有用嗎’‘我這樣的仿品遲早會被拋棄吧’……只考慮著自己的痛苦,不敢去觸碰你的想法。” “抱歉?!?/br> “覺得面對那么耀眼、那么寬厚的主……的羈絆者,連最基本的揮刀都會遲疑,羞愧到想逃避?!?/br> “抱歉?!?/br> ……山姥切先生? 花子慢慢地挪到了門旁。她的睫毛微垂,瘦削的指尖抵著門鎖,腦袋一片空白。 少年的話語仍在繼續(xù)。 “這幾天,我不斷去想?!?/br> “于是想起來,我們相遇在我最狼狽的時候。你沒有見過我在戰(zhàn)場上的樣子、對我毫無要求。你見到的,是我的孤僻陰沉、是我隨時隨地的自卑、是我臟兮兮地縮在全是塵埃的角落……” ——不是的。 花子默默在內心反駁。 她所了解的山姥切國廣,是在最渾噩的時期,都沒有向誰抽刀的溫柔之人。 不善言辭、有些喪氣,卻十分可靠。 是外出之后,她在每一次情緒沉悶時伸出手,都能擁抱到的,永遠守候著她的人。 所以她才會那么生氣、難過。 “最后我意識到。” “原來我要做的,僅僅是站在你面前。” 少年笑了一下。短促的,極輕。要不是花子提前挪到了門扉旁,一定會錯過。 這是他認真編寫了幾天的書信。 在從頭到尾地梳理了他與花子的羈絆后,經(jīng)過了妓夫太郎跟小梅的點評、陰陽怪氣,才抱著“必死”的決心,傳達給他珍貴的羈絆者。 ——“我要出發(fā)了,去遠方。1” “根據(jù)鬼殺隊的消息,燭臺切和笑面接了一個困難的斬鬼任務,我準備去找他們。作為你的刀、你的家人,國廣的第一杰作——我會好好地調解矛盾的?!?/br> “……請等我回來?!?/br> “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回來。” 他放下了提著的袋子,里面是各種藥物、以及小孩子們偏愛的一些零食。 山姥切國廣轉身離去,踏著的木板發(fā)出聲響?;ㄗ痈糁T扉,聽著他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慌亂地抹掉淚水,拉開門跑到拐角處,注視他的背影。 白布之下,燦金色的發(fā)若隱若現(xiàn)。 她忘了穿鞋,光著腳小聲呢喃。 “……旅途平安。” 一個人待著的時間變得很長。 山姥切國廣遠行,妓夫太郎跟小梅,都開始了鬼殺隊的選拔訓練。她本來要一起訓練的,結果師父盯了她半晌,語重心長。 “別鬧?!?/br> “你再去長幾歲?!?/br> 花子:…… 她眼巴巴地看著師父,小梅幫她表示抗議——然后一個被仆從抱走,另一個接受了哥哥的勸告,同意了“劍都握不住的人只會平白受傷”的評價。 小梅:“晚上見噢,花子。” 花子:…… 或許是她萎靡得太明顯,侍女jiejie憐愛地揉了揉她的長發(fā),教她寫了自己的名字,以及音節(jié)。 她閑得無聊。 一遍遍地在雪地上練習。 “ha、na、ko——” 一道毫無起伏的聲音讓她松開了樹枝。藍發(fā)的男孩望著雪地上的筆畫,一字一句地念完,才麻木地詢問:“是你的名字嗎。” 硬是把問句說成了陳述句。 “……嗯?!?/br> 是有點詭異的孩子誒。 男孩的眼簾半闔,思索著什么。他又端詳了花子片刻,才張嘴:“我是小夜左文字?!?/br> 他的氣質,跟純白的雪地截然相反,似乎沉淀著濃烈的血腥、殺戮。但鬼殺隊的據(jù)點內武士眾多,全是從死亡邊緣爬回來的。 花子不怎么害怕。 他頓了頓。 “你想要向誰復仇嗎?” 1引用自《刀劍亂舞》山姥切國廣的遠征臺詞作者有話要說:上一章的后半段,被被相關,全部推翻重寫了 辛苦大家重看了,抱歉! 第20章 第20章 小夜左文字觀察她好幾天了。 自從在路過這條廊道時,感知到了她是具備靈力的、有成為審神者的潛質的人,小夜左文字就在同伴們的支持下,開啟了探查。 關于人類。 四振新刀都沒多少恨意。 比起兩任渣審,他們對“主公”這個名詞的印象,更多的,是來自作為“物品”時期的持有者。尤其是信濃藤四郎,在歷史上,一直被仔細地收藏著,備受疼愛,所以化為人形后,特別黏人。 他們不太了解本丸。 出于保護他們的想法,燭臺切光忠和笑面青江都沒有詳細描述,只是簡單概括為:碰到了冷酷的、不在乎刀劍的損耗的審神者。 ……真是糟糕啊。 新刀們皺著眉,如此想著。 但刀劍,本來就是一次次地被轉手、折斷了就會被融掉、還要因使用者的習慣而硬生生磨短的事物。他們討厭冷酷的主公、擔憂著兄弟,卻并不抗拒迎來新的、會愛惜他們的主人。